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天宇古装剧照:无言独上西楼 出自哪里?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高校问答 时间:2024/05/06 00:57:59
为什么宋词和唐诗三百首里都没有这个?
出处是???
为什么宋词和唐诗三百首里都没有这个?

相见欢①
【南唐】李煜

无言独上西楼,
月如钩,
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②
剪不断,
理还乱,
是离愁,③
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④
【作者】
937-978, 初名从嘉,字重光,号钟隐。李璟第六子,961年嗣位,史称南唐后主。即位后对宋称臣纳贡,以求偏安一方。生活上则穷奢极欲。 975年,宋军破金陵,他肉袒出降,虽封作违侯命,实已沦为阶下囚。太平兴国三年七月 卒。据宋人王至《默记》,盖为宋太宗赐牵机药所毒毙。他精于书画,谙于音律,工于诗文,词尤为五代之冠。前期词多写宫廷享乐生活,风格柔靡;后期词反映亡国之痛,题材扩大,意境深远,感情真挚,语言清新,极富艺术感染力。后人将他与李璟的作品合辑为《南唐二主词》。
【注释】
①此调原为唐教坊曲,又名《乌夜啼》、《秋夜月》、《上西楼》。李煜此词即有将此调名标为《乌夜啼》者。三十六字,上片平韵,下片两仄韵两平韵。 ②锁清秋:深深被秋色所笼罩。 ③离愁:指去国之愁。 ④别是一般:另有一种。
【品评】
词名《相见欢》咏的却是离别愁。此词写作时期难定。如系李煜早年之作, 词中的缭乱离愁不过属于他宫庭生活的一个插曲,如作于归宋以后,此词所表 现的则应当是他离乡去国的锥心怆痛。起句“无言独上西楼”,摄尽凄惋之神。 “无言”者,并非无语可诉,而是无人共语。由作者“无言”、“独上”的滞重步履和凝重神情,可见其孤独之甚、哀愁之甚。本来,作者深谙“独自莫凭栏”之理,因为栏外景色往往会触动心中愁思,而今他却甘冒其“险”,又可见他对故国(或故人)怀念之甚、眷恋之甚。“月如钩”,是作者西楼凭栏之所见。一弯残月映照着作者的孑然一身,也映照着他视线难及的“三千里地山河”(《破阵子》),引起他多少遐想、多少回忆?而俯视楼下,但见深院为萧飒秋色所笼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这里,“寂寞”者究竟是梧桐还是作者,已无法、也无须分辨,因为情与景已妙合无垠。过片后“剪不断”三句,以麻丝喻离愁,将抽象的情感加以具象化,历来为人们所称道,但更见作者独诣的还是结句:“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诗词家借助鲜明生动的艺术形象来表现离愁时,或写愁之深,如李白《远离别》:“海水直下万里深,谁人不言此愁古”; 或写愁之长, 如李白《秋浦歌》:“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或写恋之重,如李清照《武陵春》:“只恐双溪艋舟,载不动许多愁”;或写愁之多,如秦观《千秋岁》:“春去也,飞红万点愁如海”。李煜此句则写出愁之味:其味在酸咸之外,但却根植于作者的内心深处,无法驱散,历久弥鲜;舌品不得,心感方知。因此也就不用诉诸人们的视觉,而直接诉诸人们的心灵,读后使人自然地结合自身的体验而产生同感。这种写法无疑有其深至之处。

宋词和唐诗三百首里当然没有作者是南唐 李煜
相见欢
南唐 李煜

无言独上西楼,
月如钩,
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剪不断,
理还乱,
是离愁,
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南后主李煜的相见欢

无言独上西楼,
月如钩,
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剪不断,
理还乱,
是离愁,
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相见欢
南唐 李煜

无言独上西楼,
月如钩,
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剪不断,
理还乱,
是离愁,
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李煜 人称南唐后主,是五代末期的人,所以既不属于唐朝,也不属于宋朝

《相见欢》李煜
无言独上西楼,
月如钩,
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剪不断,
理还乱,
是离愁。
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李煜:《乌夜啼》

无言独上西楼,
月如钩,
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剪不断,
理还乱,
是离愁,
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乌夜啼②

【南唐】李煜

林花谢了春红,②
太匆匆,
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

胭脂泪,③
相留醉,
几时重,④
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注释】
①此调原为唐教坊曲,又名《相见欢》、《秋夜月》、《上西楼》。三十六字,
上片平韵,下片两仄韵两平韵。 ②谢:凋谢。 ②胭脂泪:指女子的眼泪。
女子脸上搽有胭脂泪水流经脸颊时沾上胭脂的红色,故云。 ④几时重:何时
再度相会。

【品评】
此词将人生失意的无限怅恨寄寓在对暮春残景的描绘中,是即景抒情的典
范之作。起句“ 林花谢了春红 ”,即托出作者的伤春惜花之情;而续以“太
匆匆”,则使这种伤春惜花之情得以强化。狼藉残红,春去匆匆;而作者的生
命之春也早已匆匆而去,只留下伤残的春心和破碎的春梦。因此,“太匆匆”
的感慨,固然是为林花凋谢之速而发,但其中不也糅合了人生苦短、来日无多
的喟叹,包蕴了作者对生命流程的理性思考?“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一句点
出林花匆匆谢去的原因是风雨侵龚,而作者生命之春的早逝不也是因为过多地
栉风沐雨?所以,此句同样既是叹花,亦是自叹。“无奈”云云,充满不甘听
凭外力摧残而又自恨无力改变生态环境的感怆。换头“胭脂泪”三句,转以拟
人化的笔墨,表现作者与林花之间的依依惜别之情。这里,一边是生逢末世,
运交华盖的失意人,一边是盛时不再、红消香断的解语花,二者恍然相对,不
胜缱绻。“胭脂泪”,遥按上片“林花谢了春红”句,是从杜甫《曲江对雨》
诗“林花著雨胭脂湿”变化而来。林花为风侵欺,红^叟鲛肖(左应加鱼旁),
状如胭脂。“胭脂泪”者,此之谓也。但花本无泪,实际上是惯于“以我观物”
的作者移情于彼,使之人格化 —— 作者身历世变,泣血无泪,不亦色若胭脂?
“相留醉”,一作“留人醉”,花固怜人,人亦惜花;泪眼相向之际,究竟是
人留花抑或花留人,已惝恍难分。着一“醉”字,写出彼此如醉如痴、眷变难
舍的情态,极为传神,而“几时重”则吁出了人与花共同的希冀和自知希冀无
法实现的怅惘与迷茫。 结句“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一气呵成益见悲慨。
“人生长恨”似乎不仅仅是抒写一已的失意情怀,而涵盖了整个人类所共有的
生命的缺憾,是一种融汇和浓缩了无数痛苦的人生体验的浩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