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儿增强抵抗力的药:秦兆阳是谁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高校问答 时间:2024/05/10 13:50:02
我想得到这个作家的生平资料。

秦兆阳(1916— ),湖北黄冈人。1934年入湖北武昌乡村师范,同年开始文学创作。曾在上海《时代画报》、《抗战画报》等发表漫画,并在《武汉日报》发表诗歌作品。1937年毕业后到黄冈县中心小学任教。1938年到延安,先后在陕北公学分校和鲁迅艺术学院学习。1939年到华北联合大学文艺学院美术系任教。1943年起,先后任《黎明报》编辑及社长、《前线报》社副社长、冀中军区文艺工作者协会常委等职。

秦兆阳(1916— ),湖北黄冈人。1934年入湖北武昌乡村师范,同年开始文学创作。曾在上海《时代画报》、《抗战画报》等发表漫画,并在《武汉日报》发表诗歌作品。1937年毕业后到黄冈县中心小学任教。1938年到延安,先后在陕北公学分校和鲁迅艺术学院学习。1939年到华北联合大学文艺学院美术系任教。1943年起,先后任《黎明报》编辑及社长、《前线报》社副社长、冀中军区文艺工作者协会常委等职。

1949年后曾任《人民文学》小说组组长、副主编和《文艺报》执行编委。1946年发表第一篇短篇小说〈俺们毛主席有办法〉。1950年发表童话〈小燕子万里飞行记〉,获1952年儿童文学一等奖。1984年发表著名长篇小说《大地》,获人民文学出版社举办的首届人民文学奖。其他重要作品有短篇小说集《平原上》、《幸福》、《农村散记》等;中篇小说《女儿的信》;长篇小说《在田野上,前进!》;童话《小燕子万里飞行记》;散文集《黄山失魂记》、《风尘漫记》等。

秦兆阳的小说创作大体可划分为三个阶段:40年代至建国前为第一阶段;五六十年代为第二阶段,特点是散文化和诗意美;70年代后期至90年代初为第三阶段,作品的风格由诗意的抒情趋向理性的思索.这是一个值得研究却又被忽视了的作家.

记从团风走出的秦兆阳

白羊山下参天树

湖北日报记者韩晓玲通讯员秋明华杉

(一)

白羊山蜿蜒百里,是团风县回龙山镇最大的山脉。1916年,著名作家、评论家秦兆阳,就诞生在山脚下这个宁静的小湾子———枣树店。

12月的山风透着寒意。看着满山起伏的苍茫松涛,我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秦兆阳的一句诗:“参天树为什么要深深扎根,是为了繁茂它绿色的生命。”不过,少年秦兆阳在白羊山的怀抱中勤奋读书时,大概也未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的名字竟会镌刻在中国当代文学史上。

湾子里有一个小池塘,牛儿在塘边悠闲地吃着草。我向70多岁的张春华打听秦兆阳的故居,可巧她正是秦兆阳的侄媳。张春华指着临塘的两层楼房告诉我,秦兆阳当年的故居就在这里。20世纪70年代,房子因年久失修,几近坍塌,他们只好拆掉,盖起了现在的楼房。

秦兆阳幼时在父亲执教的私塾读书,12岁时到汉口求学,1934年考入湖北武昌乡村师范,毕业后在黄州中心小学任教,并开始了他的诗歌和漫画创作。1938年,青年秦兆阳怀着满腔热血,告别了家乡,奔向革命圣地延安。之后几十年,秦兆阳曾有几次来湖北,1985年他思乡情切,带病来汉参加黄鹤楼笔会,并感慨赋诗:“四十余年风月,八千里路云烟。归来双鬓皤然,今夕故乡大变。”但由于种种原因,他只在1954年回过一次枣树店。张春华至今还记得,那年秦兆阳进村时坐的是两轮推车。

对于秦兆阳的生平事迹,张春华是知道一些的,老伴秦波成常向她谈起这位叔叔。然而在她看来,自家并没有沾上多少名人的光:家里过的日子还有些穷,年过古稀的老伴仍每天挑着剃头担子穿街走巷,儿子则在家种田。张春华说:“大文学家又咋了,可没给我们留下任何东西!”

(二)

身为作家和评论家的秦兆阳在物质上是清贫的。但他78年的生命中,却留下了太多值得后人评说的东西。

———秦兆阳一生著述甚丰,代表作品有《女儿的信》、《洁白的风帆》、《回首当年》、《在田野上,前进!》、《大地》等大量中长篇小说和短篇小说集,以及《论概念化公式化》、《文学探路集》等论文集,诗歌、散文创作也颇有成就。

———提起秦兆阳,人们无法忘记20世纪50年代一大批顶梁柱式的作家的成名作,都是在他当时主持的《人民文学》上发表的,以至于中国文坛长期尊崇秦兆阳式的编辑,认为一名出色的编辑应以培养作家、出版好作品为最高目标。

———1956年,秦兆阳发表了著名论文《现实主义———广阔的道路》,对50年代以来的文艺政策所体现的越来越严重的教条主义倾向提出质疑和反思,在文艺界产生重大影响。他认为在坚持追求生活真实和艺术真实这一现实主义的总原则的前提下,没有必要再对各种“现实主义”作时代的划分。秦兆阳因此受到批判,说他发表这篇文章目的在于暴露社会主义的阴暗面。这和他帮助修改、发表萧也牧的小说《我们夫妇之间》一事,成为他被打为“大右派”的两大罪状。秦兆阳因而在文坛消失了长达22年。

———1979年,秦兆阳“右派”改正后,回到北京,任人民文学出版社副总编兼《当代》杂志主编。次年,在共和国成立后第一次召集的全国文学期刊编辑工作会议上,他列举“文化大革命”对文艺界危害最大最烈的事实,鲜明有力地指出揭露“文革”的罪过和拨乱反正,正是人民的希求、时代的需要。多年后,仍有作家撰文回忆,当时秦兆阳以洪亮的、带有浓重黄冈口音的普通话在大会讲台上一板一字地说道:“真正的歌德派,应该是我们,我们,我们!对于党中央新的方针路线,我们是要做真正的歌德派!我们通过批判来歌颂,通过歌颂来批判!我们歌颂三中全会路线之德、拨乱反正之德、实事求是之德、干部和人民不可扑灭的正气之德、民族生机之德……这也就是思想解放!”

这些观点在今天的文化界、知识界已成为平凡的真理,在那个年代却被视为惊世骇俗的言论。秦兆阳当时说出这样的话,该是拿出了何等的勇气!

(三)

秦兆阳的父母都葬在枣树店,墓很简单。1992年,秦兆阳的侄儿秦桂林到北京出差时,表示想代他重新为父母立块碑,秦兆阳却拒绝了。他说:“我是共产党员,不要在农村带这个头。”10年后的今天,秦桂林回忆起这件事,仍不由感慨:“叔叔太‘马列’了。”

“我是共产党员”,这是几十年来一直激励秦兆阳的心声。当初他被蒙冤受屈时,更使他痛苦的还不在于戴上右派的帽子,而在于被取消党籍。这令他感觉到自己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似乎心被摘掉了,灵魂无依了!即使在“脱帽”后,他想到的仍是何时能重新入党。

秦兆阳曾自嘲是一个“板大先生”,说自己从小较真、认死理,参加革命后,共产党又培养了他认真的性格。其实秦兆阳的“呆气”,正体现了一种坚定的信念和执着的追求。这使他的人生因背负太多的历史责任感而显得格外沉重,却也成为他不折不挠、战胜困难的精神动力。在他的遗作《最后的歌》中,就作出了一段精彩的总结:“在魂梦中我独自旅行在祖国的大地上,询问追求想找到一个人生的答案:为什么我这一生极少哈哈大笑,而痛苦有时也是感动的眼泪却流了许多许多……在我苏醒的时候,一个不是答案的答案,却涌现在我的心头:毕竟,你是笑在最后,虽然是带点苦涩的,当然也是庆幸的微笑。”

50多岁的秦桂林现住在回龙山镇上。他曾当过回龙机修厂厂长,后来又一度把石制品加工抓得有声有色,在镇上也算是个小有名气的人物,当地人都亲热地叫他“苗子”。他对秦兆阳是非常敬仰的。在他家里,他小心翼翼地摊开一幅秦兆阳亲笔绘就的国画给我们看,并讲述了和叔叔来往中的一些故事。

秦桂林之父是秦兆阳的堂兄,战乱前住在武汉。秦兆阳少时在汉求学时曾寄住他家,受到资助。秦兆阳成名后并未忘记堂兄的深厚情谊,每月都会寄来10元钱,一直持续到1957年前。那时秦桂林就很崇拜这位闻名已久的叔叔了,经常写信给他,不会写的字就空着,为此没少挨叔叔的骂。但直到1967年秦兆阳到黄石去探望胞弟秦会涛,秦桂林才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中见到叔叔。只是他没想到,遭受许多磨难的叔叔竟会看起来这么年轻,这么乐观。那几天,秦桂林关在房里,跟叔叔学了几天的围棋,这成为他记忆中永不褪色的一个片段。

(四)

秦兆阳只是从团风走出的众多名人中的一个。包惠僧、林育南、张浩、地质学家李四光、哲学家熊十力、经济学家王亚南、思想家殷海光等也诞生于此。大别山南麓这方并不富裕的土地,何以能孕育如此多的杰出人才?是重视教育的传统起到潜移默化的作用,还是当地人聪明勤奋的个性使然?团风人自己也未得出明确的答案。

或许团风人的血液里真有着奋发的因子。走在县城里,规划有序的政治文化中心区域、初具规模的招商工业园、热闹着沸腾着的老城区,都令你深深感受到团风人踔厉风发的精神面貌。据县委常委、宣传部长童春珍介绍,建县6年以来,团风的年财政收入已从最初的2000万元跃升至8000万元,整整翻了几番。今年起,该县又加大了招商引资的力度。她说,团风县拥有如此丰厚的文化名人资源,这是一笔巨大的财富,但以前发掘利用还不够。今后,他们将把这作为对外宣传、招商引资的一块金字招牌。

离开团风前,我再次来到枣树店。秦兆阳故居前有一株油树,据说是秦兆阳还在村里时就有了的。不知哪年突如其来的风雨使它倒在了池塘中,却仍奋力地向上生长,形成一幕极为奇特的景象。几十年过去了,它竟枝繁叶茂,在冬日的萧瑟里透出生命厚重的红。

建国以来,我们有一些出色的文学期刊编辑,特别在发现和培养文学新人方面,他们长期地付出了无声的辛劳;在过去“左”的思潮对文学事业的严重干扰下,有人还为此蒙冤二十余年,付出惨重的代价。在当代文学的发展史上,我觉得这些人的劳绩不仅不应该被埋没,而且他们的编辑工作经验,发现、培养文学新人的经验,对今天也不无借鉴意义,为此我写了本文。

默默的耕耘

你见过这样的主编吗?他不是徒具虚名,不干实事。他不是等待下属人员给他送复审稿件去,他只在稿件上简单地批上“用”或“不用”一两个字。他有一种直接到堆积如山的无名作者来稿中去寻找佳作,发现人才的乐趣。秦兆阳就是这样的主编。

1956年我在他底下干编辑。记得夏天的一个早晨,他把肖平的小说《三月雪》的手稿给了我。他是手稿的第一个读者,是我们编辑下班后,他从一个编辑案头堆积的稿件中挑选出来的。这篇小说很快发在《人民文学》当年第8期,发表后受到读者好评,影响很大。肖平1954年在《人民文学》发过《海滨的孩子》,对于《人民文学》的编辑不算陌生。但在《三月雪》发表前,他的名气不算很大,他的来稿从编辑手中漏掉并非没有可能,假如这个编辑粗心大意点,或者没有鉴别出来的话。秦兆阳这种眼睛向下,丝毫不烦看普通投稿者的来稿,深入、细致的作风,无疑对每个编辑是个鞭策。还有完全是无名的作者,被秦兆阳从浩如烟海的稿件堆中,“沙里淘金”地“淘”出来了。50年代中期的读者,或许还记得中篇小说《总有一天》,曾在《人民文学》1956年第七、八期连载,后来人民文学出版社出了单行本。作者黄远是泉州医院的一位医生,在这以前,没有写过什么有影响的作品。寄到编辑部的这部手稿,可不像个样子,是写在几册六十四开很不整齐的笔记本上,蝇头小字,写得也不规整。以往碰见这样的来稿,编辑可以不看就退回去的,一则它是好几万字的长稿;二来这样小的字写在小本本上很难吸引人读下去。可是秦兆阳耐心地读完它(作为这部手稿的第一个读者,这部小说,也是他从编辑案头“拾”去的),并亲自为它整理加工后送到工厂发排的。

从新中国成立到1957年,秦兆阳断断续续在《人民文学》干了五年小说编辑及执行主编,比他专业搞创作的时间长多了。不论是当编辑或主编,他总是花去绝大部分精力,在来稿的“海洋”中辛勤地耕耘、播种和收获。要统计他发现、支持的作品和人才吗?在如今的知名作家中可以开列出一长串名单来。例如建国初期,玛拉沁夫的处女作《科尔沁草原的人们》,孙峻青、白桦发在《人民文学》的第一篇小说,都是经秦兆阳之手发出的。曲波的《林海雪原》出版前,秦兆阳选登小说的精彩片断《奇袭虎狼窝》,并写编者按语,对这位即将面世的新作家,给予及时、热情的肯定。有的人知道是秦兆阳发现了自己的第一篇作品,有的人可能至今还不知道。

我要说,这是一种道地的鲁迅所称赞的“俯首甘为孺子牛”的精神。在文学编辑岗位上,我常见有两种编辑:一种人看稿很细,也有水平,但只愿为知名作家服务,不大看得起无名作者的来稿,因而在他们的编辑记录中,很少有发现人才的记录。还有就是像秦兆阳这样的编辑,他们也善联系知名作家,但绝不以此为满足。好像半年一年的编辑工作下来,不发现几个新的名字,不从大量废“沙”中“淘”出有希望的“金子”,那就还没有完全尽到编辑的职责。这样的编辑更可贵。

识——胆——思

一个编辑要有“识”,还要有“胆”。他的“识”表现在极其敏感地发现作者对于生活和艺术的新探索和思索,以及这种探索对于我们社会生活的意义,对于文学创作发展的意义,而给予及时、明确的肯定。他的“胆”,表现在发现这样的作品后,能够大胆、果断地予以支持,有魄力将它发表出来,而这往往要受到旧习惯势力的反对,要冒些风险,甚至编辑个人为此付出沉重代价。所以并不是所有编辑都能做到这一点。想过“平安”、“太平”日子的编辑,当然不会这样干。但他们编辑的刊物也往往“四平八稳”得很,在文学创作发展史上留不下突出的痕迹。

我还记得1956年初春,《中国青年报》的记者刘宾雁,将他的第一篇文学特写《在桥梁工地上》寄到《人民文学》编辑部。刘宾雁长期担任记者,接触面广,头脑敏锐,又爱思索。1956年春节,他将长期积累的感受,用文学特写的形式表达出来,一吐方快,只一个星期,《在桥梁工地上》便完稿。文笔犀利、深沉,可以说在我们建国以来的文学创作上,第一次这样锋利、深刻地触及官僚主义、保守主义的时弊;而且不只是官僚主义、保守主义,还第一次大胆、尖锐地触及了某些领导干部的风派气质和风派行径,这比单纯地揭露官僚主义、保守主义更见深刻。后来的事实不断证明,像罗立正这样一个风派气质、“一贯正确”的人物,在我们风云多变的政治生活中,实在是个难得的典型。在这以前,刘宾雁写过大量新闻特写,翻译过苏联作品,但利用文学形式反映生活,在他还是头一次。《在桥梁工地上》是他文学的处女作。而秦兆阳作为这篇作品的第一个读者,一下子发现了刘宾雁,他立即给他去信,以简短、鲜明的语言,肯定了他的探索。接着在《人民文学》四月号,以头条、通栏、极为显著的地位,发表了《在桥梁工地上》。秦兆阳为作品写了编者按语:“我们期待这样尖锐提出问题的、批评性和讽刺性的特写已经很久了,希望从这篇《在桥梁工地上》发表以后,能够更多地出现这样的作品。”他还在编后记中写道:“在现实生活里,先进与落后、新与旧的斗争永远是复杂而尖锐的,因此我们就十分需要‘侦察兵’式的特写。我们应该像侦察兵一样,勇敢地去探索现实生活里边的问题,把它们揭示出来,给落后的事物以致命的打击,以帮助新的事物的胜利。本刊这一期所刊登的《在桥梁工地上》就是这样的特写。像罗队长这样的人,像曾工程师这样的人,像他们之间的斗争,在我们的生活里难道是很少的吗?我们怎么可以对他们视而不见呢?怎么可以看见了而不写呢?”这些话今天读来仍然觉得新鲜,没有失去它的意义。

好像是一位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