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岛五月的露水:元朝衰亡的原因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高校问答 时间:2024/04/30 04:41:56

元朝因为保留着原始的民族传统,不能与汉族很好的融合到一起,这是其一。清末的那段历史不能作为例证,因为当时我国的社会形态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反清并不仅仅代表反对满族统治,而是反对封建制度。所以末年土崩瓦解。
无论是蒙古族,还是汉族,都生活在东亚这片土地上,都属于中华民族。这样,元朝统治者的民族歧视政策明显失误,造成了汉族的极大反感,这是第二点,我赞同你。抗元的文天祥被广为流传,而抗清的袁崇焕却默默无闻,和这点有很大的关系。
第三,元朝没有处理好继承制度。清朝中前期虽然没有明确的继承制度,但皇位过渡很平稳,并且后来有了秘密立储制。而元朝至始至终都被皇位问题所困扰,好不容易出现的明君明英宗还被“南坡之变”赶下来,所以……
第四,元朝没有合理的选拔人才制度,色目人、汉人、蒙古人轮流做官,好似走马灯,贪污盛行。而人才无法尽其所长,以至于元朝的人才没有清朝那么多,而且像耶律楚材之类的人才也得不到重用。所以……
第五,元朝实行封建制度时期必然灭亡,无法逃脱封建王朝兴衰律的支配,百姓被压得太苦,更不要说什么民主了。
第六,元朝缺乏明君,除了成吉思汗、忽必烈、元英宗、元仁宗之外,明君少之又少。
综上,元朝衰落了。:

  首先,排斥汉人、南人,加强民族压迫措施。他下令禁止汉人、南人习蒙古、色目文字,以阻止他们参与政权机关的管理活动,并于至元元年(1335)宣布废除科举,以防止汉人、南人通过科举入仕。在中书省内,汉人、南人遭到前所未有的排斥。至元二年以来,只有王懋德、许有壬、傅岩起分别担任过左丞和参知政事,其中许有壬为了争论废科举事,丢掉了参知政事的职务。当至元三年先后爆发广东朱光卿、河南棒胡起义后,伯颜竟提出杀张、王、刘、李、赵五姓汉人的主张,尽管这一荒谬的建议是无法执行的,但是已暴露出伯颜集团对汉人、南人的仇视和歧视心理。与此同时,对汉人、南人还实行了禁军器、刷马匹等防范措施。

  第二,对蒙古统治集团内部的异己者实行排斥、打击。伯颜出身蔑儿乞部,该部曾被铁木真击败,部众大多被俘为奴,故伯颜幼时曾为剡王彻彻秃家奴。剡王彻彻秃为宪宗蒙哥第三子玉龙答失之孙,立有军功,地位显赫。伯颜擅权,剡王自然是他的障碍,但伯颜每见到剡王仍呼之为“使长”。“伯颜至是怒曰:‘我为太师,位极人臣,岂容犹有使长耶!’遂奏剡王谋为不轨,杀剡王并王子数人。”(《庚申外史》)妥欢贴睦尔不准杀剡王,伯颜强行传旨行刑。世祖忽必烈第九子脱欢之孙宣让王帖木儿不花和威顺王宽彻普化,也被伯颜矫旨贬斥。

  第三,滥发纸币,大肆敛财。至元三年(1337)发行纸币75万锭,比顺帝即位前一年的至顺三年(1332)增加50%以上。伯颜把大量钱财攫为己有,仅得赐田一项就达1万多顷。所以,时人说:“天下贡赋多入伯颜家”(《庚申外史》)。后来伯颜被贬,有人题诗于壁云,“百千万锭犹嫌少,垛积金银北斗边,可惜太师无运智,不将些子到黄泉。”

  由于伯颜倒行逆施,使整个社会动荡不安,湖广、四川、江西、江浙等行省农民起义和少数民族起义连绵不断。至元三年(1337)正月,广州增城县民朱光卿发动起义,石昆山、钟大明率众响应,称“大金国”,改元“赤符”;四月,归善县民聂秀卿、谭景山私造军器,以宗教为号召,拜戴甲为定光佛,并与朱光卿联合,朱光卿虽被镇压,但其余部一直活动了三年之久。与此同时,河南汝宁信阳州爆发棒胡起义。棒胡本名闰儿,因好使棒,人称“棒胡”,与其徒百余,“以烧香惑众,妄造妖言作乱,焚陈州,屯营于杏岗”(《元史·顺帝纪二》)。他们显然是白莲教徒。以后,又有胡山花、辅轴李、棒张等起兵响应,直到次年四月棒胡等被俘杀,起义才失败。同年,四川合州大足县有韩法师起义。至元四年(1338)六月,福建漳州路南胜县李志甫领导舍民起义;江西袁州(今宜春)爆发彭莹玉及其徒周子旺起义,子旺称周王,改国号,旋被镇压。至元五年十一月还发生了河南省台掾史范孟等假传圣旨、杀行省平章月鲁帖木儿等人、自称河南都元帅的事件,受牵连者以千百计。

  元朝衰亡的原因

  元朝的衰败与灭亡,在中国历史上是很特别的。它一方面亡于统治阶级频繁的内讧和极端的腐朽,另一方面也亡于阶级矛盾和民族矛盾的激化。具体说来表现在下述几个方面:

  一、皇室的内争和大臣的擅权。在成吉思汗时代,诸王与大汗为争夺土地人口的斗争就已开始。元太宗死后,术赤之子拔都,不董事会凶定宗贵由即位,逐渐形成自成一方的势力,成为后来趄廷与北方诸王斗争的先声。元统治中心南迁汉地后,一些分封在北方草原的诸王一再发动叛乱。再加之朝廷权臣对皇位的操纵,使皇帝更换相当频繁。公元1308年至公元1333年的二十余年间,换了八年皇帝,其中仅从1328年至1333年,其间不过五年竟换了五个皇帝。每换一个皇帝,都要爆发一场皇室内部的相互残杀,结果造成了统治集团内部的分裂和政权的动摇,同时也带给当时社会经济文化的破坏和人民的灾难。其中以海都、昔里吉与东道诸王之乱最为严重。

  由于皇室内部剧烈的内讧和一部分皇帝或幼小或无能,政权之柄往往落入一两位权臣之手。如文宗时的燕铁木儿,因扶持文宗有功,破例封为太平王并授予“独为丞相”,总裁中书省政务。所有王公大臣、公主、附马都不得直接上奏皇帝而必须通过他转奏。独揽朝政,肆无忌惮。以致他的儿子唐其势扬言说:“天下本我家之天下。”再如元顺帝时的伯颜,权倾一时,一身兼有三十八职。官衔长达二百四十六字,创下中国历史之最。他出城时的护卫,塞满大街小巷,而皇帝反倒没有几个侍兵。当时是“天下之人唯知有伯颜而已。”

  二、整个统治集团的贪婪、腐朽和堕落。从元朝的第三个皇帝武宗开始,皇帝们一个比一个混蛋。他们只知穷奢极欲,根本不懂治国理财。武宗随意将官职作礼物赠人,公元1307年,他不经总理政务中的中书省而直接授予八百八十个官职。

  到了顺帝时,腐败愈益严重。蒙古贵族和喇嘛僧的飞扬跋扈、官吏的狂贪、地主豪强的专横与日俱增。以顺帝为首的蒙古皇室,当时是“丑声秽行,著闻于外,虽市井之人,亦恶闻之”。燕铁木儿生活极其荒淫,占有女子难以数计。其中娶宗皇之女达四十人,并娶泰定帝后为夫人。“后房充斥,至不能尽识”。“一宴或宰十三马”。荒淫至极以致体亏溺血而死。

  只知荒淫腐朽,不会治理国家的皇帝们,花起钱来却惊人得很。他们最大的二项开支是赏赐和做佛事。元代皇帝们个个奉佛祈福,大兴土木,建造寺院,挥霍国库。光是奉佛方面的开支,有时高达国家总收入的三分之二。再就是赏赐皇室和官员的钱,更是惊人。武宗即位不到一年,赏赐的钱就花去八百二十八万锭,而当时一年的国库收入仅二百八十万锭。武宗比起仁宗的挥霍来,还是小巫见大巫。仁宗一年的花费高达二千万锭。上梁不正下梁歪。皇帝大臣们如此腐败,下头官吏们群起效仿。官吏贪赃枉法历代都有,但在元代尤为突出。《吴文正公文集》中说:“数十年来,风俗大坏,居官者习于贪,无异盗贼,已不以为耻,人亦不以为怪。其间颇能自守者,千百不一二焉。”官吏要钱的名目无奇不有:部属参见要“拜见钱”,逢年过节要“追节钱”,生辰祝寿要“生日钱”,迎来送往要“人情钱”,无事白耍称“撒花钱”,例行公事要“常例钱”,论诉官司要收“公事钱”等等不一而足。到顺帝时,因监察官职是肥缺,因而估价而给。当时不但官场腐败严重,而且职官设置也滥。所以当时民谣这样唱:“天高皇帝远,民少相公多”。

  军队也日益腐化堕落。到元末,军队几乎丧失了战斗力。当初追随开国皇帝们南征北战、锐不可挡的怯薛军,后来竟白天在宫门宿卫,夜晚到效外去抢劫,形同盗匪。镇戍地方的军队也不习武事,以至将官不知战阵,士兵不知挽弓射箭。

  三、人民处于民族上层与统治阶级的双层压迫之下,为寻求活路而被迫举行起义。元代,民族矛盾和阶级矛盾交织在一起,十分尖锐。我们先谈民族矛盾,元统治者以少数民族入主中原,统治人口占绝大多数的汉族,采取的是民族歧视和民族压迫政策,想藉此来延续他们的统治。他们把各族人民分成蒙古、色目、汉人、南人四个等级。制造民族矛盾,达到分而治之的目的。蒙古人为第一等,他们是处于统治地位的民族,拥有各种政治、经济、法律上的特权;第二等为色目人,包括西夏人、回回人、西域人和留居中国的一部分欧洲人,其政治地位仅次蒙古人。第三类为汉人,包括契丹人、女真人和原在金统治下的北方汉人。其政治地位比南人要高。比色目人要低。第四类是南人。主要包括南方的汉人和其他各民族的人。政治地位最低。各级统治机构的长官和掌实权的人都是蒙古人和色目人,其次才是汉人,南人极少有入仕的机会。在刑法上,蒙古人、色目人、邓小平人分属不同的机关审理,量刑也极不平等。蒙古人打汉人,汉人不得还手,打死不要抵命,只要充军,而汉人打死蒙古人则要抵命。此外还规定汉、南人不得私藏兵器和围猎等。

  在阶级压迫上,首先表现在统治阶级对土地的兼并,并因之而造成人民的流离失所。元朝自武宗以后,土地兼并日甚一日。可以说到了疯狂的地步。泰定帝为晋王时,曾一次就捐给朝廷土地七千顷。七千顷土地不是小数目,这些土地哪来的,还不是疯狂兼并而来的。顺帝时的伯颜,他先后得到皇帝的赐田就达二万余顷。王公大臣们在兼并土地的同时,寺院僧侣也广占良田。义宗、顺宗时的大承天护圣寺前后二次就得赐田三十二万五千余顷。民间豪强地主的土地占有量也很惊人。如淞江大地主曹梦炎就有湖田数万亩,粮二百万石。福建崇安县土地的六分之五集中在地主手里。

  这样一来,失去土地的农民一部分成了流民,更多的成为地主、官僚的佃户,有的甚至沦为了驱口。佃户除向地主、官僚交租外,还要承受其它严重的经济剥削和政治压迫。地位最低的是驱口,相当于古代的奴隶,法律规定他们“与财物同”,可以在人市上公开买卖。

  其次表现在人民所受的残酷的剥削和压榨上。元中叶以后,由于统治者的挥霍和夺位战争的耗费,政府经济一直入不敷出。于是加紧对人民的搜括与压榨。但宗时,包银总数比元初时增加了十倍,一般课税(包括商税)竟比元初增加了五十倍。不仅中原地区的人民深受其苦,就是名义上享有特权的塞北蒙古族人也普遍陷入了贫困。和林附近的贫民,甚至卖儿卖女给色目人、汉人当奴婢。元政府还滥发纸币,用“至正宝钞”取代原来通行的“中统宝钞”和“至元宝钞”。结果使物价暴涨,民不聊生。

  和疯狂的贪污、搜括,残酷的压榨并行而至的是严重的天灾。公元1333年京城大雨,饥民达四十八万人。公元1337年左右,光江浙二次受灾,饥民就达百余万公元1344年,黄河连决三次,以至饥民遍地。在天灾人祸的双重逼迫之下,成千上万的饥民只有铤而走险,举行起义。

  公元1351年,元政府调集十五万民夫修治黄河。民夫受到元朝官兵的严密监视,又经常被官吏克扣工钱粮食,民夫怨恨情绪十分强烈。白莲教首领刘福通利用这一时机,预先埋了一个独眼石人在工地上,以使一直流传的“石人一只眼,挑动黄河天下反”的民谣应验。果然,石人被挖出,民夫群情激奋,起义随即爆发。紧接着全国其他地方的农民也相继爆发了起义。其中最有影响的有徐寿辉的南方红巾军,朱元璋、郭子兴的红巾军等。不到十六年的农民起义战争,腐朽的元朝政府就被推翻了。

  感言

  之一:耶律楚材

  耶律楚材(公元1190-1244年),本是辽国皇族,辽灭入元。是元朝最早期最有见识的一位大臣。当时蒙古军队南侵时,对汉人实行屠城政策,正是他向窝阔台上谏,使汉人成千上万免遭丧命之虞。窝阔台死后,皇后乃马真氏摄政,奥都刺合蛮把持朝政,朝臣纷纷依附于他。可耶律楚材不加苟合。奥都刺合蛮怕先朝重臣耶律楚材阻碍自己专权,派人假手送给他五万两白银,以此来收买他。但耶坚决不受。奥便假手下诏说:“凡奥都刺合蛮奏准的事,谁不奉旨,就砍断谁的手。”耶凛然表示:事情与国家有利,自然遵行;若不合理,我死且不避,何况断手呼!

  ——曾读古书,有“千金不移楚材志”之句,不知语出何典。现在读了《元史·耶律楚材传》,方知楚材者,耶律楚材是也。耶的大义拒千金,使我们看到了一个真正的正人君子形象。笔者在此把“千金不移楚材志”作上联,胡诌下联,拼成一对:“后为官宦当细想!”

  公元1244年,耶律楚材死后,有人诬谄他说:“在相位日久,天下贡赋半入其家。”结果把他的家一抄后,仅得阮琴10余张,古今书画、金石、、遗文数千卷,并无其他财物。事实证明耶律楚材清正廉明,使时人无不惊讶和钦佩。

  ——是浊是清、是贪是廉,一抄就知道了。耶律楚材是一位真正的清官廉官,生不怕权臣,死不怕抄家!我们现在的一些自擂为清官、廉官者。可否怕查?可否怕抄?

  至正五年(公元1345年),顺帝针对各地官员贪污腐败等现象,派遣中央官员充当“奉使宣抚”,对地方进行全面大检查。诏旨一下,奉使宣抚奔赵四方,各地人们“若大旱之望云霓,赤子之仰慈母”。迅速形成一场轰轰烈烈的考核地方官吏和整顿社会秩序的运动。

  哪知这些“奉使宣抚”多次龌龊不法之徒,他们到各地检查,并不是为了匡救时弊,而是想借机大捞一把。他们有的专门带着记帐收银的随从,争多论少与作买卖一样;有的随便封官许愿,包庇贪官污吏,从中大发横财;有的大吃大喝,过酒色瘾。而对老百姓的疾苦不闻不问。老百姓用顺口溜来表达他们的失望和愤慨:“奉使来时,惊天动地;奉使去时,乌天黑地;官吏都欢天喜地,百姓却啼天哭地。”又:“官吏黑漆皮灯笼,奉使来时添一重。”“九重丹诏颁恩至,万两黄金奉使回”。

  从表面看,元朝顺帝的整顿失败是所用非人。这些“奉使宣抚”皆龌龊不法之徒。他们捧着圣旨从京城奔赵和地,犹如群群饿鬼扑向了面包。但从深层意义上看,是顺帝犯了本末倒置的错误。贪污腐败,首先是从上面开始的,是从上面烂到下面去的。没有皇帝的腐败,就没有朝臣的腐败,没有朝臣的腐败,也就没有地方官的腐败。我们常说:“上梁不正下梁歪”就是这个道理。所以根子在上面、在中央。整顿首先要从上面开始,从中央开始。中央整顿好了,包括奉使他们整顿好了,这些奉使们派下去才能够身正影正,才能够清正廉明,才能够雷厉风行,痛肃腐败。

  可顺帝不是这样,他的肃腐是从地方开始,并且是派一群贪墨之徒去整肃另一群贪墨之徒,这样焉有不败的道理!?

  之三:几则民谣

  历朝历代的统治者为了了解地方社情,调查重点事件、考察地方官业绩和惩处地方贪官墨吏等,都要委派人员去访问、巡视、调查和处理。虽然各朝各代所委派人员的名称不同,但性质是一样的。由元顺帝委派“奉使宣抚”到各地的胡作非为、从而引发民众的抱怨,笔者不禁想起当代的有关这方面的民谣:

  其一:检查团未到/惊天动地/检查团来时/铺天盖地/检查团来后/花天酒地/检查团走后/搜括一地/如此检查团/威信扫地。

  其二:组长下田头/耕牛在前头/村长下田头/手上有烟头/乡长下田头/秘书跟后头/县长下田头/记者抢镜头。

  其三:领导下乡搞调查/ 忽忽悠悠派头大/山山水水尽游赏/“搬砖”通宵把班加/海味山珍饱口福/ “三步”“四步”任潇洒/若问调查怎么样/隔着车窗去观花/转瞬不觉日子到/马上回城要出发/基层同志真热情/临行还要塞点啥/山里长的土特产/沟沟生的鱼和虾/来时早把家什带/满载而归全白拿/问君工作咋汇报/车到山前自有法/只因情况太复杂/还须经常去调查。

  之四:小议“东窗事发多偶然

  元武宗朝,茶陵出了一个震惊朝野的大案。这个案子牵连800多人,受贿金额达11.5万余缗。而这件案子的起因却是由一件小小的民事纠纷引起。茶陵财主覃乙死后无子,其小妾招婿进门后,却又诬告入赘的女婿拜尸成婚及隐藏玉杯、夜明珠等珍宝。有关官吏在处理此案中广收贿赂,使之数年不决,以至事态逐渐扩大。后由执法神明的王都中才将此案告破。没收赃款11.5万缗、惩处脏官800余人。

  由一件偶发的小事引发一桩大案的告破这合了中国的一句古语:东窗事发多偶然。可以说没有重庆綦江县彩虹桥的突然断裂,也就不会有綦江县一窝耗子的爆光与绳之以法。“奔驰”、“宝马”开路,疯狂诈骗三亿元的河南“1.31”特大金融诈骗案,如果没有商丘农行营业部张某对一张定期存单的细心观察、真伪核查,也许这个团伙还在狂骗。

  从某个角度来说,贪贿诈骗等案的偶然事发,从一个侧面助长了今天的贪风如炽,腐化成灾。为什么呢?因为偶而事发,是很多很多案件中一件或几件的事发,这是一个很少很少的概率。贪官们在想,只要把手脚再做得干净点,也许连偶然的事情也不可能发生。所以他们放心地去贪、放心地骗。

  这里给我们的党和政府提出了一个严峻的课题:怎么样把“东窗事发多偶然”变成“东窗事发乃必然”。要完成这一谭题,笔者认为至少要做好如下两方面的工作:其一是加强制度建设。既要加强党内监督机制,更要加强党外监督机制;既要加强舆论监督机制,也要加强群众监督机制;既要加强业绩、政绩考察考核,更要加强财务离任审计监督等等。其二加大和加强反腐力度,变被动出击为主动出击。不要见了缝才去插针,还应该挖眼寻蛇打。不要等偶然的事件出现,还是要用各种努力使之必然暴露出来。这样一来,使未贪者不敢贪、已贪者早暴露。从而达到反贪反腐、整肃社会的目的。

  参考资料;http://cache.baidu.com/c?word=%D4%AA%B3%AF%3B%CB%A5%CD%F6%3B%B5%C4%3B%D4%AD%D2%F2&url=http%3A//www%2Eqyyc%2Ecn/ArticleShow%2Easp%3FArticleID%3D605&b=0&a=86&user=baidu

不学中原文化………

简单的说就是元朝的皇帝不懂得“在马背上得天下,却不能在马背上治天下”的道理。

最根本的原因是它划分的等级制度,严重损伤了人民的自尊,汉族人最多却被划为最低等
统治者不懂得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

元朝衰亡的原因

元朝的衰败与灭亡,在中国历史上是很特别的。它一方面亡于统治阶级频繁的内讧和极端的腐朽,另一方面也亡于阶级矛盾和民族矛盾的激化。具体说来表现在下述几个方面:

一、皇室的内争和大臣的擅权。在成吉思汗时代,诸王与大汗为争夺土地人口的斗争就已开始。元太宗死后,术赤之子拔都,不董事会凶定宗贵由即位,逐渐形成自成一方的势力,成为后来趄廷与北方诸王斗争的先声。元统治中心南迁汉地后,一些分封在北方草原的诸王一再发动叛乱。再加之朝廷权臣对皇位的操纵,使皇帝更换相当频繁。公元1308年至公元1333年的二十余年间,换了八年皇帝,其中仅从1328年至1333年,其间不过五年竟换了五个皇帝。每换一个皇帝,都要爆发一场皇室内部的相互残杀,结果造成了统治集团内部的分裂和政权的动摇,同时也带给当时社会经济文化的破坏和人民的灾难。其中以海都、昔里吉与东道诸王之乱最为严重。

由于皇室内部剧烈的内讧和一部分皇帝或幼小或无能,政权之柄往往落入一两位权臣之手。如文宗时的燕铁木儿,因扶持文宗有功,破例封为太平王并授予“独为丞相”,总裁中书省政务。所有王公大臣、公主、附马都不得直接上奏皇帝而必须通过他转奏。独揽朝政,肆无忌惮。以致他的儿子唐其势扬言说:“天下本我家之天下。”再如元顺帝时的伯颜,权倾一时,一身兼有三十八职。官衔长达二百四十六字,创下中国历史之最。他出城时的护卫,塞满大街小巷,而皇帝反倒没有几个侍兵。当时是“天下之人唯知有伯颜而已。”

二、整个统治集团的贪婪、腐朽和堕落。从元朝的第三个皇帝武宗开始,皇帝们一个比一个混蛋。他们只知穷奢极欲,根本不懂治国理财。武宗随意将官职作礼物赠人,公元1307年,他不经总理政务中的中书省而直接授予八百八十个官职。

到了顺帝时,腐败愈益严重。蒙古贵族和喇嘛僧的飞扬跋扈、官吏的狂贪、地主豪强的专横与日俱增。以顺帝为首的蒙古皇室,当时是“丑声秽行,著闻于外,虽市井之人,亦恶闻之”。燕铁木儿生活极其荒淫,占有女子难以数计。其中娶宗皇之女达四十人,并娶泰定帝后为夫人。“后房充斥,至不能尽识”。“一宴或宰十三马”。荒淫至极以致体亏溺血而死。

只知荒淫腐朽,不会治理国家的皇帝们,花起钱来却惊人得很。他们最大的二项开支是赏赐和做佛事。元代皇帝们个个奉佛祈福,大兴土木,建造寺院,挥霍国库。光是奉佛方面的开支,有时高达国家总收入的三分之二。再就是赏赐皇室和官员的钱,更是惊人。武宗即位不到一年,赏赐的钱就花去八百二十八万锭,而当时一年的国库收入仅二百八十万锭。武宗比起仁宗的挥霍来,还是小巫见大巫。仁宗一年的花费高达二千万锭。上梁不正下梁歪。皇帝大臣们如此腐败,下头官吏们群起效仿。官吏贪赃枉法历代都有,但在元代尤为突出。《吴文正公文集》中说:“数十年来,风俗大坏,居官者习于贪,无异盗贼,已不以为耻,人亦不以为怪。其间颇能自守者,千百不一二焉。”官吏要钱的名目无奇不有:部属参见要“拜见钱”,逢年过节要“追节钱”,生辰祝寿要“生日钱”,迎来送往要“人情钱”,无事白耍称“撒花钱”,例行公事要“常例钱”,论诉官司要收“公事钱”等等不一而足。到顺帝时,因监察官职是肥缺,因而估价而给。当时不但官场腐败严重,而且职官设置也滥。所以当时民谣这样唱:“天高皇帝远,民少相公多”。

军队也日益腐化堕落。到元末,军队几乎丧失了战斗力。当初追随开国皇帝们南征北战、锐不可挡的怯薛军,后来竟白天在宫门宿卫,夜晚到效外去抢劫,形同盗匪。镇戍地方的军队也不习武事,以至将官不知战阵,士兵不知挽弓射箭。

三、人民处于民族上层与统治阶级的双层压迫之下,为寻求活路而被迫举行起义。元代,民族矛盾和阶级矛盾交织在一起,十分尖锐。我们先谈民族矛盾,元统治者以少数民族入主中原,统治人口占绝大多数的汉族,采取的是民族歧视和民族压迫政策,想藉此来延续他们的统治。他们把各族人民分成蒙古、色目、汉人、南人四个等级。制造民族矛盾,达到分而治之的目的。蒙古人为第一等,他们是处于统治地位的民族,拥有各种政治、经济、法律上的特权;第二等为色目人,包括西夏人、回回人、西域人和留居中国的一部分欧洲人,其政治地位仅次蒙古人。第三类为汉人,包括契丹人、女真人和原在金统治下的北方汉人。其政治地位比南人要高。比色目人要低。第四类是南人。主要包括南方的汉人和其他各民族的人。政治地位最低。各级统治机构的长官和掌实权的人都是蒙古人和色目人,其次才是汉人,南人极少有入仕的机会。在刑法上,蒙古人、色目人、邓小平人分属不同的机关审理,量刑也极不平等。蒙古人打汉人,汉人不得还手,打死不要抵命,只要充军,而汉人打死蒙古人则要抵命。此外还规定汉、南人不得私藏兵器和围猎等。

在阶级压迫上,首先表现在统治阶级对土地的兼并,并因之而造成人民的流离失所。元朝自武宗以后,土地兼并日甚一日。可以说到了疯狂的地步。泰定帝为晋王时,曾一次就捐给朝廷土地七千顷。七千顷土地不是小数目,这些土地哪来的,还不是疯狂兼并而来的。顺帝时的伯颜,他先后得到皇帝的赐田就达二万余顷。王公大臣们在兼并土地的同时,寺院僧侣也广占良田。义宗、顺宗时的大承天护圣寺前后二次就得赐田三十二万五千余顷。民间豪强地主的土地占有量也很惊人。如淞江大地主曹梦炎就有湖田数万亩,粮二百万石。福建崇安县土地的六分之五集中在地主手里。

这样一来,失去土地的农民一部分成了流民,更多的成为地主、官僚的佃户,有的甚至沦为了驱口。佃户除向地主、官僚交租外,还要承受其它严重的经济剥削和政治压迫。地位最低的是驱口,相当于古代的奴隶,法律规定他们“与财物同”,可以在人市上公开买卖。

其次表现在人民所受的残酷的剥削和压榨上。元中叶以后,由于统治者的挥霍和夺位战争的耗费,政府经济一直入不敷出。于是加紧对人民的搜括与压榨。但宗时,包银总数比元初时增加了十倍,一般课税(包括商税)竟比元初增加了五十倍。不仅中原地区的人民深受其苦,就是名义上享有特权的塞北蒙古族人也普遍陷入了贫困。和林附近的贫民,甚至卖儿卖女给色目人、汉人当奴婢。元政府还滥发纸币,用“至正宝钞”取代原来通行的“中统宝钞”和“至元宝钞”。结果使物价暴涨,民不聊生。

和疯狂的贪污、搜括,残酷的压榨并行而至的是严重的天灾。公元1333年京城大雨,饥民达四十八万人。公元1337年左右,光江浙二次受灾,饥民就达百余万公元1344年,黄河连决三次,以至饥民遍地。在天灾人祸的双重逼迫之下,成千上万的饥民只有铤而走险,举行起义。

公元1351年,元政府调集十五万民夫修治黄河。民夫受到元朝官兵的严密监视,又经常被官吏克扣工钱粮食,民夫怨恨情绪十分强烈。白莲教首领刘福通利用这一时机,预先埋了一个独眼石人在工地上,以使一直流传的“石人一只眼,挑动黄河天下反”的民谣应验。果然,石人被挖出,民夫群情激奋,起义随即爆发。紧接着全国其他地方的农民也相继爆发了起义。其中最有影响的有徐寿辉的南方红巾军,朱元璋、郭子兴的红巾军等。不到十六年的农民起义战争,腐朽的元朝政府就被推翻了。

元朝衰亡之因,最具关键性之因素乃元朝对汉人的种族歧视政策。元朝乃蒙古人入主中原而所立,故在统治上为保优势,无论在政治、经济、军事,什至社会文化上,都带著对种族歧视,对汉人不公,终诱发由汉人方国珍、韩世童等领导的民变,覆亡元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