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哾碧便利店店员番号:《花花公子》的标志为什么是兔子?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高校问答 时间:2024/05/11 16:30:04
那个兔子标志怎么来的?还有兔女郎的来历?

本月是美国《花花公子》50周年的纪念月。凭借着“性”的招牌,这本老字号杂志已走过风风雨雨50载,至今仍如日中天,辉煌如初。同样是凭借“性”,前不久网络女写手木子美一夜成名,但令人奇怪的是这个木子美未过月余就烟消云散,即使是在网上现在也难觅其踪迹。依靠同一“中介”,前者一路辉煌,后者却迅速没落,这不能不令人顿生好奇之心?

  答案并不难寻。正如一位网友所言:木子美已经沦落为一个性器官。这表明在木子美的文字里是“性的生活”,性成了生活的全部;而在《花花公子》里则是“生活的性”,“性”仅仅是生活或者说美好生活的一部分!

  《花花公子》创办人休·汉弗纳:“那是一本倡导生活方式的杂志”

  “我买《花花公子》,是为了读上面的文章。”这是美国男人会心的幽默。

  “我从来没有想过做一个革命者,我的意图不过是创办一本包含性的主流男性杂志,结果这变成了一个非常有革命性的主意。”休·海夫纳这样说。赫夫纳说他的想法是在一本有关生活方式的杂志上以积极的态度拥抱性爱问题。这本杂志不仅有好的照片,也有好的文章。性只是生活的一部分。

  在海夫纳的一生中,还干过一些令人钦佩的事情,包括在芝加哥体育场举办了被认为是“爵士乐历史上最伟大的周末”的第一届爵士音乐节,组织好莱坞的明星们整修“好莱坞艾菲尔铁塔”等等。许多报道中都提到过这句话:他过的生活,是男人梦想的生活。

  《花花公子》杂志的诞生:当年“性革命”的一杆大旗

  1953年10月,第一期《花花公子》杂志诞生在海夫纳家厨房的餐桌上,封面介绍了挂历女郎玛丽莲·梦露。27岁的海夫纳向亲友借了8000美元,花500美元买下了梦露半裸照的版权,又靠着剪剪贴贴,创办了《花花公子》。可没想到创刊号卖出了5万多册(每册50美分)。

  《花花公子》的出世迎合了当时美国的社会思潮,这一点海夫纳自己也没有想到。海夫纳曾经说过,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成为一个“革命者”,他的目的是要创办一本有“性”内容的主流男性杂志,而这恰好成了一个非常革命的想法。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性革命”时期,阅读《花花公子》成了叛逆的象征。二战结束不久,经济开始恢复,汽车、避孕药、电视的出现,再加上性研究、城市化和越战的影响,更使大学校园里弥漫着反传统的气氛。《花花公子》以女性半裸体照为主,谈性、谈休闲、谈生活品位,很快就脱颖而出,成了最畅销的男性杂志。创刊一年后,每期销售就超过了10万册。发行量一度高达每期800多万份。当时,阅读《花花公子》成了“会享受人生”的代名词。三四十年代,美国青少年的口号是:“长大了要像洛克菲勒一样富有”;60年代,这口号则变成了:“长大了以后要像海夫纳一样享乐”。《花花公子》被当时激进的文化运动推到了浪尖之上,成了性革命运动的一面大旗。《花花公子》所象征的“性革命”,最重要的并不是性行为的变化,而是媒体公开报道“性”的合法化。

  “追求享乐”是赫夫纳“花花公子哲学”的要义,在第一期《花花公子》里,他曾写道:“‘花花公子’并不指颓废的享乐主义者。我们所谓的‘花花公子’是一个不把生活看作仅仅是一串辛酸眼泪的人。潜藏在《花花公子》杂志背后的主张是:娱乐和享受是好事情。我们每个人都只在世上匆匆一过,生活应该被过得有品味。性爱本身不仅仅是传宗接代,它是真正让这个世界向前走的动力。”海夫纳认为,《花花公子》以往之所以能战胜众多的竞争者,就是因为它追求的不只是一种杂志的风格,而是要创立一种生活的风尚,“性”不过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而已。

  海夫纳是一个直接的人,却不是个粗鲁无文的人,在站稳脚跟后,他对杂志的质量要求日益增高。每期《花花公子》都有一位花花玩伴的特写,采访、虚构的文学作品和经典花花公子艺术介绍。一些著名模特如纳奥米·坎贝尔、辛迪·克劳馥,以及好莱坞明星莎朗·斯通、金、贝辛格都曾上过杂志封面,而且以此为荣。迈克尔·乔丹、鲍伯·迪伦、比尔·盖茨等都接受过《花花公子》采访。约翰·厄普戴克、乔伊斯·卡罗·奥茨、斯蒂芬·金和汤姆·克兰西也曾在杂志上撰文。

  发行50年的花花公子,见证许多重要的年代,封面女郎的风情也千变万化,唯一不变的是妖艳中带着稚气的兔女郎。

  随着年龄的增长,克里斯蒂与父亲的关系开始亲密起来。谈政治,谈宗教,几乎无话不谈。她发现,《花花公子》并不完全是一本色情杂志,它有自己的政治立场,曾经旗帜鲜明地反对越战和死刑,也常常刊登一些观点尖锐的访谈录或国内知名作家撰写的文章。于是,以优异成绩从布朗迪斯大学毕业后,克里斯蒂决定走出“冈恩女儿”的世界,成为赫夫纳家族的一员。

  如今,已过天命之年的花花公子,除了杂志之外,它的版图已经扩及电视、录像带以及网络。尽管竞争激烈,但近年来它的平均发行量都可以维持在320万份左右,每月大约有1000万美国成年人购买。25年前,《花花公子》开始开发海外市场,现在全球有19个版本,由不同国家的500万读者(主要为男性)分享。花花公子和它的兔女郎商标,已经成为美国文化的象征之一。

  半个世纪过去了,到底是花花公子改变了还是社会改变了?克里斯蒂回答:“是文化改变了。”赫夫纳补充说:“当然我们也有变化。我们对自己的外表越来越满意,也越来越适应这个事实——我们是性感的。”

  因此有人说,在诞生半个世纪之后,《花花公子》也终于要发生改变。但事实上,究竟是社会变了还是《花花公子》变了?“是《花花公子》让社会变了,”克里斯蒂说,“它让我们习惯了裸体和性感。”那口气让人想起她的父亲赫夫纳,他曾经夸口:“人类有三大发明,火、(汽车)轮子和《花花公子》。”

  《花花公子》的创办人海夫纳不久前宣布,要给这本即将迎来50周岁的杂志实施改版“手术”,减少一点“色情”,增加一些“可读性”。实际上,《花花公子》的编辑们数年前就开始对文字稿有所侧重,每期也会刊登几篇有可读性的文章和访谈录。现在的《花花公子》也不再是指那本杂志,它已经成了一个国际名牌。海夫纳家族早已四处投资,他们拥有自己的电视台和酒店业,还向许多服装商、礼品商出售品牌权。去年,海夫纳还对色情电视网加大了投资,以7000万美元兼并了三个色情电视网。从花花公子集团的年报看,来自娱乐业的收入已经和出版业旗鼓相当。付费电视频道的收入如今已超过集团总收入1/3。

  《花花公子》杂志被认同:中国大陆高端消费者中最流行的品牌

  2000年芝加哥的一条街道被命名为“赫夫纳路”,1967年他曾出现在《时代》杂志封面上(这是一本赫夫纳不得不保持仰望的杂志),报道题目叫:追求享乐。

  我们有可能不认识赫夫纳,但我们一定见过那只有名的兔子,一定听说过那本叫做《花花公子》的杂志,有的人或许柜子里还藏着一套PLAYBOY内衣。CNNMONEY网站引述一份市场调查报告说,PLAYBOY是如今中国大陆高端消费者中最流行的品牌。

  《阁楼》破产的启示

  从60年代起,《花花公子》身边冒出了诸如《阁楼》这样的露骨的色情杂志,与“后起之秀”的大胆、泼辣相比,《花花公子》显得像羞涩的小女孩。但赫夫纳没有选择那条不断加大剂量的不归路——这确实是一条不归路,《阁楼》前不久宣布破产,它的结局就是一个教训。实际上如果只剩下赤裸裸的性,当这本杂志被所有人(尤其是体面人)视为色情狂,谁还敢来做广告(除了妓女)?谁还好意思被人看见读它?高明的“花花公子”是绝不会落到这等地步的。

  读者眼中的《花花公子》

  花花公子:闻着臭吃着香的商业帝国

  花花公子创始人休·海夫纳创建了一个花花公子帝国,成为美国文化的一大怪现象。2003年《花花公子》杂志创刊五十周年,他的女儿克里斯蒂·海夫纳接班后又忙着让这个商业帝国与现代接轨。

  花花公子进军网络游戏

  2002年12月11日,美国花花公子公司与ARUBSH娱乐,及GrooveGame达成协议,一同开发销售一套互动电子游戏。这是第一个有花花公子风格的电子游戏,能在PC、SONY的PlayStation2的MicrosoftXbox等多种平台上使用,计划2004年进入市场。这个游戏将允许玩家在其中扮演花花公子创始人休·海夫纳,自行创建一个花花公子帝国,像一个花花公子那样生活。花花公子公司许可证部门负责人亚历克斯·威卡斯(Alexvaickus)说:“这交易标志着花花公子公司进入了电子游戏领域,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重要突破,这扩展了我们的商标许可证在娱乐领域的使用。”该公司管理层官员称,花花公子公司目前正在寻找更多机会,制作更多游戏,特别是在线游戏。

  目前看起来,一切都很乐观,因为《花花公子》的读者去年单在玩电子游戏一项就花费了300万美元,而且301万读者自备电子游戏装备。ARUBSH娱乐的CEO吉姆·帕金斯说,这个游戏将会十分有趣和令人兴奋。

  联系到最近的一个报道,SONY电子娱乐CEO多久良木健将来中国打击盗版,即可了解为什么花花公子急于进军电子游戏业,毕竟市场太肥了。微软的XBOXGAMECONTENT负责人艾德·弗雷斯也指出,电子娱乐业每年有230亿美元的消费量,并且以每年20%的速度递增。

  即将开发的游戏对花花公子公司来说只是一个开始,电子游戏有多大市场,它就会走多远。虽然电子游戏在他们那里,跟一个新鲜的、能吸引读者的“花花公子”女郎没有什么区别。

  花花公子鼓吹奢侈生活

  《花花公子》是目前国际市场最知名的公司之一。它的出版物《花花公子》是目前世界上卖得最好的男性杂志,它每月的成本比《君子》、《GQ》和《滚石》加起来还多。25年前,《花花公子》开始开发海外市场,现在全球还有19个版本,由不同国家的500万读者(主要为男性)分享。1.13亿有线电视或装有直接连通卫星装置的电视机能收看到“花花公子”电视节目,他们在全球50个国家有合作伙伴。

  另外,“花花公子”录像带在公告牌上居销售量榜首。北京的商场里有卖标有戴领结的小兔子头的休闲鞋,兔子头1953年由阿瑟·保罗设计,被认为表现了“花花公子”娱乐的一面,代表了生活中更轻松的一部分。兔子是花花公子全球收入的重要来源,它跟麦当劳的大M、耐克的小钩子、POLO衫上打马球的小人一样,是全世界最有名的商标。

  花花公子公司授权全球各地的生产商用它拥有的各项标识,现在有80多个国家共约2500种商品带有花花公子印记,每年零售额近2.5亿美元。“花花公子”在线则瞄准了年轻人,在网络上设置了花花公子商店和网络游戏,花花公子网络俱乐部有14万成员。

  《花花公子》能够畅销,并不单纯由于衣服穿得少的姑娘,也在于结构的精心安排和可以与《纽约客》媲美的文字。尽管如此,批评声音从一开始就跟随着,海夫纳和他的《花花公子》受到女性主义的批评和原教旨主义的唾弃。不断引起的诉讼对杂志还是有影响的,到1969年,过火的照片不再出现在《花花公子》中,它们被定性为有伤风化。

  从传统产业走进信息时代

  《花花公子》的成功引出了更多男性成人杂志,如《阁楼》和《HUSTLER》,还有后起的相对而言更温和的男性杂志《马克西姆》、《男性健康》、《滚石》、《GQ》和《君子》等等。仅有出版是不够的,1960年2月,海夫纳在芝加哥开了第一家花花公子俱乐部。兔女郎式的服务员和热辣的舞蹈,使俱乐部的连锁店像雨后的蘑菇一样,从美国东海岸蔓延到西海岸,成为美国历史上最成功的连锁夜总会,直到1986年最后一家俱乐部关闭。伴随着俱乐部,花花公子的产业还有旅馆和赌场。1971年,花花公子上市,正式名称为花花公子企业公司。

  不过海夫纳发展的都还算是传统性业务,把这个家族企业带来现代感的是他的女儿,今年47岁的克里斯蒂·海夫纳,现任花花公子公司的CEO。1975年她加入其父亲创办的这个五彩斑斓的商业帝国。休·海夫纳虽然已经退休,仍担任《花花公子》主编,而且雄风犹在,1999年接受采访的时候说:“新的一代人已经成长起来了,他们正等着我出来带他们玩呢。”

  克里斯蒂·海夫纳作为女性,来领导这样一个企业似乎有些尴尬,但她认为自己的性别(GENDER)与自己正在做的事情没有关系,正如花花公子在第五大道上的大楼看起来跟一般办公大楼也没有什么两样。

  她把这些当成一般商品来经营,不过有些特殊而已,而且不像她父亲,休·海夫纳本人就是公司最好的活广告。自从1988担任CEO后,她为公司发展策略所做的调整是把原先主要面对美国国内和以印刷业为主的方向扭转到了电子和网络方面。1994年,克里斯蒂把公司带入网络世界,《花花公子》成为这样做的第一本国际杂志。1999年,花花公子网络部挣了7万美元,但却是整个公司里增长最快的部门,约是1997年的两倍。克里斯蒂用这种方式开拓了海外市场。

  去年年底,公司将投入2000万美元建立数字设备,可以在网上传送直播的数字内容,为成年男女提供更多成人乐趣。她的这一做法无疑是网络信息时代“内容催生商机”的最好体现。

  克里斯蒂十分骄傲的一件事,是一个50岁的老公司能从三个不同方面满足读者、观众和买家,尽管核心产品就那一种。

当今世界是一个多彩缤纷的世界。很长时间里我们雾里看花般只有朦胧概念的《花花公子》杂志,是这多彩世界无数缤纷中的一道异色。被视为资本主义色情文化代表的这本刊物,在它的创办者眼中又究竟如何?且听休·汉弗纳自话自说

岁月的确不饶人。转眼间,几十年来把美国社会搅得不亦乐乎的《花花公子》已是鬓发染霜。有话云,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半老的《花花公子》亦不甘示弱。近一段时间,创办人休·汉弗纳因《花花公子》50周年庆典,频频亮相全美各大媒体,仿佛一夜之间,香风细雨重又归来。

本刊特约撰稿人程晓鸿在位于好莱坞贝弗利山庄著名的花花公子豪宅里专访了休·汉弗纳。这是《花花公子》杂志、也是休·汉弗纳第一次接受中国媒体的采访。

我出身的传统灌输给我们的是:头脑和身体是敌对的。我不买这个账。我认为,性是正常和自然的生命的一部分。我要给性正名

程晓鸿:对中国读者,《花花公子》是一个听起来熟悉而其实陌生的杂志。你如何界定《花花公子》杂志?

休·汉弗纳:《花花公子》是一本倡导生活方式的杂志。其读者对象是单身男性读者。当然,后来的《花花公子》衍生为一个不仅对男性读者也对女性读者产生了巨大影响的杂志。《花花公子》的兔子成为全球认可的一个标志物。

在我成长时期,主宰着美国社会的清教徒传统造成了对性的压抑,《花花公子》就是对这种传统的一种反抗。它实际上是关于个人经济与政治自由的一个宣言。

程晓鸿:你把《花花公子》界定为一个生活方式的杂志。这个生活方式是怎样一个概念?

休·汉弗纳:简言之,精美的食物、时尚、汽车等等;推而广之,文学、艺术、摄影。将所有这一切串联起来的是蕴含其中的浪漫情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