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通推荐度 50元:鲁迅《药》茶馆中对话的评论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高校问答 时间:2024/04/24 06:55:04
鲁迅《药》茶馆中对话的评论
要求200字!~

首先,一个称呼不当。在“茶客谈药”中,当花白胡子低声下气的问道:“康大叔——听说今天结果了一个犯人,便是夏家的孩子,那是谁的孩子?究竟怎么回事?”
康大叔回答道:“谁的?不就是夏四奶奶的儿子吗?那个小家伙!”
我对康大叔称夏瑜为“小家伙”不敢苟同。在我们正常的认识中,“老家伙”明显是骂人的话,而“小家伙”却很特殊,像贾母称王熙凤为“凤辣子”一样,这个称呼中有戏谑,有嗔怪,明显是一个昵称。从上下文的语境来看,后文康大叔两次提到夏瑜,都蔑称其为“小东西”。“小东西”这个称呼很好的揭露了康大叔鄙视革命者仇视革命者的刽子手本色 。如果说,前面的称呼是康大叔的刻意掩盖,后面才是康大叔真相暴露,那么,我要问的是,在这些必恭必敬、笑嘻嘻的奴才面前,康大叔有掩盖的必要吗?还有华老栓用血汗钱买人血馒头,稍稍犹豫了一下,康大叔就当面骂他为“这老东西……”当华大妈笑嘻嘻的为康大叔送出茶碗茶叶,加上一个橄榄,当华老栓必恭必敬冲了水,当所有人都照顾到华大妈的忌讳时,只有康大叔大声的嚷嚷:“包好,包好!这样的趁热吃下。这样的人血馒头,什么痨病都包好!”康大叔何曾掩盖自己丑恶的面目,何尝在意这些愚昧小民的感受呢?
其次,一个词语费解。
在华大妈烧人血馒头时,有这样一段描述。“华大妈便出去了,不多时,拿着一片老荷叶回来,摊在桌上。老栓也打开灯笼罩,用荷叶重新包了那红的馒头。……老栓便把一个碧绿的包,一个红红白白的破灯笼,一同塞进灶里;一阵红黑的火焰过去时,店堂里散满了一种奇怪的香味。”
这段中的老荷叶中的“老”字,很难理解。从风俗上来看,水乡的老百姓常常晒干一些荷叶,像中秋的棕叶一样,然后包一些东西,既卫生,又清香,俗称老荷叶;从时间上来看,当时是秋天(文章开头说,秋天的后半夜),应该也是荷叶枯萎的时候了。所以似乎可以把这里的“老”荷叶理解成晒干或失去水分的荷叶较为妥当。然而,下文包住馒头的却是一个碧绿的包,这个“碧绿的”从何而来?再从后文红黑的火焰来看,似乎也在提醒我们荷叶是新鲜、碧绿的荷叶。从常理上来说,用碧绿的荷叶包住馒头放在火里烧,似乎不太符合常情。由此看来,这里的“老”字实在让人难以理解。
再次,一个逻辑不通。
康大叔站在老栓的面前,“一只手撮着一个鲜红的馒头,那红的还一点一点的往下滴。”可是老栓踌躇着,不敢接那个东西。于是“黑的人便抢过灯笼,一把扯下灯罩,裹了馒头,塞于老栓……”这一段逻辑上有很大问题。当康大叔卤莽的抢过灯笼,这时候康大叔两手都有东西,一手是滴血的馒头,一手是可能还带火的灯笼。试问,在这种情况下,他如何能“一把扯下灯罩,裹了馒头,塞于老栓。”难道康大叔有第三只手?这里,先生明显有疏忽。如果康大叔借助华老栓的手,扯下灯罩,那就不应该抢过灯笼;如果是借助自己的脚踩住灯笼,再扯下灯罩,那也要说清楚,否则只能是逻辑上不通。
最后,一个情节失实。
情节失实,主要是瑜儿坟上的花环。这个花环在文中的横空出现,究竟是画龙点睛,还是画蛇添足,历来众说纷纭。据先生自己说:“但既然是呐喊,则当然需要听将令的了,所以我往往不恤用了曲笔,在《药》瑜儿的坟上平空添上一个花环,在《明天》里也不叙单四嫂子没有做到看见儿子的梦,因为那时的主将是不主张消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