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拟人生3贴吧:有关黄河英雄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高校问答 时间:2024/04/29 10:11:51

花木兰,代父从军

南北朝以来,儒教与佛、道二教并称为三教。这三教都具有辅助王化、整齐民心的社会功能,都受到政府的重视和支持。
远在春秋以前,中国早有自己的传统宗教信仰,尚未有固定的名称。儒教的名称是后起的。
中华民族自从开始在黄河、长江流域活动之日起,就产生了自己的宗教。这种宗教以部落神、氏族英雄人物为崇拜对象。相传黄帝是发明舟车、宫室、衣服等器物制造的神,还创制了文字。炎帝、神农发明种植、医药,伏羲发明家畜驯化,燧人发明用火,他们是人,也是神。中国古代民族信仰,往往是氏族领袖死后为神,受到本族祀奉,带有氏族、宗族的印记,带有乡土气息,与西欧古代神话传说大不相同。
中国古代的祭祀对象,祖先祭祀与天帝信奉相伴相随,纠结在一起。随着地上王国的组织形式日趋完备,上帝的轮廓、形象如影随形,也日趋完整。祭祖先,敬天神,二者紧密纠结胶固,凝为一体,构成中华民族传统信仰的核心,可以归纳为“敬天、法祖”。
中华民族活动生息的基本地区以长江、黄河流域为基地。由于内外政治形势的变化,有时向外扩张一些,有时向内收缩一些,但总的范围不出长江、黄河两大流域。这是中华民族五千年来生存、栖息的根据地。
秦汉以后,以长江、黄河流域两大地区为中心,组成了多民族统一的中央集权大国,这种大国统一的格局保持了两千多年,直到今天。由于社会的变革,文化的发展,国内外的经济文化交流,这个多民族统一大国的政体、组织形式、领导集团有过多次改变。秦汉以来,这个多民族共同组建的统一大国的发展道路并不是一帆风顺的。几千年间,它遭受到内忧外患,政权经过多次更迭,社会经过无数动荡,民族之间以融会协调为基调,也有过暂时的战争。总之,秦汉以后的中国,二千年的经历极不平凡,人民已习惯于在中央高度统一的政权下生活,因为统一大国可以给人民带来实际利益。比如说,国家统一,消灭了内战,老百姓可以百年不见兵戈,安居乐业地过日子;统一大国,可以借国家的力量赈济各种自然灾害,调剂各地岁收丰歉,从而避免人民流离失所;国家统一,可以调动全国人力抵御外来侵略势力;国家统一,可以集中全国人力、物力进行大规模的物质建设和文化建设,如修长城、开运河、整治大河河道,进行重大项目的文化建设,修纂大的文化典籍,如《永乐大典》、《四库全书》等,远非一人或一地的人才所能胜任,要集中全国人才,协同攻关,才能产生第一流的成果。
同时还要看到,古代中国是个自然经济结构的小农经济之国,一家一户为生产单位,生产的产品除了供全家消费,所余无几。正是借助统一大国的高度集中,把分散、零星的少量财富集中起来,聚沙成塔,集腋成裘,充分发挥大国的综合国力,才能办成几件大事。历史上大国统一,给人民带来了某些不便,但几千年的实践表明,广大人民对统一大国的格局是拥护、支持的,并在思想观念上取得共识,广大人民一直认为统一大国是正常的,分裂、割据是不正常的。即使在某一阶段处于南北分裂时期,割据者也认为应当统一,要求结束不正常的局面。
在这样一种总的政治形势下,中国的哲学、文学、史学及宗教,都在各自的思想领域发挥了他们的上层建筑的作用。
从秦汉到雅片战争,中国历代王朝都努力加强有效地大一统的政治管理,努力建立完善、合理的社会秩序。他们除调动政治、法律的强力工具外,还要发挥哲学、宗教的教化作用,配合震中,以补充刑罚的不足。只有法治与教化两者相辅相成,才能巩固、完善这个多民族的统一大国。
儒教是在中国这块土地上生存了几千年的土生土长的宗教。在秦汉以前,已经提出“敬天、法祖”的信仰核心。秦汉以后,国家形式日趋完备,天帝的形象正是地上王国的神光曲折的反射。天神除了司福祸、赏罚,还要监察规范人们的内心活动、行为动机。佛教、道教、儒教都从不同的角度,为大一统的封建王朝制度的合法化、合理化构建理论体系。
中国人民接受、支持、维护这个大一统的国家制度。佛、道、儒三教分别从自己的宗教立场论证其合理性。从“三纲”、“五常”的言行中体现天理。宣扬忠孝是出自人流天性。不忠、不孝是违背人的天性,不但不能成佛、成仙、成圣贤,甚至也不足以为人。
儒教在古代曾有过功劳,因为它为巩固大一统的封建王朝起过积极作用。古代封建大一统的成就已经证明是符合中国古代社会的实际需要。为这个制度服务的儒教的功绩要给予足够的肯定。
中国传统宗教的核心信仰是“敬天、法祖”,秦汉一后的中国传统宗教核心信仰是“忠孝”、“三纲”。忠孝、三纲的信仰与“敬天、法祖”的古代信仰一脉相承,只是使敬天法祖的宗教内容更趋完善化,它是宗教信仰,又是政治思想,更能适应大一统国家的生存要求。
先秦敬天法祖的信仰,与当时中央政权的统治不太集中,中央统摄力还不够强大的政治形势相适应。秦汉以后,地上王国势力强大了,上帝的统摄范围也扩大了,不但山川、日月,连人们的内心活动、一念善恶也要受宗教神学的管束。
秦汉以来,由皇帝直接管理天下的郡县,参与管理的有丞相、三公。但皇帝经常受到大臣、权臣的干扰,甚至发生宫廷政变,皇权有时遭到篡夺。为了加强中央集权,巩固社会秩序,宋朝以后,加强了儒教的教化作用。宋以后,有权臣而没有篡臣。儒教以教化力量巩固了中央集权,使它更趋稳定。曹操在唐以前有能臣的形象,宋以后,曹操成为奸臣;唐以前,扬雄在思想界有较好的声望,宋以后,由于扬雄做过王莽的官,声望下降。特别是明清两代,以科举取士,官方用考试制度强力推行儒教思想,以宋儒程朱思想体系作为取士的准绳,等于用行政命令强化普及儒教信仰。科举考试是明清两代读书人仕进的必由之路,凡是走这条路的士人都要系统地接受儒教思想培训,这对儒教的普及起了有力的作用。
中国的儒教还有一个显著的特点,即高度的政教合一,政教不分,政教一体。皇帝兼任教皇,或称教皇兼皇帝。神权、政权融为一体。儒教的教义得以政府政令的方式下达。朝廷的“圣谕广训”是圣旨,等同于教皇的敕书。中世纪欧洲的国王即位,要教皇加冕,才算取得上帝的认可。中国皇帝即位,只要自己向天下发布诏书就行了。诏书开首必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开始,皇帝的诏书同时具有教皇敕令的权威。
儒教是中华民族特有的传统宗教,凡是生活在中国这块古老土地上的各民族,包括汉族以外的少数民族,如北方的辽、金、元、西夏及清,历代王朝都以儒教为国教,孔子为教主。(这是孔子生前没有料到的,正如老子被道教奉为教主没有被老子料到一样)
儒、佛、道三教同为古代传统宗教。唯有儒教利用政教结合的优势得以成为国教,儒教的神权与皇权融为一体,不可分割。一旦皇权制度被废除,儒教也随着皇权制度一同雕谢。行政命令打不倒宗教,早为历史所证明。但政权是可以更迭的。儒教与皇权融为一体,所以才随着皇权的废除而消亡。反过来看佛、道二教,当初没有儒教那么显赫,它们与皇权配合而没有结为一体。但皇权消亡后,佛、道还能继续存在。可见,宗教存在有其长期性。儒教中“敬天法祖”的宗教核心部分,今天还在中国人思想中有影响,而“三纲”思想今天存在的地盘大大缩小,消失殆尽。
按儒教发展进程,大致可以分作以下几个阶段:
(1)前儒教时期——秦汉以前;
(2)准儒教时期——两汉;
(3)三教并立时期——魏晋、隋唐;
(4)儒教形成时期——北宋(张、程);
(5)儒教完成时期——南宋(朱熹);
(6)儒教凝固时期——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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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英雄吉鸿昌
抗日同盟军成立后,吉鸿昌任同盟军第二军军长兼北路前敌总指挥。1933年6月20日,他率领同盟军从察哈尔东部出击。经过20多天的浴血苦战,收复了康保、宝昌、沽源、多伦等地(现分别在内蒙古、河北境内),把日伪军全部驱逐出察哈尔省境。在攻克多伦的战斗中,吉鸿昌身先士卒,冒着日寇敌机的轰炸扫射,率领敢死队第一批攀登入城,用大刀和敌人肉搏,表现出了无所畏惧的英雄气概。
察绥抗日同盟军的胜利,鼓舞了全中国人民的爱国热情,工人、农民和各界人士纷纷捐钱捐棉衣捐食品,支持同盟军抗日。上海各界抗日联合会、北平各界抗日联合会、华北青年抗日同盟会,以及江苏、浙江、广东、福建、湖南、湖北、天津等地的抗日救国团体,都纷纷发出通电表示慰问和支援。抗日同盟军的胜利和全中国人民抗日热情的高涨,使日本侵略者大为恐慌,他们便加紧对国民党政府施加压力,要它制止同盟军抗日。国民党政府迫于日本的压力,又害怕共产党在抗日反侵略的热潮中扩大影响,决定对察绥抗日同盟军采取行动。先是威胁利诱,要求冯玉祥、吉鸿昌、方振武解散抗日同盟军,到国民党政府中去做官。遭到拒绝后,就对抗日同盟军采取了武装进攻的卑劣手段。
7月上旬,正当抗日同盟军克复多伦后,准备进一步行动时,国民党政府的嫡系军队16个师开进了察哈尔,分3路向张家口进逼。他们切断了一切交通要道,对张家口进行全面封锁,给抗日同盟军造成了极大的困难。日本侵略军见国民党政府已经对抗日同盟军采取行动,便从热河向察哈尔东部进行反扑,使察绥抗日同盟军处在腹背受敌的困境中。8月7日,冯玉祥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宣布离职下野,抗日同盟军的一部分队伍被国民党的第29军收编。吉鸿昌、方振武顶住压力,拒绝收编,并且公开发表外抗日寇、内除国贼的声明,宣布继续进行神圣的抗日战争。
8月26日,吉鸿昌率领3000多人试图去商都同抗日同盟军高树勋会合,建立苏区。但遭到国民党军队围追堵截,苏区因而无法建立。吉鸿昌无奈之下找到了方振武,准备一同进攻由国民革命军驻守的北平城。
9月间,吉鸿昌率领察绥抗日同盟军向滦河以东地区进击。国民党政府竟然和日寇秘密商定,共同围剿同盟军。日寇在北面,国民党军在东、南、西三面,对同盟军进行包围。日寇还出动了许多飞机,对同盟军阵地进行轮番轰炸。吉鸿昌战至10月,但终因众寡悬殊,孤立无援,弹尽粮绝而失败。
组建“反法西斯大同盟”,就义前写下“国破尚如此,我何惜此头”
为了保存抗日实力,吉鸿昌与方振武到国民党第32军驻地同商震谈判。不料,蒋介石却电令商震把吉鸿昌和方振武押送北平审问。
1933年10月16日黄昏,汽车载着吉鸿昌、方振武从牛栏山向北平开去。为防不测,两人都换上便服。方振武坐第一辆车,吉鸿昌则坐在第二辆车上。汽车开到顺义马家营西边,几个军人持枪冲到跟前喝问:“方振武在哪里?”方振武灵机一动,指着后面说:“在后边。”那些军人就奔后边那辆车去了。方振武乘机跳下车,混进人群,趁天黑沿潮白河潜往天津。
在汽车上,吉鸿昌向押解他的国民党士兵宣讲抗日救国道理。那些士兵得知他就是战功卓著、威震敌胆的吉鸿昌将军,十分敬仰。当汽车离开孙河五六里地之后,士兵闭目装睡,故意给吉鸿昌留个逃走的机会。趁这工夫,吉鸿昌和随从牛建忠跳车逃跑,也潜往天津。
察绥抗日同盟军解体后,吉鸿昌被迫转入地下,在北平、天津等地继续从事抗日活动。1934年5月,吉鸿昌回到天津,组织成立了“中国人民反法西斯大同盟”,他被推为主任委员,进行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工作。在他家三楼一角,设立了一个秘密印刷所,出版了机关刊物《民族战旗》报。他的住宅也成了党组织的地下联络站,因而被党内同志称为“红楼”。
6月,吉鸿昌、南汉宸秘密与西安杨虎城将军取得联系,并得到杨虎城的援助。吉鸿昌积极筹资购买武器,进行武装抗日反蒋的准备工作。他还亲自约原西北军中具有反蒋思想的苏雨生、邢肇棠、雷中田等人来天津,由天津地下党组织集中进行开展秘密武装斗争的训练,然后派往西北、豫南、豫西、安徽等地,组织抗日武装自卫军,作为红色火种。  
1934年11月9日晚,吉鸿昌在法租界秘密开会时遭军统特务暗杀受伤,被法国工部局逮捕。11月23日,北平军分会举行了一场所谓的“军法会审”。吉鸿昌在法庭上义正词严地说:“我是中国共产党党员,由于党的教育,我摆脱了旧军阀的生活,而转到为工农劳苦大众的阵营里来,为我们党的主义,为全人类解放事业而奋斗,这正是我的光荣……”
之后,他被引渡到北平陆军监狱。蒋介石对坚持抗日的吉鸿昌恨之入骨,下达了“立时处决”的命令。11月24日,面对“立时处决”的命令,吉鸿昌镇定安详地向敌人要来纸和笔,挥笔疾书,写了自己坎坷曲折而终于走向革命道路的一生,历述蒋介石祸国殃民的种种丑行。在给夫人胡鸿霞的遗嘱中写道:“夫今死矣,是为时代而牺牲……”然后披上斗篷,从容不迫地走向刑场。他用树枝作笔,以大地为纸,写下了浩然正气的就义诗:“恨不抗日死,留作今日羞。国破尚如此,我何惜此头!”他牺牲时年仅39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