无锡地铁5号线站点:中国之声主持项菲的详细介绍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高校问答 时间:2024/04/16 12:35:26

主持人:在他之后有多少这样的人来找你?除了我们已经知道的另外两个自首的以外,有多少?

  向菲:我觉得这里面有很多的不确定性,因为这件事情在我的节目里我也做了一次特别节目,叫抉择。
  这期节目播出之后听众的反响特别热烈,有一些逃犯的家属,也有自称是逃犯的,这当中有多少是真实的,有多少是开玩笑的,我觉得这里面有很多不确定性,但是时常在办公室会接到一些特别莫名其妙的电话,电话一打来,一般都是两三个字两三个字往外蹦,向菲吗?我说是,你哪位?你不要问我是谁,你告诉我郭海军的案子判了没有?我说还没有,现在还在审判过程内,一下就挂了。经常有这样的一些人会有猜测,有很多的比如说大学生朋友,还有一些我们在职的一些老师,各种各样的层次的各种年龄段的一些听众都在关心郭海军的命运,他可能用另外一种方式问,向菲,我们都挺关心郭海军的,到底这个案子判了没有,有什么样的结果,就不会像刚刚说的这样的电话。所以我想至少都是没有显露他们的身份,也无法预测。

  主持人:你经常接到这样的电话你会失去耐性吗?

  向菲:不会,我觉得这就是你的工作,如果你对自己的工作没有耐性的话你的工作可能就做不好,如果说这一份工作就需要你必须是要有耐性的话,我们只能把自己的耐心越磨越有耐心,而不是说最后说我不行了我不做了,我不耐烦了,无疑就是否定你所从事的这个职业了。我很热爱我的职业,所以我不觉得会厌烦。

  主持人:你和这三个去自首的嫌疑人,第一个你见他的那天就是自首的那天,另外两个在他们自首之前你和他们面对面接触过吗?

  向菲:没有。

  主持人:完全用你的声音和语言来打动他做这个事?

  向菲:对。第三个会比较特殊一点,按照他的原话说,我比较习惯叫他老于,就是9月18日到北京自首的江西籍的老于,他的情况比较特殊,他是看了浙江电视台黔江都市频道对我的一个访谈节目,他还没有从头看,50分钟的访谈节目大概他是从30分钟左右开始看,看了20分钟,他说没有看清我长什么样,正好那部分经常都是你的背景,要不就是大远景。他比较特殊,他是通过这个节目的编导找到我的电话然后跟我联系,之后才开始听我的节目,这个比较特殊。但是我觉得总的可以归结为是没有见过面,至少我跟他们三个人都没有见过面。

  主持人:你刚才说到你的这个职业,有一个网友叫嘉嘉,他是这么问的,他说你劝说的逃犯越来越多,你会把这个当成一个职业吗?

  向菲:我觉得应该这么说,这些人知道我或者找到我,肯定是首先是知道我、认识我,是我的听众,这当中必然就会跟我的职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想我们的听众应该是分成不同的群体,有大学生朋友、有教师,从年龄段上,有读书的、有工作的、有退休的老人,可能也有一部分就是这些特殊的群体,这些特殊群体比如说包括服刑人员,包括这些在逃的犯罪嫌疑人,他们如果是我的听众的话,势必就跟我的工作紧密相连的,这个不是说我日常把这个当成我的工作,而是自始至终,他们就是我工作的一部分。

  主持人:你们家人知道你整整13天都在跟逃犯打交道吗?

  向菲:刚开始第一个电话的时候他们知道,家人也表现出了对我的担心和关心,后来我就觉得这个事情他们知道的之后可能让他们更担心、更关心,所以基本到后来接电话的时候都是瞒着他们的。

  主持人:你也不敢让他们知道?

  向菲:没有让他们知道,因为主持人和听众之间的这种交流,或者是说之间的这份信任,有的时候可能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不一定能理解,只有说你自己切身把自己放在这其中了,你跟他交流过了,你对他有把握了,我觉得我会把握说什么是危险的什么是不危险的,但是你把这件事情特别简单的告诉你,你肯定第一反应就是多危险啊、多可怕啊,但是如果说是你跟一个朋友通了13天的电话,你们谈了很多事情的时候,恐怕就不会觉得可怕了。

  主持人:在媒体的报道当中,大家都觉得你的这个经历甚至是富有传奇色彩的,你自己觉得你自己回头去看你没有感到任何的奇怪吗,为什么他们同时都会找你?为什么所有的那么多的电台都在做这样的节目,但是我们似乎并不知道曾经发生过类似的事情,你觉得这是偶然吗?

  向菲:我觉得这个话题有点儿大,我想从第一个被我劝的人来讲,他是一个广播迷,他不仅听我们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中国之声的节目,他听各地的,逃到什么地方就会听当地的节目。可能正是因为我们的节目时间段比较晚,有一些夜间节目可能基本上从10点到12点结束了,而我们是从0点到1点半,等于是一天的交接,而且时间段比较长。在这个时间段有一些电台这个时候已经不推出直播节目,大部分都是重播一些精品或者是放歌,再或者是一些咨询节目,而我们的节目是相对来讲他们觉得内容还比较丰厚的节目。

  另外一个,跟我们的节目形式有很大关系。郭海军很巧的是,他从我们节目开播第一天开始就听我们的节目,从此之后他就没有放弃过,而我所做的节目形式就是教大家怎么在人生十字路口选择,他就觉得说你这个主持人怎么那么会选择啊,这么难的选择题你都知道这种选择是不对的,应该朝着那种选择,你肯定会有自己的独到之处,他可能就认定了这么一点。

  再有一个,夜谈节目有它的特殊性,就是主持人一对一的交流方式,比较容易让对方认可和信任,也就是说你不知道他的存在,而他无形当中会把你当成他生活当中的朋友,可以信任的朋友。

  北京市西城警方向媒体透露,已经两次劝说杀人嫌犯投案自首的中央人民广播电台节目主持人向菲在中秋节当天再次成功劝说一名在逃嫌犯自首。(9月20日《新京报》)

  在不到一年的时间内,凭借自己从事电台节目主持人的身份,向菲竟然连续成功劝说3名犯罪嫌疑人投案自首,这不能不说是向菲的成功。但是,作为一名电台主持人,“向菲现象”的发生,同样也在呼唤社会的道德感化机制。

  歌德曾经说过:“不管是惩罚人,还是关爱人,必定把人当人看。”“道德感化”与严惩不同,它实质上就是一个扬善抑恶的过程,是用“用真诚呼唤良知”的策略,唤醒的是嫌犯内心的良知,是从人的内心本质上“改造人”。

  这几个嫌犯之所以选择向菲,其实与社会的“道德感化”缺失有很大关系。但由于负罪在身,有话不敢讲,有心事无人倾诉,只有面对这个“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向菲,他们才真正敢于袒露自己的心迹。从心理学上看,这些人的心理更加敏感,对自尊更加注重。况且,负案在逃的余昭明们尽管已厌倦了潜逃生活,但对于是否归案却还在犹豫。而向菲正是用自己“教育的艺术”,使他们最终弃暗投明,走上投案自首的“光明之路”。

  2005年3月24日,星期四,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神州夜航”栏目主持人向菲和往常一样做着节目直播前的准备工作,节目将在零点10分播出。直播前半小时,一条手机短信引起了向菲的注意。

  向菲:3月24号那天,我是应该在直播间的。后来那天特别巧,我呢要到办公室去拿一个资料。那天就晚下去了4分钟,然后我就顺手把电脑平台就打开了我的电脑,办公桌上的电脑也是有电脑平台,就是短信平台打开之后一刷新,他那条短信就跳出来了,23点34分,来自陕西咸阳,他说向菲姐,我也要走孤三的路,孤呢是打的是孤独的孤,站不要告诉别人,站是站着的站,那就是暂不要告诉别人,然后我看这条短信之后我就嘟嚷了一句,我说呀,我说怎么又来了一个。

  距离直播的时间很近了,向菲来不及细想就进了直播间。向菲说又来了一个是有原因的,今年2月4日,向菲在主持“神州夜航”节目时,收到一条来自广东佛山、署名辜三的人发的短信,内容是:“我是一名在逃犯,正处在人生的十字路口,希望提醒一下。”辜三原名辜海军,杀人在逃12年,在这期间他极度迷茫、恐慌。在与向菲13天的电话交流后,辜海军选择了到北京自首。难道这次也会发生类似的情况吗?

  向菲:然后当时下了节目之后,我回到办公室,我就把他的手机号码记了下来,就回家,正常回家。

  回家之后,向菲始终怀疑这条短信的真实性。因为有关辜海军的节目播出以后,她收到过很多短信,大多都是恶作剧。

  向菲:然后是到第二天上午10点钟起床了,我就把手机拿出来,我给他回了一条短信,我说你好,我是向菲,你好端端的干吗要走孤三的路啊,问号,我是在探寻,或者是说我在揣测,我这种问话是很(框范)的,对吧,你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走孤三的路呢,我先认可你现在是好端端的。

  一小时之后 ,向菲收到了对方的回信。

  向菲:他说那个向菲姐,他倒是每次前面都会打上这个称呼,我上演了一部武松传,我当时一看,哎呀,有点意思,我说这个怎么会这样去说呢?

  向菲很快又给对方回了一条短信。

  向菲:我说现在都是现代社会了,我说扮演历史人物可不容易了,你怎么当了武松了呢,我说你是武松啊,还是说武松传里的其他的人物啊,还是这种问话的方式,我不特别直面地问他,然后他说,又回过来说哎呀,你怎么就看不懂我的话呢,他说你怎么就看不懂我的话呢。

  对方终于按耐不住了。

  向菲:就是这样,就是我们俩始终是这样,后来就是他(扛)不住了,他(忍)不住了,他着急,他又给我发条短信说,向菲姐,我可以跟你通电话吗,他觉得短信说不清楚了。

  尽管心存疑虑,但向菲心里并不着急。向菲,四川人,毕业于福建师范大学历史系,1997年在福建经济电台的一次公开招聘中成为了主持人,2001年向菲来到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先后做过“都市森林”、“人物春秋”等栏目,2005年年初,她开始主持“神州夜航”。八年来,她一直从事夜间情感类节目的编辑与主持工作。

  向菲:没消息了以后我就觉得这人怎么那么奇怪,我说到底他是怎么着呢,就是这个问号,我还是没有打开,就他到底是不是真正的跟辜三有个类似的这样一个事情。

  但是向菲等了一个晚上却没有接到袁炳涛的电话。

  向菲:我一直不是特别着急,说要我一定要闹明白,你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怎么样,没有,我始终觉得我不急,你急。

  第二天是星期六,他们又通了几条短信。在这个过程当中,向菲知道了对方叫元国栋,于是向菲迅速通过公安机关进行查询。就在等待公安机关回复的时候,向菲的手机响了。

  向菲:然后大概是星期六上午的10点多,快11点这个样子,因为当时正好在家嘛,他打电话给我,我一看,哎呀,是这个号码,然后我就接了,很浓重的陕西口音,向菲姐,他呢是整个从头到尾就是我我我,就整个就是陕西话,很纯正的那个陕西方言,他说那个我现在讲话不方便,他听我没说话,他说你明白吗,我说我明白,我说那你觉得你什么时候讲话方便,他说晚上8点,8点以后我给你打电话,我说是我打给你,还是你打给我,我说你打给我的话是长途,我说比较贵。我说要不然我打给你吧,他说不用不用,他说哪能让你花钱哪,我打给你,就把电话挂掉了,大概也就是三、四分钟的时间,接了这个电话之后,我觉得我对他似乎怀疑的成分又更少了。

  晚上9点钟,元国栋的电话打过来了。

  向菲:打过来之后,还是叫向菲姐,我就直接叫他国栋,然后我就问他,我说你多大了,他说我今年35,我说,哦 ,35岁了,我说那很成熟的一个男人了,他就在乐,很豪爽的那种乐,从他的那个电话的背景声音里,可以听得出来他是在一个很空旷的一个地方,因为他说话的声音很大,大得让我觉得他没有必要那么大声音说话,我当时觉得特别奇怪,他为什么一定要用那么大的声音说话呢,他说他当时为了晚上准备这次跟我通话,他离开了他帮别人种的那个梨树的那个地方,找了一个荒郊野外的一个墓地,在墓地里面给我打的电话,他说这个时候就没有人可以听见,他的说话声音,因为都是埋在地底下的人,后来我在跟他的交流当中,我理解了他有太长时间不能大声跟别人说话,或者是说他不能特别大声地把自己心底里的话,想要说的话,找一个适合的对象说,他说向菲姐,我痛苦到什么程度,我连哭我都不能哭,我说为什么呢,我一个大男人,如果我流眼泪,人家会觉得很奇怪,会引起别人的怀疑,我说那你想哭的时候怎么办,我躲到野地里面去哭,我放声地大哭,我哭得痛痛快快的之后我再回去。

  在整个通话中,向菲很少插话,主要是在倾听。

  向菲:然后不容我说话,就是急于想把自己心里所有所有的话,我都要找一个人,哎呀,可找着一个听我话的人了,我要告诉你,我问他我说你到底武松传,我说你写了一部什么样的武松传,他说我老婆不安分,她跟人,有了外人了,他说我一气之下,我就把那个男的给杀了,在第一次的这个电话当中,我觉得我不怀疑他的身份,我问他我说,你现在在干什么活啊,他说我在种梨树,我说哦,我说是我们吃的那个梨子吗,因为口音问题嘛,他说对,我可是一把好庄稼活呀,我说哦,我说那你很会种果树,对呀,我非常会种果树,我的技术很好的,我说那现在梨花开了,他说现在需要打第二遍药了,我说哦,我得把第二药打完了之后,我才能去自首,向菲姐,我说为什么呢,他说如果不打完第二遍药,他说这个地的主人啊,可能会影响他们今年梨的收成。

  第一次通话,持续了四十多分钟。元国栋还告诉向菲,他这部手机是为了和向菲联系才买的,从来没有给别人打过。在之后的几天里,他们的通话继续保持着。元国栋告诉向菲,元国栋并不是他的真实姓名,其实他叫袁炳涛。

  向菲:甚至于他跟我说,他说向菲姐,我从广播里听那个辜海军的那个声音,我猜他40多岁了,我觉得呀,他自首晚了,我说为什么呀,他如果早点自首,谁都会算这笔账啊,12年他都快出来了,他现在不是有好日子过了吗,我说哦,我说辜三今年才31岁,他说哦,那他犯事犯得早,然后他说我比他聪明,你看我才跑了4年,我就自首了。

  随后他们之间的谈话开始具体讨论有关自首的问题。

  向菲:他说你能不能到西安来一趟啊,你能不能陪着我,你把我送进去,你就可以回去了,我没有明确的拒绝,因为这样的一种事情,我得跟那个警方去协调,所以我就觉得就说,其实他就是希望,就是希望能有一个人陪着他,因为这种东西我觉得,我没有必要去问得特别详细,对于他来讲,再去回顾这样的一段事情,这不是他的一个诉求。他就觉得他要走辜三的路,辜三找到了一个他喜欢听的节目的一个主持人,把她当朋友,那我也应该找一个朋友,他下不了这个决心,一个人在陕西向当地的警方去自首,我觉得这是一种胆怯,或者是说自然而然本能的一种害怕,所以我就觉得就说,其实他就是希望,就是希望能有一个人陪着他。

  3月31日凌晨6点多,还在睡梦中的向菲又一次接到了袁炳涛的电话。

  向菲:我说你在哪呢,我在草地里面蹲着呢,我说你怎么又跑草地里蹲着了,庄稼人干活起得早,这又跑草地里头给我打电话呢,说那个我决定了,我第二遍农药已经打完了,第三遍我是没办法再打了,来不及了,我不能再等了,我要自首,我说那怎么办呢,他说我要到北京来,他说你陪着我去自首吧。

  通完这个电话之后,向菲又一次与袁炳涛失去了联系。4月1日早上9点,向菲的手机再一次响起。

  向菲:9点钟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北京的固定电话,然后接起来一听又是那种特熟悉的声音,向菲姐我到北京了,说他到北京了,然后我们俩就开始约怎么见面啊说,我说那我怎么见你啊,这样我到你们传达室里,我把手机举着,我的手机没钱了,但是估计可能打进来还能,是不是还能接,咱们试一下,说那个你打我的电话,然后如果响了,拿手机的那个人就是我,它如果不响,你看我举着个手机那就是我,我说哦,这叫什么方式啊,你说一下你长什么样不就行了吗。

  通完这个电话一个多小时之后,早上10点半,向菲在两个女同事的陪伴下,在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传达室见到了袁炳涛。袁炳涛为了尽快见到向菲,一天一夜辗转了四个地方才来到了北京。

  向菲:因为通过无数次的这种电话,然后就觉得好像不是一个特别陌生的一个人,一点都不陌生,他穿的是一个解放的胶鞋,绿胶鞋,裤子是一个深蓝色的裤子,皱皱巴巴的,衣服呢是一个灰色的长的衣服,背一个破破的牛仔包,手里面就是那种庄稼活干的,就是指甲缝里都是泥,都是泥土,家乡的泥土,他见我第一句话说,你没有带警察来啊,我说你觉得我应该带警察来是吗,就是他曾经在电话里这么说,他说我很担心,我见不到你的面,我说你为什么这么说呢,他说你们有些人把命看得很重,就是在他眼里面他觉得我们会考虑到我自身的这种安全,我会用一种其它的眼光去看待他,戒备心,我担心我见得不到你,他这么说,所以他见到我第一句话是说,你没有带警察来啊,没有,就特别的放松,因为他到这边来,就是希望有个人能陪着他走进公安局,那么我就应该去做,这样一个人答应他的事情,就像是他答应我的事情一样,我跟他说你一天一夜,我说你们家人都急死了,他说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我肯定做到,接下来我们就找了一个茶馆,然后就进去,就给他点了两大盘饺子,哎呀,他呼噜呼噜的就全吃完了,特别香,吃得。

  4月1日下午1点左右,北京西城公安分局刑侦支队干警赶到茶社,袁炳涛看到警察后,立刻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主动伸出了双手。1点30分,向菲陪同袁炳涛前往西城公安分局自首。有人说,袁炳涛、辜海军能到北京自首,是与向菲的语言魅力有关。但向菲认为这只是其中的一个方面。

  向菲:我觉得他首先在我的眼里,首先是一个听众,他是我们的一个听众,然后他可能因为自己的某种原因犯了罪,那么像这样有犯罪心理,或者说有这种犯罪经历的这些人,他的心里有的时候是非常脆弱,这样时候在某种程度上,他表现出来的就像是孩子,这时候他最需要的就是别人能像关心孩子那样去关心他,他需要这种亲情,那么在他无法和家人沟通的这种情况下,那么朋友如果能够做到这一点,我觉得对他是非常有好处的,让他觉得这个社会还是温暖的。

  2005年4月9日18点,在北京西客站,北京警方把犯罪嫌疑人袁炳涛移交给陕西警方。向菲也专程陪同袁炳涛前往陕西。据警方称,袁炳涛2001年11月,在陕西礼泉县将陈某杀害后潜逃的,至近已经逃亡近四年,根据司法程序,他将被押回案发原籍受审。

  向菲:这个胡子长了,没刮胡子是不是,长了是吗?

  袁炳涛:不过牢里他们都照顾我。

  向菲:都挺照顾你的啊。

  袁炳涛:挺照顾。

  向菲:行,可以进站了是吗。

  http://www.sogou.com/websearch/web?query=%CF%F2%B7%C6%D7%CA%C1%CF&num=10

  还有好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