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游和唐婉的故事:郑伯克段于鄢的中心思想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高校问答 时间:2024/04/30 15:39:03

本文通过郑庄公与其弟共叔段争斗并取胜,与其母姜氏反目而后和好的过程的生动记叙,展现了郑国王室内部为争夺最高权力而勾心斗角以至兵戎相见的情况,揭露了春秋时期统治者残酷无情和虚伪卑鄙的丑恶面目,对我们今天了解奴隶社会的后期情况有一定的认识作用.

经典作品需要反复品味,在不断的阅读中读者会有不同的感受与认识。每一次阅读可以侧重一个方面,几遍读下来,我们对文章就会有一个全面深入的理解。四读《郑伯克段于鄢》,读者或许将领略风采各异的文章魅力!
初读:看一个曲折生动的故事
公元前722年,在郑国统治者内部发生了一件骨肉相残的事件,《春秋》做了如下记录:“郑伯克段于鄢”。而专门阐释《春秋》的史学巨著《左传》则对这六个字有这样长长一段的具体精彩注释,它包含着事件的起始,事件的曲折过程,还有各种议论和讨论以及事件的结尾和评论等等,可以说是一相当完整的叙述式的故事。
姜氏厌恶其子郑庄公始于庄公出生时的难产,可是她对于共叔段,却又非常溺爱,屡次请求郑武公废长立幼,虽遭武公拒绝,但姜氏并不就此罢休,这就充分说明这个女人不仅愚蠢而且顽固。姜氏的一恶一爱,始终贯穿于矛盾的产生、发展和激化的过程,正是行文的脉络所在。

郑庄公即位后,姜氏要求把制邑分给共叔段。制,地在虎牢,形势险要,姜氏居心何在,庄公是十分清楚的,当然不能允许,告诉姜氏:“制……他邑唯命”据说虢叔恃险不修德政,结果被郑武公所灭,对于庄公这段话中所包含的杀机,姜氏未必能够完全参透。求制不及而求京,也在庄公意料之中,由此可见,姜氏的筹篡一开始就落入庄公的掌握之中了。
《郑伯克段于鄢》是一篇标准的记叙文。记叙性文章的情节结构形式一般是:序幕、开端、发展、高潮、结局、尾声等六部分。 序幕:庄公寤生,姜氏欲立共叔段,挑起了对君位的争夺。开端:庄公继位,姜氏为共叔段请制、请京。发展:共叔段扩展势力,一直到廪延。高潮:共叔段准备袭击郑都,姜氏将为内应。结局:大叔失败出奔共,庄公将姜氏安置于城颖。尾声:颖考叔献计,庄公母子隧中相见。
再读:品一组个性鲜明的人物
本文围绕郑庄公与共叔段争权这一中心,将人物置于尖锐复杂的矛盾冲突中,成功地刻画出人物的性格特征。
1)郑庄公阴险狠毒,老谋深算,冷酷狡猾,奸诈虚伪。姜氏为共叔段请求封给制这一地方,庄公因制是险要之地而不给,可见其精明,深知其利害关系,“制岩邑也,虢叔死焉,他邑唯命。”据说虢叔恃险不修德政,被郑武公所灭,话中所含杀机,姜氏未必可知。求制不得而求京,这也在庄公意料之中,可见其老谋深算。共叔段在母亲的纵容之下,违反国家制度,肆意扩张,臣下再三劝他约束共叔段,及早消除隐患,庄公光说:“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这决不是宽容,而是故意纵养其恶,后又说:“不义不昵,厚将崩。”对于共叔段自取灭亡的结局显得胸有成竹。当共叔段与姜密谋袭郑,完全暴露其叛乱行径时,庄公才认为“火候”已到,下令出兵伐京,一举击败共叙段。庄公设下陷井,就是养共叔段之骄,纵共叔段之欲,使其不断膨胀,逐步发展到自我毁灭,郑庄公竭力容忍共叔段得寸进尺,从表面看,好象处于被动地位,实际上主动权仍然掌握在郑庄公手里,可见其深藏不露,工于心计。庄公幽禁姜氏,并发誓“不及黄泉,无相见也”可不久就后悔了,这是因为其害怕蒙上不孝的名声,后听从颍考叔之见,在燧道中与姜氏相见,并赋诗说:“大隧到中,其乐也融融!”实足表现了其虚伪。
对于郑庄公这一人物形象,一般传统的观点认为,郑庄公是个阴险狡诈、怂弟作恶、胸有城府、老谋深算的人物,庄公即位之初,母亲姜氏为共叔请“制”,庄公明明是担心共叔段据险叛乱,而表面上却以关心弟弟为借口婉言拒绝。后来共叔段不断扩大自己的势力范围,庄公表面上一忍再忍,实际上是等待共叔段“多行不义必自毙”的结果。最后共叔段起兵造反,庄公予以致命的一击,以此巩固君位。 还有一种观点认为,郑庄公是个有远见的政治家,胸有韬略,处事果断,关键时刻不心慈手软。在决定郑国命运和自己君主地位的时刻,庄公果断出击,而共叔段得不到百姓的拥护,只得狼狈逃窜,证明庄公是正确的。
2)共叔段是个贪婪狂妄,愚昧无知的人物,他依仗姜氏对他的偏爱,自以为有恃无恐,野心勃勃,不断扩张,他所居京地的城墙违反当时制度的规定,又命西边,北边地区归自己管辖,庄公心怀杀机,但表面不动声色,让他在自取灭亡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愚昧狂妄的共叔段却以为庄公可欺,最后发动叛乱,很快被庄公击败。
3)姜氏偏狭昏愦,以和情于政。立长立嫡是西周以来继承问题上的根本制度。姜氏不懂政治,却偏要干涉政治。甚至要充当共叔段袭郑内应。结果导致共叔段失败,自己也被幽禁起来。
4)颍考叔聪慧机智,当她听说庄公幽禁姜氏,不久又后悔这件事后,特地以进献的名义见庄公。在庄公赐食时乘机献策,使庄公在遂道中与姜氏相见,摆脱了两难的尴尬处境。
和郑庄公的极端冷酷相此,共叔段则表现为极度狂热,这种狂热,既表现了攫取权力的野心,也表现了施展权术的低能,共叔段的步步副近,实际上都是在步步落入庄公为他设下的陷井,争权夺利,可以使人变得冷酷无情,也可以使人变得骄横狂热,从本质上来说,它们是封建统治者罪恶本质的表现。因此,这一对亲兄弟,犹如一根毒藤上结出的一双恶果,其胚胎并没什么大的区别,不过一个是胜利者,一个是失败者而已。
姜氏共叔段母子的密谋及活动,在文章中并没有作正面描写,只是通过简要的记叙和郑庄公与祭仲、公子吕的对话表现出来,这样写不仅使文字显得十分简洁,而且突出了郑庄公在这场斗争中的主导地位,对于姜氏、共叔段的密谋活动,郑庄公了如指掌;而姜氏,共叔段对郑庄公的险恶用心及严密布置却毫无所知。妙在似明实暗,似暗实明。通过故事情节的发展,人物的对话,郑庄公这个奸雄的性格特征栩栩如生,跃然纸上。
3、细节描写突出人物性格:
“庄公寤生”使姜氏受惊,由此厌之,表现了姜氏乖戾偏狭。颍考叔“食舍肉”既写出了其纯孝,更突出了其聪慧机敏,“隧而相见”则表现了庄公与统治阶级宣扬的孝道的虚伪可笑。
4、衬托手法的运用,使人物性格更为鲜明生动。
以共叙段的贪婪妄和愚昧无知,衬托庄公的老谋深算;以姜氏的昏愦和随心所欲,映衬庄公的精明和藏而不露;蔡仲和公子吕为国除害的迫切心情,衬托出庄公的城府之深,手段高明。
颍考叔的“纯孝”反衬庄公的不孝与虚伪。
三读:发一声相煎何急的感叹
姜氏是一位母亲。郑伯与段叔是手足兄弟。但是,这位母亲厌恶郑庄公始于庄公出生时的难产,可是她对于共叔段,却非常溺爱,屡次请求郑武公废长立幼,虽遭武公拒绝,但姜氏并不就此罢休。姜氏的一恶一爱,始终贯穿于矛盾的产生、发展和激化的过程。
郑庄公即位后,姜氏要求把制邑分给共叔段。制,地在虎牢,形势险要,姜氏居心何在,庄公是十分清楚的,当然不能允许,告诉姜氏:“制……他邑唯命”据说虢叔恃险不修德政,结果被郑武公所灭,对于庄公这段话中所包含的杀机,姜氏未必能够完全参透。求制不及而求京,也在庄公意料之中,由此可见,姜氏的筹篡一开始就落入庄公的掌握之中了。
历史上封建统治者,总是把维护自己的权力放在最重要的地位,即使是母子兄弟之间,也丝毫不有缓解他们之间的权力之争,郑庄公即位到共叔段外逃,共经过二十二年,这漫长的岁月,突出表现了庄公蓄谋已久,甚至连他的大臣也觉察不出其心迹,被蒙在鼓里,当祭仲提出京的制度不合规定时,庄公却说:“姜氏要这么干,我有什么办法呢?”装出无可奈何的样子。等到祭仲提醒他“蔓草犹不可除,况君之宠弟乎”时,他才说:“多行不义……”的话,这个“毙”字和“虢叔死焉”的“死”字是一脉相承的,即使在这一点透露之中,也遮上了一层帷幕:表明这是在自杀,而非他杀,企图逃避杀弟的罪责,可说既狠毒又狡猾。
庄公没下的陷井,就是养共叔段之骄,纵共叔段之欲,使其不断膨胀,逐步发展到自我毁灭,权力欲望的沟壑是永远填不满的,郑庄公竭力容忍共叔段的得寸进尺,从表面看,好像处于被动地位,实际上主动权仍然在庄公手里,如果加以扼制,共叔段就会收敛,郑庄公企图使其自我毁灭的目的就会落空,因此,不管共叔段使“西鄙北鄙贰于已”也好,还是进而把二邑归为已有,封地扩展到禀延也好,庄公都不露声色,听之任之,即使他的心腹公子吕连续向他提出警告。其至说出:“欲与太叔,臣请事之,若不与,则请除之”这样的话来激他,他都不为所动,这说明庄公的深藏不露,已到无以复加的地步,等到共叔段完成了进攻国都的准备,并得知姜氏开城作内应的时间之后,才“可矣”。公子吕伐京后,共叔段逃到鄢,庄公亲率军攻鄢,终于使共叔段彻底垮台,对于姜氏当然也不放过,把她放逐到城颍,且誓曰:“不及黄泉,天相见也!”怨恨之深溢于言表,再也用不着掩盖了。
四读:做一次发人深省的思索
“遂为母子如初”的结尾,读来使人感到十分滑稽,有人称之为丑剧,亦不为过,像姜氏母子这样早已失去了普通人性的典型人物,在经过了一场你死我活的挣斗之后,能够毫无芥蒂再叙什么天伦之乐吗?何况在刚出生之时就埋下了怨恨的种子,“遂为母子如初”的“初”字就缺乏依据,显得勉强了,血腥的厮杀早就把统治阶级竭力宣扬的那层薄薄的“孝悌”的外衣撕得粉碎了。无怪乎史官对此事的评论也感到为难了。“孝子不匮、永锡尔类”这是作者针对颍考叔而说的。将孝道永赐予汝之族类,似乎是郑庄公受到颍考叔孝母的感染,其实不过是庄公借此就坡下驴。他之所以欣然接受颍考叔的建议,不过是企图缝补这些破碎的外衣,这也是千古奸雄的伎俩,因为在这里郑庄公又集中地表现了他的伪善,而伪善是永远和丑恶伴随在一起的。
人性、亲情与权势、利益之间的冲突导致了多少令人扼腕叹息的人生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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