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豆腐可以做豆腐脑吗:谁能讲一些感人的故事(爱情也行主要是友情)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高校问答 时间:2024/05/05 05:42:37
社会历史也行

那是发生在越南的一个孤儿院里的故事,由于飞机的狂轰滥炸,一颗炸弹被扔进了这个孤儿院,几个孩子和一位工作人员被炸死了。还有几个孩子受了伤。其中有一个小女孩流了许多血,伤得很重!
  幸运的是,不久后一个医疗小组来到了这里,小组只有两个人,一个女医生,一个女护士。
  女医生很快的进行了急救,但在那个小女孩那里出了一点问题,因为小女孩流了很多血,需要输血,但是她们带来的不多的医疗用品中没有可供使用的血浆。于是,医生决定就地取材,她给在场的所有的人验了血,终于发现有几个孩子的血型和这个小女孩是一样的。可是,问题又出现了,因为那个医生和护士都只会说一点点的越南语和英语,而在场的孤儿院的工作人员和孩子们只听得懂越南语。
  于是,女医生尽量用自己会的越南语加上一大堆的手势告诉那几个孩子,“你们的朋友伤得很重,她需要血,需要你们给她输血!”终于,孩子们点了点头,好像听懂了,但眼里却藏着一丝恐惧!
  孩子们没有人吭声,没有人举手表示自己愿意献血!女医生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结局!一下子愣住了,为什么他们不肯献血来救自己的朋友呢?难道刚才对他们说得话他们没有听懂吗?
  忽然,一只小手慢慢的举了起来,但是刚刚举到一半却又放下了,好一会儿又举了起来,再也没有放下了!
  医生很高兴,马上把那个小男孩带到临时的手术室,让他躺在床上。小男孩僵直着躺在床上,看着针管慢慢的插入自己的细小的胳膊,看着自己的血液一点点的被抽走!眼泪不知不觉的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医生紧张的问是不是针管弄疼了他,他摇了摇头。但是眼泪还是没有止住。医生开始有一点慌了,因为她总觉得有什么地方肯定弄错了,但是到底在哪里呢?针管是不可能弄伤这个孩子的呀!
  关键时候,一个越南的护士赶到了这个孤儿院。女医生把情况告诉了越南护士。越南护士忙低下身子,和床上的孩子交谈了一下,不久后,孩子竟然破涕为笑。
  原来,那些孩子都误解了女医生的话,以为她要抽光一个人的血去救那个小女孩。一想到不久以后就要死了,所以小男孩才哭了出来!医生终于明白为什么刚才没有人自愿出来献血了!但是她又有一件事不明白了,“既然以为献过血之后就要死了,为什么他还自愿出来献血呢?”医生问越南护士。

  于是越南护士用越南语问了一下小男孩,小男孩回答的很快,不加思索就回答了。回答很简单,只有几个字,但却感动了在场所有的人。
  他说:“因为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言语去描绘看完这个故事后带给我的感动。我也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言语去描绘友情。但我相信,再也没有人会比这个孩子更懂得友情的含义了。
  看一看我们身边的人和事吧。还有多少人真正认为友情的价值大于自己的生命呢?不要说生命,即使是自己的利益,又有多少人会为了友情而放弃自己的利益呢?为了利,有的人甚至可以把朋友当作一种筹码,一种工具!再看一看自己QQ上的头像吧,那一个个的头像是不是代表真正的友情呢?我宁愿相信它是,但是这些没见过面的甚至一辈子都不可能见面的朋友,真的是一种友情吗?有些人可以对着电脑狂聊一天,但是和现实中的朋友相聚的时间却越来越少。这样做,是不是顾此失彼呢!我无法回答。也没有资格回答。因为,我自己就是这其中的一个,有心事时,我会找个没见过面的网友倾吐,也不愿把它透露给自己的朋友。也许这样更加的易于倾吐吧,但是,这是不是一种对自己朋友的不信任呢?也许,友情的价值真的随着时代的发展而削弱了吧!也许,我们真的开始不再相信友情了吧!
  也许,在这个孩子面前,我们真的该反省一下了!扪心问一下自己:当我的朋友真的需要时,我会为他献出我的一切吗?

  世界上的许多事情,其实只有两个人知道。

  那天,不知自己为什么要留下,为什么会留下。原本是走的,因为来来去去的车太多,随时去都能买上票,用不着事先预订,所以便少了一道约束。

  一一去告别,坐在电话机边刹那间想到了他。心像一条攥在手心的小泥鳅动了动,觉得也该向他说一句再见。

  虽然我们见面只有一次,是和几个朋友吃吃喝喝聊些闲天,他坐在我的边上,很自然地碰了碰杯,并没有说太多的话。他的朋友说了他的现状———一个人的家。

  分手的时候,收了他的一张名片,却没想给他留下自己的名片。当时觉得只是一面的缘,没有必要记住或留下些什么。

  但谁知竟在临走之际,一个念头陡然蹿上脑海,他!要不要也和他说声再见?依稀记得穿土黄色衣服的他站在一个很空旷的地方,影子很高大,但也很朦胧。

  就是那个男人

  这种信息很重要,很带诱惑力。这个世界能让女人感觉出是一个男人的人,这个男人便在她的心里存在了。

  他的朋友说他每年都要去一趟青藏高原,并且是在人人欢聚家家团圆的过年时刻,他一个人孤独远行,去那最古老最蛮荒的地方。

  他带着他的摄影镜头,带着一个男人的事业心和对宗教的神秘感跋涉在那座大山。一个离了婚的愿意独行的喜欢探险的男人,他的生命中是不是有一些神秘的角落不断有东西沉淀下来?他的艺术创作和那些精美作品,是不是可以印证这人还有一双善于发现美的眼睛?

  并不太喜好结交朋友,就喜欢像蛇一样,单独留在自己的洞穴里,偶尔出去感受一下世界,再静静地回来。或者像植物,体味大自然的美好,阳光、空气和水,四季缤纷的色彩,这就是他的所需!

  我对电话里的他说,能有东西让我采写吗如果有,我就再留下半天。他没有正面回答我却自顾自地说,你过来仿佛他一定有什么可以让我带回去。

  我去了他的摄影室,那里的场景和氛围,使我从坐上那个黑皮长沙发的时候起就一直暗自思忖:这个男人究竟活在怎样的世界里?

  他的摄影室很精当也很高雅,像他的摄影镜头,光洁清晰、一尘不染。地上的瓷砖在灯光下发出青青月色般的冷光。墙根有一个大风轮,他说是宋朝年间的车轮,花大价钱从民间收购来的。很难想像,一段凝结着滚滚风尘的历史旧物,如何穿越漫漫的时间隧道,而今变成一个现代摄影师静室里的古拙道具。还有一些书,许多光盘,音响……

  一切是那么的静心而又优美。

  音乐在这个小小的空间流动。一盘音碟走完,换盘时,他问我喜欢听什么样的。我说恩雅,他笑了,说这么老的碟,还是多少年前听的。他说那时他收集了恩雅的全部音碟。他说他爱听歌剧,不只一次到北京去听张艺谋导演的那个图兰朵。他放了一盘,那声音对我却是非常不幸,太亮堂了。我说我喜欢听流水一样舒缓柔美的声音。随后,我们的空间又响起了电影《辛特勒名单》主题曲———“今晚无人的夜”。过去一听这个曲子就会流泪……他说。

  他说这话时我重重看了他一眼。我相信,因为那小提琴的音色的确像寒夜中的风,掀起夜行中一个孤独男人长长的风衣,苍凉滚滚而来。

  在虚无飘渺的音乐中,他讲述着他的童年。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在山间小道挑着两捆柴。因为那个年代的不幸,他跟着父母下放到这山旮里。但那里也有美的东西,大自然的光和色彩给了他镜头内的喜悦和享受。也许那双搜寻着美的眼睛正是从那时开始的。

  他坐在椅子上,我坐在沙发上,手中翻阅的是他的摄影作品。我们的中间隔着一排暖气片。间或几个电话打来,他三言两语回了话。他建议我留下来,他会想办法帮我安排住宿。他说你出来一趟不容易。他似乎很久也没这么放松过了。我没有过多的犹豫,看着他拍的那些照片,我默许了。

  他不希望我写他的故事,他说留你下来只想跟你交个朋友聊聊天。如果真是要写也不是现在,是应该等更多次的接触以后,这样产生的东西更有穿透力。

  于是我们就不带采访目的地闲聊,在这安静的空间里,我的心醉在他的言语里,就像醉在了酒水里,又湿又柔……

  你不觉得一个人的世界很苍凉,这句话我也问过自己一百遍。很想做独个的人在独个的空间做独个的事也不要任何人的关照。可我不知道这样的日子我是否能真正过下来。我可以不要一切但我不能没有爱。去爱但又怕把爱情锁定在一个小小的空间会让它窒息。有时真的不知道这个世界是一个人独处好,还是两个人同居好。

  一个人的世界很苍凉他又用另一种声音回答说:我每天忙都忙不过来。拍广告、应酬各方的朋友,还有一摊杂志社的事。每天忙完走出摄影室时,天已经黑得认不出人了。只有这时,走在空荡荡的街心,感受到夜的气息。他解释这夜的气息是各家各户窗口飘出的锅碗瓢勺和女人孩子的说笑声。这时就只想麻醉自己。于是找一家酒馆,坐下喝酒。喝到八成的样子就开路。不能喝醉,醉了就回不去了。微微醉回到家什么也不想倒头酣睡。一觉醒来又是一天开始。

  还有一种方式可以处理孤独,就是洗头,几乎每天都到发廊去洗头,为了不让她们用劣质的洗发水,他带着自己的飘柔去。按摩头部也是一种给自己催眠的好方式。
  他说他有三大嗜好,第一是听音乐;第二喝酒;第三是洗头。进了工作室就打开音响,他在室内的每一张照片都是在音乐中完成了;出门便喝酒;睡觉前洗头。

  于是我点点头,一个单身男人的日子是这样度过的,如任何一种动物,伤了知道怎样寻药救治自己。我说那音乐那酒那洗头都是“女人”。那音乐是最高雅的“女人”,那般动人那般柔情丝丝浸入骨髓,牵动的是人灵魂深处最柔软的那一部分;那酒则是一个毫无理智一味献媚的“俗女人”,缠绵到骨头毫无防范能力;洗头则是一个“贤妻良母”,让你干净让你清醒让你舒适和健康。每天和这么三个“女人”会面后,阴阳的气理又趋于平衡。

  为什么要和你的太太分手是谁不对我不对他坦然。因为我事务很多朋友很多,每天在外面,很难顾上家里。我们就这么分手了。这种解释并不充分,但我没有深问。毕竟,这是一个不太愉快的题目。他又补充说,我是一个不适合结婚的人。

  我还知道了他其它的一些习惯,比如说爱穿名牌。他的衣服裤子包括鞋都是名牌。他说名牌就是质量,穿在身上的感觉跟重金属一样,他也自然会有所自重……

  晚餐在一家大酒楼,和他的几个朋友。他说交朋友很累但没有朋友又不行。后来他又把我领到了由另一个朋友开的一家咖啡屋,大约有五百平米大,好大的空间,竟没有一个人,空着一张张的桌子和晶亮的玻璃器皿。四个男侍应生红衣服黑领带站得笔直,看我们来了,有人面带笑容有人走动起来。

  他又要了一瓶啤酒,为我要了一杯柠檬汁。

  他可以把我直接带到宾馆,可是他没有。这便是他的魅力,一个男人要让一个女人完全的放松,每一步都是必不可少的。这里的桔色的灯光,还有些风情画、木屋,大屏幕上偶尔出现几个色情的镜头。

  他终于把我送到了一家大宾馆。关上门,一间屋子里又剩下了两人。我不知道现在是夜里几点了,但我相信肯定不会有人再来敲门。他带来了两听啤酒,一包爆米花。

  他说你可以去洗澡可以把鞋换了。这样你会舒服些。我说等你离开后再做。他说喝了酒就走,可他喝了一听还有一听。

  我握着一个长长的玻璃杯,用它抵在我的发际间,他突然说,这个姿势很好,以后给你拍照我脑子里就有了这么一个画面。

  然后他沉默不语,斜着身子,眼睛盯着我,像是要看进我骨头里去。

  最后他说,别人把你说得非常神秘,接触后觉得你很有品位,所以想跟你交个朋友。我相信我们能成为很好的朋友,比情人少一些,比朋友多一些,我觉得这种友情是美丽的,但要走到情人这一步那就是结束。

  我在想他所说的这种感情,应是彼此的喜欢与愉悦,而非完全深入的爱。

  最后一听酒也喝完了,他要告辞了,他说如果我愿意留下来再玩两天,他会放下手中的事再陪我两天。我说我一定要回去了。

  那你还会来吗

  我不知道,我想要来也必须给自己找一个很充分的理由。

  他站起来,站在我的面前,很近。几乎是一个慢动作,他用手轻轻拥着我的身体,他的脸贴着我的脸。我没有拒绝,这是个温和得体的动作。但我依然有些紧张。我的手在我自己身上,我没有去拥抱他。

  他说我们真的都不年轻了。

  我俯在他的耳根悄悄地说,所以我很冷静。

  要保持革命的晚节他笑了。

  我也笑了。

  他说离开我他就去洗个头,然后回家睡觉。

  他走了,在这无人的夜,在这只要我愿意他本可以留下来的夜,我甚至连一个吻也没给他。他没有怪我,走出门还回过头说一句,以后我给你拍照。

  这种感觉也许很好,但真像走钢丝……

  我和路子在一个湖边的堤坝上聊天。

  路子突然叹了口气,好像有感而发,他说不知道为什么,曾经那么熟悉的人有一天却会突然变成陌路。

  路子是一个多情善感的男人,我喜欢他的这种感觉,还没有被生活磨灭的多情。

  可是他的问题对我来说,也同样没有答案。

  许多走到我们身边的人,不管当初有着怎样的热情,可这热情之火,有一天却突然地变成了灰。

  我和路子说起,曾经有过一个男友,手里举着刀,要我别逼他做顾城。这种很容易就失控的男人现在想起来还会害怕。

  路子却说你知道什么更可怕吗?不是别人要杀你,是她要杀自己。那年我二十一岁,因为我要分手,她就要在我面前自杀。那种纠缠不清的感觉使我们分开多年后,听到各自的名字还会恶心。

  我说什么自杀,不过就是做做样子罢了。要是现在有人在我面前吞金子,我也不管了。

  路子说,是啊,那人要杀你,你不是也没死吗?我现在理解了,都是行为艺术。

  我们一时都不说话。

  我看着路子躺在堤坝上正对着我的脸,我感到了一种感动。

  多少人多少事终于过去,我们走到一起。

  在懂得珍惜的年龄后相遇,我说你遇到我在最美好的年龄。

  不用再多说什么,不用再做别的表示,我想我已经感到我们之间流动着的,小桥流水般的感情。

  这时候我突然觉得,我们两个人是前面反复无常的爱的经历的战利品,那些经历每次都险些把我们置于万劫不复之地,几乎随时都有成为炮灰的可能。

  我想起情场浪子李敖的诗《只爱一点点》:

  不爱那么多/只爱一点点/别人的爱情像海深/我的爱情浅。

  不爱那么多/只爱一点点/别人的爱情像天长/我的爱情短。

  不爱那么多/只爱一点点/别人眉来又眼去/我只偷看你一眼。

  我想对路子说,只想爱你一点点,请爱我一点点。

  真正的爱,应该像空气,无处不充盈,却自由得让人几乎感觉不到它的存在。

  真心的呵护在左边

  那天下午,他就那样牵着我的手过马路,我蹦蹦跳跳地一个劲向前冲,他不停地抓住我往他身后拉,一辆黑色的桑塔那从我们身边划过,他左肩上的书包挂在前车镜上,然后拖着他……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的魂魄仍紧紧地抓着他的手,随他而去,嘎然停止,倒下。而我的身体仍傻傻地站在原地,瞪着大眼睛看着发生的一切,直到那殷红的血从皮肤里渗出来,染红了我的眼睛。

  从医院出来,我的眼泪才唏哩哗啦地流个不停,看着他手臂上被包扎好的伤口还有斑斑点点的红,我搂着他大哭起来:“以后我再也不任性了。”捧起我的脸,他为我擦去眼泪:“咳,我总不能让你受到伤害吧,我说过,我要保护你一辈子的。”

  是的,我记的,他是这么说过的。从相识到现在,3年的时间,他一直都是这么做的。过马路的时候,骑车的时候,他会在我的左边,离车最近的地方,他说那样我就会很安全;人多的地方,他会走在前面,用身体保护着我,公车上,他也是在我的左边,搂得紧紧的,害怕挤到我。

  爱情到底是什么?我一直都很迷糊,反正,我知道自己就是喜欢他。我任性、很调皮,在他身边无所顾忌,制造各种各样的麻烦,他统统地包容了。我还大言不惭地在他面前讲,如果两个人在一起,连打嗝放屁都不嫌了,那才是真爱呢。

  但是,这一次,那一刹那,我终于领悟,真爱,其实一直都是在左边的。一个充满危险,可能危及生命的边缘,一个男人就是站在那里向一个女人证明爱情的真谛。倾刻之间,我觉得自己已经被深深地安妥在这个男人的心里,而且注定永远也不会再出来。

  后来,我将自己的故事告诉了所有的女友,告诉她们那个爱情在左边的道理。她们也纷纷回去测试了一番,有的则含笑点头,有的则垂头丧气。看得出,这个话题引起了大家的共鸣,因为太多的爱情都是以某种匆促而开始或者结束的,我真心希望朋友也能像我这般地幸福,拥有真真实实而又刻骨铭心的爱。他会一直站在我的左边,为我的人生遮挡风风雨雨。所以当女人遇到男人,当两人相爱的时候,爱情在女人眼里是呵护和关心,在男人眼里是守护和责任,所有的承诺只是虚幻的表象,对于恋爱中的女人来说,真正的呵护就在女人的左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