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烫卷蓬松韩国图片:胡湖为什么离开木马乐队?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高校问答 时间:2024/05/08 11:41:19

1)采访“木马”主唱木玛的说法:
  晶报:以前的鼓手胡湖为什么会离开?

  木玛:“木马”一直是很团结的乐队。胡湖离开是因为他不想再玩音乐了,而是好好去听音乐。我觉得他可能是想过另外一种生活吧,所以我在我们的新专辑中为他写了一首歌曲《庆祝生活的方法》,希望他能快乐。

  2)胡湖的离开

  在国内的独立乐团中,木马一直被认为是最低迷的一支,一年多来,他们在乐队人事变故的阴影中坚持录完了这张专辑,这种悲伤的色彩深深钻入了《果冻帝国》的每一首歌。《果冻帝国》虽然打的是木马的名字,但专辑从起点到终点的录制并不是以乐队整体的形式完成。从孕育到出生,《果冻帝国》是在矛盾中建造出来的:双方都沉陷在迫不及待中——一方想早日撤离,另一方想尽快收工。这种对峙仿佛专辑封面上窗边立着的人,他想窥视窗外夜的世界,却又果断地把电话筒抛向了半空。

  2003年,木马在全国巡演期间,鼓手胡湖就已萌生了去意,他已发现了一种崭新的生活的方法。而在进入木马的队伍前,他也是这么找到音乐的。“他们不应该阻拦我,而是该为我高兴。”他的同事曾经希望这件事不要发生,并且作了努力。但他们知道,演奏是可以移植的,意志却是不可转折的。

  《果冻帝国》录制过程中,胡湖完成了自己的部分,就正式离队了。剩下的一切细节,只有靠其他成员去完成了。《果冻帝国》虽然是一个童话式的名字,但它在上演一场现实命运的格斗。此外,《果冻帝国》还有另一种象征性。木马走到今天的这一步,已宣告了上世纪90年代末那批曾让人对中国摇滚换代工作充满期待的地下乐团正常的过渡。“微”就像它的名字一样第一个灭去了,鼓手组建了一个悬念更多的‘星期三旅行’;而今年上半年“舌头”两个吉他手的相继离队让人怀疑这支中国摇滚乐历史上最令人兴奋的乐队是否已成为历史;在结构性改变后,不知这只三人木马的旋转还能延续多久;“废墟”第一张专辑的出版已越来越遥遥无期;“木推瓜”的寿命就像它起名字一样随意,它是否真实的存在过也是一个未知数;“秋天的虫子”在第一次鸣叫后就收声了;“痛苦的信仰”也陷入了痛苦的困顿。现在更新的一波乐队中,就连他们前辈这种不稳定的力度也难以摸到了。

  木马一直习惯于迷惑的旋转,这种速度是悲观而深情的,它就像是一场孤独者的舞会,缓缓地和中国当代摇滚乐主流派的短平快拉开了一个“正确的距离”。它展开了一个令人着迷的页面,姿态优美,但那却是一个无法指认的方向。木马的曲调不但是压抑的,而且是别扭的,流畅离它似乎永远遥不可及。这种阴暗的愿望顺利地流过了《果冻帝国》的每一首歌,并在《把嘴唇摘除掉》一曲中抵达了高潮。

  哀婉的气氛中,木马以坎坷不平的心情完成了专辑的录制,它并没有被加工成一件精美的工艺品。木玛抒情的演唱并不能缓解《果冻帝国》支离的线条和破碎的情怀,他们把行李提到了一片荒野,但他们的眼神里依然残留着城市人群的惊惶和粘稠;他们的突来乍到平添了一种童话色彩,只有远处的一点夕阳之光在提醒弧线的美妙。

  《果冻帝国》庆祝发行的时候,胡湖已在另一个城市开始自己新的生活。当他收到昔日队友寄来的新专辑,不知是否会回忆起“那个黑暗里舞动的少年”?

  ***喜爱“木马”***

胡湖:原名胡星星,曾用名胡星,字善德,笔名古鹰、星星、胡湖,男,汉族,中共党员,甘肃陇南西和县人,大唐民间艺术协会首批特邀会员。从小爱好文学,2000年正式开始写作,一直未曾停止笔耕。2008年至2010年在河北当代文学函授学院文学高级研修班学习结业。先后在《开心作文-获奖作文》、《中华少年写作》、《栖居》、《左诗苑诗刊》、《中国诗选刊》上半月刊、《中华作家》等刊物上发表过文章,诗作《夜之恋》与《轻轻的走过我的田地》被收录入《中国当代诗歌精品大全》一书。代表作品有:散文作品《痛苦中的呼唤》;小说作品《野狼谷》、《亡城》;诗歌作品《夜之恋》、《十问冬夜》、《峪梁山,风从哪里刮过》、《春天》、《冬天留在春天的爱情》、《轻轻的走过我的田地》、《可怜的日子》等

木马乐队都唱过什么歌呀,没印象,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