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件与软件有什么区别:卜算子 黄州定慧院寓居作 对这首词背景和解释了解的请进!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高校问答 时间:2024/05/05 06:37:51
卜算子 黄州定慧院寓居作

苏轼
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谁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
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
能否解释一下全诗?漏断是什么意思?还有最后一句的深意.

搬自偶的论文.

  苏轼因为反对王安石新政,在元丰二年的“乌台诗案”中获罪下狱,元丰三年(1080)二月被贬黄州,他先是寄住在黄冈东南的定慧院,至五月迁往临皋亭。《卜算子》是苏轼初到黄州定惠院时所作。
  关于这首词的寓意,历来众说纷纭。有人说是为怀念惠州温都监女所作。有人认为它与诗经《魏风•考磐(磐下为木)》有相似的政治寓意,是讽刺神宗“不能继先公之业,使贤者退而穷处”。但历代评论家大多贬斥两者为附会,认为这首词的寓意是词人借咏孤鸿,自标高洁。
  今采用唐圭璋先生注释,认为此词上片写鸿见人,下片写人见鸿。表现了词人初贬黄州时的彷徨痛苦的心情,以及那种宁愿寂寞也不愿与世俗合污的心态。

  下面做个句解八.
  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
  词人简约凝练地展现出一幅清冷深邃的夜景:残缺不全的月亮挂在疏落的梧桐上,记时用的漏壶里水已滴完,夜出奇地沉寂,“静”又作“定”。词人不是在这漏断时乍醒,而是初静,他也许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这寓居的庭院中站了多久,直到可怕的静寂在铜壶漏水声断绝的一刻侵上身来。
  词人对月光似乎有一种特别的感情,他常常用拟人化的手法把月光写得很有人情味。如著名的《水调歌头》写月光“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多么深情缱绻;而《洞仙歌》中从绣帘中偷偷窥人的一点明月则仿佛面带神秘调皮的微笑;偏偏这里的月是不同的,一个“挂”字仿佛它被钉在稀疏的梧桐树上,而且是残缺不全的,传达着一种无力与哀婉。
  难怪,词人刚刚经历过生死、贬谪和离散。“乌台诗案”使他几乎丧命,在狱中他甚至都想到了后事,却又获释了,被贬在黄州,在城南临时寓所的生活总算刚刚稳定下来,可是词人心情久久不能平静,眼中的世界此刻是多么不圆满啊!月是残破的,梧桐是稀疏的、铜漏是水罄尽的,夜晚是寂静可怕的……但是,就在这个清冷空阔的世界里,尽管寂寞,词人却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的存在。
  谁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
  如果说上文的缺月与疏桐象征着一个残缺有憾的世界,那么这里则写出一位幽人,似真似幻,他仿佛一只飘渺的孤鸿,独自来去于这一片幽寂世界之中。
  幽人,原指幽囚之人,引申为含冤之人或幽居之人。词人经常这样称呼谪宦生涯中的自己——“幽人夜渡吴王岘”、“幽人拊枕坐叹息”。也许是巧合,这些诗句的背景大都是晚上,我们仿佛看见词人的魂灵在黑夜里无声的叹息。这个世界本应是丰腴完美的,这也是“幽人”的心志,但是世人皆昏昏在睡梦之中,既不知其残缺,更不知幽人所苦,所以词人只能在清冷的世界里孤独徘徊,不求人知、人亦不知。这种处境与傲岸不羁、又孤寂无助的雁何其近似!
  “孤鸿”便成了此刻心事浩茫的“幽人”的一个幻象。这两个意象如此紧密地契合在一起,使词人有些悲哀又有些狂乱地沉浸到他的想象世界中去了。
  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
  黑夜中的这只孤雁,不知受了什么惊吓骤然飞起,它“嘎嘎”地惊叫着,又怀着无限幽恨似的回顾,然而没有人去抚慰它凌乱的毛羽,也没有人分担它对死亡的恐惧。这一切一切,只有词人感同身受。
  虽然最终没有罹难,但牢狱之灾的余悸犹存,词人心头仍充满了忧谗畏讥之感,他正“杜门思愆,深悟积年之非”;而“平生亲友无一字见及,有书与之亦不答,自幸庶几免矣”。(《答李端叔书》)世态是凉薄的,或许还有初至生地的不适,难怪词人在这个夜晚失眠。
  “人似秋鸿来有信,去如春梦了无痕。”真能如一场春梦多好,而此时的词人心中分明是“有恨”的。而且这“恨”太多了:它包含着对多桀命运的诅咒,包含着对“平生亲识,亦断往还”的怨恨,或许还有对寂寞的不甘,对自我价值的迷茫……然而此恨终究“无人省”,谁会去在乎一个贬谪小吏的忧愤怨悱?说不定这心绪太复杂甚至词人自己都不能一一理清呢——我们更无法道彻,只好仅就其心境上稍做猜度了。
  词人以这种含蓄空白的笔法,给我们留下了无限广阔的思维空间。即含蓄蕴藉、余味无穷,却又绝非刻意隐晦,这就是它被后人称作“有寄托词”之上品的缘故吧!

  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和你的要求够得上么
  孤鸿在寒冷的树枝之间逡巡,不肯栖息于任何一棵树,而是寂寥地降落在了冰冷的沙洲上。
  有人说这句逻辑上有误,因为雁足为蹼,是不能栖息于树枝的,所以把“寒枝”改作了“寒芦”。但这样一来,“寒芦”和“沙洲冷”的语意就基本一致了。而失去了鸿雁择枝而宿、人择主而栖的象征意义,也失去了词人不肯攀附寒枝、宁愿独抱寂寞的高洁心态,以及那种“遗世独立”的情感。故于细节不必过分强求。
  在鸿雁眼中,整个世界是荒苍、清泠的,眼中处处皆是寒枝。世界无情地抛弃了它,它似乎也厌倦了这个残酷的、勾心斗角的世界。既然进不苟合、退不甘心,那么就找一个疗伤的空间吧,词人选择了沙洲。
  因沙粒逐渐地积留而存在的沙洲,不是“斜晖脉脉水悠悠”的温柔乡,而是寂寞且寒冷、随时可能消失的沙洲。与其说这里是词人心中最后的归宿,不如说是他为自己的生命作出下一个决定前的一个暂栖地——我们知道词人现在处于入世理想暂时破灭了的状态,他需要一种新的人生理念来支撑自己。正如这鸿雁终究是要飞的一样,词人终究要遨翔在情性的壮志里,超越目前的陷境。
  黄州成全了一个旷达洒脱的苏轼,也成就了苏轼一生文学的巅峰。黄州在词人生命中是一个新的起点。在最初的痛苦与迷茫之后,在饱尝人生千般的荒冷寂寞之后,词人成熟于灾难后的再生,变得淡泊和静定,无与伦比的文学光芒终于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最后做个评解吧.
  这首词描写了一个词人初到黄州的夜晚。上阕前两句营造了一个夜深人静、月挂疏桐的孤寂氛围,然后将幽人、鸿影两个意象捏合在这个时空里,此时“幽人”是主,“孤鸿”是宾。下阕则写孤鸿飘零失所,惊魂未定,却仍不肯随便栖息于寒枝的情态,“独”,“缥缈”,“恨”,“寂寞”,“冷”等词都带着强烈的感情色彩。至此人而似鸿,鸿而似人,非鸿非人,亦鸿亦人,主体与客体浑然一体。
  如果将词人这之前的作品称作“浪漫哲学”的话,那么这首词可称作“存在哲学”,生存的凄凉以情绪的方式“入侵”了诗人的灵魂,不可言说又无比真切地。便如刘熙载所评“厚而清”,“厚,包诸所有,清,空诸所有。”因此单纯以为讽喻政治,或咏怀佳人,就不免穿凿附会,反而会缩小这种感慨万端又难以名状的意境了。
  缪钺先生在赏析这首词时说道:“晚近人论词多以‘豪放’为贵,而推苏武为豪放之宗。这实在是一种偏见。……苏轼词的特长是‘超旷’,‘豪放’二字不足以尽之。”
  这首词的确是超旷之作,它空灵飞动,又含蓄蕴藉;即生动传神,又寄托遥深,不失词之传统的深美闳约。更令人称道的是其品格高远,正如黄庭坚所说:“语意高妙,似非吃烟火食人语,非胸中有万卷书,笔下无一点尘俗气,孰能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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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算子 黄州定慧院寓居作
苏轼
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谁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
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
①苏轼因乌台诗案被贬为黄州(今湖北黄冈)团练副使,于元丰三年(1080)二月到达,初寓居定慧院,五月迁临皋亭。本词当作于这期间。定慧院:一作“定惠院”,在黄冈东南。 ②漏断:指夜深。古代用壶滴漏计算时刻。③幽人:兼有幽居之人与幽囚之人的意思。此当为苏轼自指。 ④省:觉察、理解。 ⑤宋黄庭坚《跋东坡乐府》评本词云:“语意高妙,似非吃烟火食人语,非胸中有万卷书,笔下无一点尘俗气,孰能至此?”
阅读指津:
苏东坡到黄州来是因为他卷入被文学史家称为“乌台诗狱”的案件中。所谓“乌台诗狱”,就是一群大大小小的文化官僚硬说苏东坡在很多诗中流露了对政府的不满和不敬,诬陷的方法是对他诗中的词句和意象作上纲上线的推断和诠释,神宗皇帝不太相信,在将信将疑之间判了苏东坡的罪。苏东坡在黄州写了大量流芳百世的诗篇。这首词表现作者被流放到此的寂寞孤高的心情。词中作者通过丰富的想象,将思想感情与作品的生活图景融为一体而形成的艺术境界。这是诗人的主观感受、感情以及对生活的理解、认识和客观事物的外在形貌特征以及内在的意蕴的融合统一。如缺月、疏桐、孤鸿等意象与“独”、“缥缈”、“恨”、“寂寞”、“冷” 等词的感情色彩和“拣尽寒枝不肯栖”这个具有象征意味的诗句结合起来构成了孤独、凄凉的气氛,但诗人的心念却非常坚定,表达的是作者孤高自赏,不与愿与世俗同流的生活态度。正是这种难言的孤独,使他彻底洗去了人生的喧闹,去寻找无言的山水,去寻找远逝的古人。

温都监女的故事,并不见于苏子诗集,后人的附会罢了,早在宋代就有人批判过,所以各家选本都不录,最多只在释义里"存一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