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儿女夏雪没内裤:《阎立本传》的翻译请各位提供以下好吗?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高校问答 时间:2024/05/03 20: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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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立本是唐朝的大画家,他的画即使在当时也被誉为“神品”。《太平广记》说他“尝奉诏写太宗真容”,就是给李世民画标准像,后来别人再临摹他这幅画,犹可见太宗“神武之英威”。南山有猛兽害人,骁勇者捕之纷纷落败,而虢王元凤一箭而毙,唐太宗对这件事甚为称道,“使立本图状”。阎立本并未亲眼目睹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但作品硬是达到
了“鞍马仆从,皆写其真”的程度,令观者“无不惊服其能”。阎立本的名作有《秦府十八学士图》、《凌烟阁功臣图》等,“时人咸称其妙”,而流传至今的《步辇图》,更使现世的人们也得以一饱眼福。

《隋唐嘉话》里有一则关于阎立本的趣话。他曾慕名到荆州一睹南朝画家张僧繇的真迹,初初一眼望去,没看得起,便草率地下了结论,说人家“定得虚名耳”。第二天忍不住又去看了看,观点动摇了,认为张僧繇“犹是近代佳手”,语气仍然有些勉强。第三天再去,终于看清楚了,赞叹道:“名下定无虚士。”竟至于“坐卧观之,留宿其下,十日不能去”,到了爱不释手的地步。张僧繇曾经画过一幅《醉僧图》,道士们如获至宝,每每以此嘲笑僧人;僧人们在羞耻之余,则“聚钱数十万”,劳驾阎立本画了幅《醉道士图》,终于找到了心理平衡。这两幅画,在作者撰写此事的时候仍然存世,对比欣赏一定极具趣味。

阎家“代善画”,绘画可以说是祖传的看家本领。但这个大画家却想到他这里为止,不愿再要儿子承继下去。他对儿子说:“吾少好读书,幸免面墙。缘情染翰,颇及侪流,唯以丹青见知,躬厮养之务,辱莫大焉。”面墙,比喻不学而识见浅薄。阎立本认为自己固然是凭借作诗绘画跻身于官僚阶层的,但实际本领远不止于此,可惜“上面”只欣赏他的“小技”,以此“躬厮养之务”,被人使唤来使唤去,真是“辱莫大焉”。所以他要儿子“汝宜深戒,勿习此也”。

这一番感慨当然不是没来由的。据《大唐新语》记载,有一天唐太宗与群臣泛舟春苑,“池中有异鸟随波容与”,令太宗“击赏数四”,乃“诏坐者为咏,召阎立本写之”。皇帝高兴,要把所谓的祥瑞记录在案,是一件正常不过的事情。阎立本时为主爵郎中,大约还不够资格陪侍,所以要临时传呼而来。听到召唤,立本丝毫不敢怠慢,“奔走流汗,俯伏池侧,手挥丹青,不堪愧赧”。这就是说,表面上阎立本是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其实心里憋气得很。正是在这事之后,他对儿子倾吐了上述心声。奉命行皇帝的事,不会“辱莫大焉”,阎立本是愤恨那些在座“为咏”的人,那句“颇及侪流”说得很明白,他一点不差过他们,而陪侍皇帝的好事却轮不到,他是实在不甘心自己斯时的地位。

阎立本后来如愿以偿,而且“官位至重”。据《旧唐书·阎立本传》,唐高宗总章元年(668年),阎立本拜右相,与左相姜恪“对掌枢密”。但他当官却实在不怎么样,主要是他“唯善于图画,非宰辅之器”,根本不是当官的料。因为姜恪曾立功塞外,所以时人如此评价二人:“左相宣威沙漠,右相驰誉丹青。”在《新唐书》阎的本传中,说他“但以应务俗材,无宰相器”之余,更在那评语之后加上“之嘲”二字,表明关于阎立本的半句并非夸奖,而是嘲笑、讥讽。阎立本这般看重官职,然而后人提起他,又有谁记得他当过官、当过多大的官呢!

明朝的叶权对这位大画家毫不客气。他在《贤博编》中写道,唐明皇召李白赋宫中行乐诗,李白“必俟赐之无畏,两宦扶掖,始展其技”;阎立本不过是把其乐融融的场面记录下来,哪里就到了“伏地吮毫,不敢仰视”的地步呢?难道是“太宗威严过于明皇”?不是,“乃立本人品不及太白耳”。人品之说,切中要害。李白曾为供奉翰林,有很好的向上爬的条件,但他“犹与饮徒醉于市”,醉了的时候,还曾“引足令高力士脱靴”,把明皇身边的红人也给得罪了,并“由是斥去”。而李白“顾瞻笑傲,旁若无人”,根本不以为意,何其洒脱。叶权也不苟同阎立本的戒子,认为“此不可归之择术之过”。在他看来,阎立本的“伏地吮毫”,纯属其本人的自贱行为,人品不济,无论有怎样的一技之长,都免不了作出类似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