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赤鳞鱼价格:吕不春秋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高校问答 时间:2024/04/30 07:37:02
又称? 是先秦?家代表著作 有?未期秦相?集合门客编成的

<<吕氏春秋》是战国末年(公元前221年前后)秦国丞相吕不韦组织属下门客们集体编纂的杂家著作,又名《吕览》,在公元前239写成,当时正是秦国统一六国前夜。此书共分为十二纪、八览、六论,共二十六卷,一百六十篇,二十余万字。书中尊崇道家,肯定老子顺应客观的思想,但舍弃了其中消极的成分。同时,融合儒、墨、法、兵众家长处,形成了包括政治、经济、哲学、道德、军事各方面的理论体系。吕不韦的目的在于综合百家之长,总结历史经验教训,为以后的秦国统治提供长久的治国方略。

《吕氏春秋》是战国末年(公元前221年前后)秦国丞相吕不韦组织属下门客们集体编纂的杂家著作,又名《吕览》,在公元前239写成,当时正是秦国统一六国前夜。此书共分为十二纪、八览、六论,共二十六卷,一百六十篇,二十余万字。书中尊崇道家,肯定老子顺应客观的思想,但舍弃了其中消极的成分。同时,融合儒、墨、法、兵众家长处,形成了包括政治、经济、哲学、道德、军事各方面的理论体系。吕不韦的目的在于综合百家之长,总结历史经验教训,为以后的秦国统治提供长久的治国方略。

书中还提出了“法天地”、“传言必察”、等思想,和适情节欲、运动达郁的健身之道,有着唯物主义因素。同时,书中还保存了很多的旧说传闻,在理论上和史料上都有很高的参考价值。另外,书中也有一些天人感应的迷信思想,应该加以分辨。司马迁在《史记》里将《吕览》与《周易》、《春秋》、《离骚》等并列,表示了他对《吕氏春秋》的重视。东汉的高诱还为其作注注释,认为此书“大出诸子之右”,即超过了诸子的成就。《汉书·艺文志》则将该书列入杂家,所以以儒家学者不再重视。

《吕氏春秋》的注释本有清朝人毕沅的《吕氏春秋新校正》,近代以来,陈奇猷的《吕氏春秋校释》可以作为参考。

吕不韦,生卒不详,战国后期卫国人。本是阳翟富商,在邯郸经商时,受到秦公子楚的赏识,后被奉为丞相,弃商从政。秦始皇执政后,被免职,迁往蜀郡,忧惧自杀。

《吕氏春秋》又称《吕览》,乃吕不韦召集门下三千宾客,“兼儒墨,合名法”,编纂而成,有八览、六论、十二纪,共160篇,《汉书·艺文志》将其归入“杂家”。该书兼收并蓄,细大不捐,是先秦思想文化之总结,以儒家为主流,以道家基础,取老子顺应客观的思想,舍其消极避世的成分,旁采名、法、墨、兵、农、阴阳诸家之长,初步形成了包括政治、经济、哲学、道德、军事等各方面内容的理论体系,同时保存了医学、音乐、天文历法及农业等多方面的宝贵资料。文章明朗犀利,故事、比喻、议论有机结合,成书之后,曾布之于咸阳市门,有能增益一字者悬赏千金。盖吕不韦想藉此向世人昭示他一统天下和治理天下的政见。可惜志未申而身先死,其理论不能行于当世。汉兴起后,吸取亡秦教训,王霸并用,崇尚无为,与民休息,许多方面与《吕氏春秋》的思想一致。初,不韦贩贱卖贵,家累千金,至贵为丞相,而遭杀戮;《吕氏春秋》,揉合百家,涵盖经史,其身世也传奇,其著述也广博,好古岂能漠视之?

最早为《吕氏春秋》作注的是东汉的高诱,今人许维遹《吕氏春秋集释》、陈奇猷《吕氏春秋校释》是比较完备的注本。http://zhidao.baidu.com/question/5031796.html

《吕氏春秋》是战国末年(公元前221年前后)秦国丞相吕不韦组织属下门客们集体编纂的杂家著作,又名《吕览》,在公元前239写成,当时正是秦国统一六国前夜。此书共分为十二纪、八览、六论,共二十六卷,一百六十篇,二十余万字。书中尊崇道家,肯定老子顺应客观的思想,但舍弃了其中消极的成分。同时,融合儒、墨、法、兵众家长处,形成了包括政治、经济、哲学、道德、军事各方面的理论体系。吕不韦的目的在于综合百家之长,总结历史经验教训,为以后的秦国统治提供长久的治国方略。

书中还提出了“法天地”、“传言必察”、等思想,和适情节欲、运动达郁的健身之道,有着唯物主义因素。同时,书中还保存了很多的旧说传闻,在理论上和史料上都有很高的参考价值。另外,书中也有一些天人感应的迷信思想,应该加以分辨。司马迁在《史记》里将《吕览》与《周易》、《春秋》、《离骚》等并列,表示了他对《吕氏春秋》的重视。东汉的高诱还为其作注注释,认为此书“大出诸子之右”,即超过了诸子的成就。《汉书·艺文志》则将该书列入杂家,所以以儒家学者不再重视。

《吕氏春秋》的注释本有清朝人毕沅的《吕氏春秋新校正》,近代以来,陈奇猷的《吕氏春秋校释》可以作为参考。

吕不韦,生卒不详,战国后期卫国人。本是阳翟富商,在邯郸经商时,受到秦公子楚的赏识,后被奉为丞相,弃商从政。秦始皇执政后,被免职,迁往蜀郡,忧惧自杀。

《吕氏春秋》又称《吕览》,乃吕不韦召集门下三千宾客,“兼儒墨,合名法”,编纂而成,有八览、六论、十二纪,共160篇,《汉书·艺文志》将其归入“杂家”。该书兼收并蓄,细大不捐,是先秦思想文化之总结,以儒家为主流,以道家基础,取老子顺应客观的思想,舍其消极避世的成分,旁采名、法、墨、兵、农、阴阳诸家之长,初步形成了包括政治、经济、哲学、道德、军事等各方面内容的理论体系,同时保存了医学、音乐、天文历法及农业等多方面的宝贵资料。文章明朗犀利,故事、比喻、议论有机结合,成书之后,曾布之于咸阳市门,有能增益一字者悬赏千金。盖吕不韦想藉此向世人昭示他一统天下和治理天下的政见。可惜志未申而身先死,其理论不能行于当世。汉兴起后,吸取亡秦教训,王霸并用,崇尚无为,与民休息,许多方面与《吕氏春秋》的思想一致。初,不韦贩贱卖贵,家累千金,至贵为丞相,而遭杀戮;《吕氏春秋》,揉合百家,涵盖经史,其身世也传奇,其著述也广博,好古岂能漠视之?

吕不韦,在中国历史上是一个奇异的人物。他本是商人,是一个“家累千金”的“阳翟大贾”(阳翟在今河南禹县),然而这位“阳翟大贾”竟然一跃而成为政治家,这倒令人奇怪。本来,春秋战国时期,由于各国商业开始发展,各诸侯王国的城市里,商品交换十分活跃,这样就出现了许多投机的商人。这些人,在商业上投机钻营,发了大财,因而结交权贵,和诸侯分庭抗礼,的议论加以齐合,而依然是保存着他们的分歧说法。例如,以十二纪说,在《春纪》里的《重己》、《贵

公》、《去私》,后两篇对前一篇,在根本的学说上是矛盾的。吕氏将他们安排在一起,不论如何看法,只要不是出于勉强牵合求通,在他们根本的说法上,总该是相反的。又如《仲夏纪》里的《大乐》篇说:“始生人者天也”到“安由出哉”一段,讲音乐出于自然,显然是在驳斥墨家的非乐。而在《季夏纪》的《制乐》篇里讲的天有赏罚祸福,主张尊天,明显地是和前篇的相反,定然在理论上是反对《大乐》篇的。

二、从全书整个内容上看,他是怎样来集合百家九流的学说的?

汪中说:“《劝学》、《尊师》、《诬徒》、《善学》,(之案:即《用众》篇)四篇皆教之旨,与《学记》表里;《大乐》、《侈乐》、《适音》、《古乐》、《音律》、《音初》、《制乐》,皆论乐,……凡此诸篇,则六艺之遗文也;十二纪发明明堂礼,则明堂阴阳之学也;《贵生》、《情欲》、《尽数》、《审分》、《君守》五篇,尚清静之术,则道家者流也;《荡兵》、《振乱》、《禁塞》、《怀宠》、《论威》、《简选》、《决胜》、《爱士》八篇,皆论兵,则兵权谋、形势二家也;《上农》、《任地》、《辩土》,三篇皆农桑树艺之事,则农家者流也。其有抵牾者,《振乱》、《禁塞》、《大乐》三篇以墨子非攻救守及非乐为过,而《当染》篇全取墨子,《应言》篇司马喜事,则深墨氏之学。”(《述学·吕氏春秋附考》)

《吕氏春秋》里虽然保存有反对墨子的学说,但也依然保存了墨子的学说。根据我的考查,其实并不只“《当染》篇全取墨子,《应言》篇司马喜事,则深墨氏之学”,我们看,《制乐》篇主尊天之说,强调天的有赏罚(《明理》篇和《制乐》篇的思想没有出入应是一家之学),《适威》篇讲的“爱利”,。《期贤》篇的意思在说“尚贤非攻”,《爱类》篇的“致民利也”(忧民之利除民之害”“以民为务者,……非必坚甲利兵,选卒练士也;非必隳人之城郭,杀人之士民也”等等主张,这些都该属于墨子的学说。不仅墨子的学说保存了,而且还保存了属于墨子一派的学说。如《节丧》篇的讲节丧,《安死》篇的讲安死,仅是同墨子的节葬在说法上小有区别。(《墨子·节葬》,在于利国利民以求治。这里也说到“丧

而不知节,必贫国劳民”,说侈葬不免于“奸邪盗贼寇乱之难,”却也为了死人打算。)《异用》篇多有非攻的意思,而又似乎在对墨子兼爱的说法有所扩充。《离俗》篇讲的“以爱利为本,以万民为义”,而又主“不慕名利,羞居浊世”。《慎大》篇讲的“善持胜不以强弱”,又似乎出于非攻的道理。《义赏》篇,以物之使不出于自然,认为有使之者的存在,似主尊天而在非斥道家自然的说法,等等。这些,虽然和墨子本来的说法小有出入,但我们不能说他不是属于墨子一派系统的学说。汪中说:“抵牾”,实则并不“抵牾”。《振乱》等三篇,是代表战国时反对墨子的一派——其实《有度》篇也有反对墨者的议论;《荡兵》篇主义兵,《怀宠》篇主攻伐寝兵,也是在反对非攻学说的。本来,《庄子·天下》篇里,也是属于反墨子派的。可见,战国时墨子的对立派本已是存在的。《吕氏春秋》里有它,这也是很自然的事。至于说,从保存的墨家说法,和保存的反对墨家材料的比重上看,反对的材料究竟要少些。这乃是说明,秦国的墨者,是站有一定的地位的。原来在秦惠王时,就有一位墨者大师所谓“钜子”的,叫腹黄享,在秦国就受到尊敬。据说腹黄享的儿子杀了人,秦惠王不免都要袒护他(《去私》篇)。后来像东方的墨者谢子,也来到秦国(《去宥》篇),而且秦国本身也有土生土长的墨者,如“秦之墨者唐姑果”(《去宥》篇)。墨者在秦国的势要,不消说是大的了。所以,本书保存墨者的学说比反对墨者的学说要多些,这也是很自然的。

说到法家,在保存的材料上看,《权勋》篇通于韩非,说“小忠大忠”“小利大利”及举“虞公滥于宝与马,”而丧国于晋,合《韩非子·十过》篇。《十过》篇举“竖阳谷与司马子反”一则,又同于这篇。《慎势》篇讲“因势乘便”,和《慎子》的“泠汰于物以为道理;的说法相通。《察今》篇“不法先王”的议论,是出于法家的主张。大概是李斯等人的著作。因为李斯是为吕不韦所看重的,《史记·李斯列传》说:当秦庄襄王死了的时候,李斯就来求吕不韦,吕不韦看重了他,叫他作了“郎”。所以郭沫若先生说,“李斯为吕不韦所重用,在《吕氏春秋》的选辑上,他一定是尽了力的”(《十批判书》)。这话很对。加上秦国重法,因此吕氏门下,定然是有些法家。然而反对法家的材料,却又是很多的。反对大致属于道家一派的人物,而吕氏多采了他们。这也表明了吕不韦在政治上和秦始皇的矛盾。这些言论,散见于《分职》、《君守》、《勿躬》、《知度》、……等篇里。《上德》篇的“以德以义,不赏而民劝,不罚而邪止”,《当务》篇的举“纣故为后”而立,“用法若此,不如无法”,等等。都是出于反对法家的话。但,是不是说,吕不韦就是“有组织的联合各个学派向秦国传统的法家学说进攻,企图用这一套综合的学说来代替法家的学说”呢?(杨宽著《秦始皇》第二十四页)这倒也不是。根据上面看来,因为如果已经费了这样大的气力来反对法家,为什么书里还要保存法家学说?为什么《史记》还说他要看重属于法家的李斯呢?

名家,只在《去宥》、《去尤》、《正名》等篇里,保存了宋妍、尹文的“按实审名”“正名”的说法,而对淫辞及“坚白”之类的诡辩,是反对的。如《君守》篇说:“坚白之察,无厚之辩外矣。”

说到儒家,在《吕氏春秋》中除了道家要算他最多。《孝行》篇保存了曾子的学说,这里讲到封建的“孝”道,都与《礼记·祭义》,《内则》及《大戴礼记》十篇里的《本孝》、《立孝》、《大孝》,《孝经》的《开宗明义》、《天子》等篇相合。《忠廉》篇把“义”说得神气,看得重大,说是如果“义”受辱,就“无为乐

生”,就不愿生活下去;《士节》篇讲的“遗生行义,视死如归”;《慎行》篇讲的“君子计行虑义,……动而不论其义,其行也终凶”等等,这都合于孟子的“成仁取义”,“舍身取义”,去利“取义”的道理。这是属于孟子的学说。《介立》篇本《孟子》去利取义的理论,但是说法不同,因为他是在于“义利之辩”而趋于极端的;《恃君》篇说的“君道生于群利”,是从孟子“民为贵”的说法来的,然而在立足点上又有些不甚相向;《观表》篇言人的心从欲而使,说“欲无度者其心无度,心无度者,则其所为不可知矣”,似通于孟子“养心莫善于寡欲”的说法,而又不如孟子的具体。不论怎样,根据考查,这些都应算出于孟子一派系统的学说。《音初》篇讲的“凡音者产乎人心者也,……闻其声而知其风,察其风而知其志,观其志而知其德”,合于《荀子》“礼乐之统,管乎人心”的说法;《劝学》篇似乎将“先王”所谓用来维持人心的“忠”“孝”,认为不是人所固有的,是“学而致之”的,这是通于《荀子》性恶的理论,所谓“崇礼义师法,学而致之”的主张。又,“学者师达而有材,吾未知其不为圣人”,这话与《荀子》所谓“圣人乃积学而致”的主张也正相合;《用民》篇说“太上以义,其次以赏罚……赏罚皆有充实,则民无不用矣。”假若专用威力,那么民就愈不能为用了。所谓“徒多其威,威愈多,民愈不用”。威要寄托在“爱利”上,这样才可以行使。所谓“威亦然,必有所托然后可行,……托于爱利,”这是合于荀子所谓“礼乐则修,分义则明,举错则时,爱利则形……故赏不用而民劝,法不用而威行。”(《荀子·强国篇》)“故有社稷者而不能爱民,不能利民,而求民之亲爱,已不可得也。……民不为己用。……故君人者爱民而安”(《苟子·君道篇》)的说法。不仅保存丁荀子的说法,而且属于荀子这一派的也保存了。如像说,《为欲》篇讲的“欲习性成,久而不去则若性”,这个大合于荀子言性的理论。只是说到,“成性之欲不可易,必应顺之”这层,同荀子有出入。因为荀子主“化恶去伪,不可以顺之”“顺则偏险悖乱”。又,这篇主“导”欲,和荀子的主“化”是不相同。不管怎样,但以“欲”为性,基本上是同于荀子的。主“为欲”,是在反对道家的无欲、去欲、绝欲的说法。这应算属于荀子一派系统的学说。《当务》、《慎人》、《首时》、《遇合》、《先识》、《贵信》、《壹行》、《处方》等篇,当中的说法多与孔子相合,并且看出他们对于孔子的学说,在某些概念和范畴上,尽力在加以伸说和发挥。所以这都应该属于孔子门弟一派系统的学说。

(又、《有始》、《应同》、《召类》、《知分》、《开春》、《无义》等篇和十二纪《月令》,我认它和《易传》有关系,《精通》篇和《中庸》有关系,已详本书《吕氏春秋研究》,在这里暂且不说它。)

既然儒家保存了这么多的学说,那么有没有反对儒家的材料呢?有的。我们看《贵公》篇说荆人遗弓;不肯寻找的这事。文章说,有人认为“荆人遗之,荆人得之,又何索焉。”孔子听到了说:“去其荆而可矣。”这看法本也就很对了,然而作者对他却似乎并不理睬,接着便说:“老聃闻之曰:‘去其人而可矣’。故老聃则至公矣。”不对孔子看法的正确方面给予一点肯定,而就一遛烟地去捧着老聃来颂扬。这倒是有些主观意气了。这个能不说他是含有反对孔子的情绪呢。《有度》篇把孔、墨合在一起来批判,说:“孔墨之弟子徒属充满天下,皆以仁义之术教导于天下,然而无所行教者。术犹不行,又况乎所教,是何也?仁义之术外也。”这篇“故曰”云云以下,分明是引《庄子·庚桑楚》篇的文字。从这看来,这个批评,可能是出于庄子的门徒。

道家,在《吕氏春秋》里保存他的学说是最多的。从书中称引关于老庄书的文字的特别多这点来看,也就可以想见了。书中称引老庄书文,通通都没有指出他的出处。其中以引《庄子》书文的为最多,可以设想,吕氏门下道家定然是占有最大的势力,而且大概是以庄子的门徒为多。

举老子而其文意合于现今的《道德经》的、《贵公》篇有三条(其中引“故曰”云云一条),《君守》篇四条(其中引“故曰”云云三条),《大乐》、《论威》、《务本》、《乐成》等篇,各有一条。《任数》、《制乐》、《精喻》各篇,所引“故曰”云云,也都合《道德经》文意。

举庄子而其文意合于今《庄子》书的:如《下贤》篇“鹄乎其羞用智虑也,假乎其轻俗诽誉也”合于《天地》篇文意。“以天为法,以德为行,以道为宗。”“其大无外,其小无内。”合于《天下》篇文意。(例多不全举)

其与《庄子》书文的词句全合的:如《求人》篇:“昔者尧朝许由于沛泽之中,……”一段,与《庄子·逍遥游》全合。《必己》篇,从“外物不可必”到“曾子悲”一段,合《庄子·外物》篇(文小有异);从“庄子行于山中”到“胡可得而必”一段,合《庄子·山木》篇(文小异);“张毅好恭……单豹好术……”一段,合《庄子·达生》篇(行文次序不同)。《观世》篇,从“子列子穷,……”到“杀子阳”一段,同于《让王》篇。《诚廉》篇,除开端“石可破也”至“其不可以污也亦犹此”,一小段,及篇末“人之情莫不有重,……”一小段,是作者的话而外,其余全是《让王》篇文。《慎人》篇,从“孔子穷于陈蔡之间”到“而共伯得共首”一大段,也全是《让王》篇文(文词略异)。《当务》篇,“跖之徒问于跖曰,……”至“天下无有”,与《肤箧》篇全合(只是个别文词略有不同)。《听言》篇,“其与人谷言也,其有辩乎?其无辩乎?”与《齐物论》文同。《贵公》篇从“篇仲有病”到“不欲小智”一段,合《徐无鬼》篇。《有度》篇,“故曰”云云一段,合《庚桑楚》篇。《知士》篇,“故非之弗为沮”合《逍遥游》言宋荣子,等等。(例多不全举)

根据我的考查,《吕氏春秋》所保存的道家一派,有老子、老子后学、关尹、杨朱、杨朱后学、子华子、庄子、庄子后学、田骈、詹何等等,(除《序意》、《应同》、《遇合》、《去私》、《圜道》、《审时》等篇,片段引子一些黄帝的话不计算外),一共是十家。

《贵公》、《去私》、《圜道》、《精喻》、《博志》、《异宝》、《不二》、《执一》、《务本》、《谕大》、《务大》等十一篇,大致是属于老于学。《君守》、《勿躬》、《分职》、《论人》、《任数》、《知度》、《审应》、《士容》、《长利》、《似顺》、《大乐》、《侈乐》、《适音》、《古乐》、《音律》等十五篇,大致是属于老子后学。《审己》篇,通于关尹。《本生》、《贵生》(中引子华子曰云云,别列为子华子学)、《审为》(中引詹子曰云云.别列为詹子学)等三篇,大致是杨朱学。《重己》、《情欲》、《尽数》、《察贤》等四篇,大致是属于杨朱后学。又《贵生》、《知度》、《明理》、《先己》、《诬徒》等篇,当中所引“子华子曰”云云,当就是子华子学。《贵因》、《贵当》两篇是庄子学。《先己》、《谨听》、《观世》、《必己》、《下贤》、《报、更》、《知接》、《悔过》、《乐成》、《审分》、《上德》、《求人》、《有度》、《诚廉》等十四篇,都是属于庄子一派的学说。《执一》篇引田骈以道术说齐王一则,当是田骈学说了。又引詹子对楚王的话一则,和《审为》篇里引詹子的话,也都该是詹子的学说了。

从上面这些看来,道家一派的学说,在《吕氏春秋》里采辑得实在算多的了。但,有没有反对他们的材料呢?也是有的。例如上面曾提到过《义赏》篇的认为物的使,是有主使者的存在,显然是在反对道家自然的说法。《当务》篇引《庄子·肤箧》篇的“跖之徒问于跖曰,盗有道乎,……”一段,而后接着便讲“备说非六王五伯,以为尧有不慈之名,舜有不孝之行,禹有淫湎之意,汤、武有放杀之事,五伯有暴乱之谋,世皆誉之,人皆讳之,惑也。故死而操金椎以葬,曰: ‘下见六王五伯,将敲其头矣。’辨若此,不如无辨。”这显然是站在儒家立场,而有意来讽刺庄子的。

根据上面说的这一切,我们更加可以明白,吕氏在辑合百家九流的学说时,并未曾就拆散了百家九流,割裂了百家九流,打乱了百家九流的学说系统,任凭着自己来折衷齐合一番。因此各家学说的独立性依然是强的。同时还采辑了各家当中,显然纷歧,显然相非的说法。至于有人认为有些说法,表现出一种折衷调合的意味。这看我们怎样讲。如果说,某种说法像儒家,也像道家,我们就说它是折衷儒道的,那就多了。这样,凡属各家发展了的学说,若要按照某家某派来说,都会找得出它的瓜葛。这样能说就算折衷吗?即使说,根本就是折衷的。那也不算是希奇。可以就叫他作折衷派。要说折衷派,也该属于现实的存在。说一句暂且不提事实而只按理来讲的话。由于百家之学,在战国时争论激列,庄子在当时都表现出一·些悲观的心情,担心百家像这样争论下去,“必不合矣,……道术将为天下裂。”(《天下》篇)因此在消极方面,自然可能会产生出——些折衷派来。所以在《吕氏春秋》中,纵使认为有些折衷观点的存在,然而这些却不可就认为是吕不韦的有意撰述。经过对这书的具体分析,以为断然不是这样的。所以《汉书·艺文志》说:“兼儒墨,合名法,知国体之有此,见王治之无不贯”,正好是对这书的恰当评断。“兼儒墨”,并非是调合儒墨;“合名法”,也非是折衷名法。章学诚说得好,他说道:“《吕氏春秋》,先儒与《淮南鸿烈》之解同称,

<<吕氏春秋》是战国末年(公元前221年前后)秦国丞相吕不韦组织属下门客们集体编纂的杂家著作,又名《吕览》,在公元前239写成,当时正是秦国统一六国前夜。此书共分为十二纪、八览、六论,共二十六卷,一百六十篇,二十余万字。书中尊崇道家,肯定老子顺应客观的思想,但舍弃了其中消极的成分。同时,融合儒、墨、法、兵众家长处,形成了包括政治、经济、哲学、道德、军事各方面的理论体系。吕不韦的目的在于综合百家之长,总结历史经验教训,为以后的秦国统治提供长久的治国方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