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天平山五峰山庄:海鹤是什么动物?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高校问答 时间:2024/04/29 23:43:11
你的意思是说,海鹤就是犀鸟了。
你所说的盔犀鸟是犀鸟吗?

盔犀鸟 是犀鸟科的
参考文章

鹤顶考
杨龢之
(本会会友)
原产东亚热带雨林的盔犀鸟,因头胄质地坚实美观,而为人猎捕制成工艺品,并曾以进贡及贸易等方式传入中国,名之为鹤顶。鹤顶在元代已入中国,但广为国人所知则是郑和下西洋之后。因出产国多以为贡物,故典制不仅在贡国下列出,且还规定了正式的回赐价格。朝贵多用于制杯、腰带等以资赏玩。明中叶后国势日衰,远贡不至,其物逐渐稀有,因而腾贵;至清初实施海禁政策,与产地贸易断绝,在中国遂至绝响。惟因只见制成品而未睹活物,故明人记述中多有臆断讹误者。端此论证。
关键词:鹤顶,盔犀鸟
古董中有鹤顶红一款,其物宽仅寸余,外红内黄,质地似象牙而更细致,多作为各种小雕饰,允为古玩中的奇珍。这当然不是传说中牵机断肠的毒药,也不可能是丹顶鹤(Japanese crane,Grus japanensis)的头顶部分,但究竟是什么东西呢?
盔犀鸟
此物今日不经见,但数百年前的中国人并不陌生,史料中恒称为「鹤顶」,实为一种目前已濒临绝种鸟类[1]的头胄部分。
这种鸟今多称为盔犀鸟(Helmeted hornbill),属佛法僧目(Coraciiformes),犀鸟科(Becerotidae)。原分类为盔犀鸟属(Rhinoplax),近期学者多主张并归角犀鸟属(Buceros),故学名有Rhinoplax vigil与Buceros vigil二说。
主要体毛呈深棕色,翅尖及尾羽为白色,并有黑色宽条纹。公鸟头颈肌肤裸露,呈红色。头胄中后部外表鲜红,前部与喙为黄色。母鸟颈为淡蓝色,头胄小,颜色亦较淡。体型是所有犀鸟科鸟类中最大的,公鸟自喙尖至尾端约125公分,并有长达五十公分的两根中央细长尾羽;母鸟体型略小而无长尾羽。产于马来半岛、婆罗州和苏门答腊等地一千五百公尺以下低海拔森林中,其头胄有犀鸟象牙之称。[2]犀鸟科鸟类部分有头胄者,其中多为空心,独此为实心,故能用于雕刻。所谓鹤顶,就是其公鸟的头胄。
通常成对或小群生活,繁殖特性如同多数犀鸟科鸟类一样,筑巢于树洞,雌鸟产卵其中,雄鸟以泥封洞口,仅留一小孔自外喂食,雏鸟孵化至羽毛接近长全时,母鸟才破洞飞出。食性为杂食,食谱包括果实、昆虫、蜥蜴,以及小蛇等。
这些特性,古人叙述中真谬相杂,下文再辨。

产地及贡国
国人之知有此鸟似不早于元代。所见史料中,最早出现「鹤顶」一词,是元末汪大渊的《岛夷志略》。所记出产国有丹马令、吉兰丹、苏洛鬲、龙牙犀角、须文答剌等。[3]但不言其以此为贡物。
而最早以为贡物入中国者,可能在至元间。据《元史》世祖本纪:「(二十八年冬十月)癸未,罗斛国王遣使上表,以金书字,仍贡黄金、象齿、丹顶鹤、五色鹦鹉、翠毛、犀角、笃缛、龙脑等物。」[4]《岛夷志略》有罗斛国,不言其地望,但谓:「其田平衍而多稼,暹人仰之。气候常暖如春。」且其所贡多为东南亚土产,故应位于南洋,多数学者认为在今泰国湄南河下游。[5]罗斛所贡之「丹顶鹤」疑即鹤顶,因为丹顶鹤产于亚洲东北,足迹罕至南亚,即使偶有迷鸟也非常有,不可能作为贡品。细玩文意,以「丹顶」冠于「鹤」前者,或是以活物进贡,可能此物前所未见,尚无专名,故漫称为「丹顶鹤」。及至《岛夷志略》撰述之顺帝至正九年以前,「鹤顶」一词则已为其定名无疑。
而大量接触则在郑和下西洋之后,郑和随员巩珍的《西洋番国志》、马欢的《瀛涯胜览》,以及费信的《星槎胜览》等书,都或繁或简的提到这种奇特的鸟类。正因其头胄的特殊,故出产国常作为贡品以入中国。
据《明史》,曾贡鹤顶的诸国,仅浡泥、满剌加、榜葛剌三国而已。又言文郎马神产鹤顶,但不言其曾贡。[6]《明史》择要而记,不可能巨细无遗。征之《明会典》,则曾以此为
盔犀鸟的型态

贡物诸国,包括爪哇、浡泥、满剌加、榜葛拉等。[7]这一记述其实也不够周全。
再对照三种郑和随员的著作,皆仅记旧港出产此鸟,不及他国。[8]
正德间,黄省曾《西洋朝贡典录》,记贡国有爪哇、三佛齐、满剌加、浡泥、榜葛剌等。[9]
万历初,严从简《殊域周咨录》,记满剌加、爪哇、三佛齐、浡泥、苏门答剌、榜葛剌等国出产。[10]
万历中,慎懋赏《四夷广记》,记贡国有爪哇、满剌加、三佛齐。[11]
万历末,张燮《东西洋考》,记产国有暹逻、大泥、亚齐、彭亨、文郎马神。[12]
与《东西洋考》著作时代略同的罗日褧《咸宾录》,所列异邦数最多,但仅记三佛齐国产鹤顶,自注:「海鹤顶也,为带最佳。」[13]
由于古今译名差异及政治疆域变化,史料所见地名颇与今日不同,为节篇幅不详考。要之,鹤顶的出产地,和今天的盔犀鸟分布大致吻合,且综观许多对其性状的描述,可确定是同一物种无疑。
又,《殊域周咨录》记满剌加除产鹤顶外,又有「金母鹤顶」一款。[14]《明史》因之。这不太可能是另一物种,应是同一种鸟的变种,可能其头胄红色部分消失而呈全黄,故称「金母」。
另外,嘉靖间陈侃作《使琉球录》,所列的「夷语」中有鹤顶一词,其音为「它立尼谷只」[15]琉球不产此鸟,而有此语,足见当时的琉球也习见鹤顶制品,不只中国而已。
盔犀鸟的头骨
明人的描述
中国境内从不出产盔犀鸟,因而除了确曾出过洋(例如随同郑和出使)者外,实际见过活物的人应该有限,各种记载虽多论及其外型、生态,但大多仅凭耳食,许多记述颇有问题,甚至与其它犀鸟科鸟类混为一谈。
最早具体描述这种鸟的,可能是郑和的随员马欢。据《瀛涯胜览》:「鹤顶鸟大于鸭,毛黑胫长,脑骨厚寸余,内黄外红,俱鲜丽可爱。」[16]相较于对其他珍禽异兽的描述,作者着墨不算特多。而《星槎胜览》及《西洋番国志》则都仅在旧港国的出产下,列有鹤顶一项,提都没提究竟是何物。可能三宝太监的随员们初至异邦大开眼界,各种珍异目不暇给,故不特别留意于此。盔犀鸟体毛以深棕色为主,马欢所说的「毛黑」不算太离谱,但就其身体比例而言,「胫长」之说不确。或许马欢未见活物,仅凭土人叙述;也可能虽见活物却未仔细观察,又受了「鹤」字的影响,直截认为脚应该很长才对。
《西洋朝贡典录》则说:「有鸟焉,其状如凫,黑翼,鹤颈鹭喙,脑骨厚寸余,外红内黄,其名曰鹤顶。可以为靶挤机。」[17]所谓「其状如凫」和马欢形容的「大于鸭」,皆以鸭为辟,盔犀鸟与雁鸭科鸟类形状差异甚大,大概作者也是没见过活物,辗转抄袭所致。「靶挤机」到底是什么东西,不敢妄臆,在此就教于高明。
《四夷广记》说:「鹤顶鸟大如鸭,黑毛、长头、尖嘴,顶有歃红冠。脑骨厚寸余。外红色,内黄如蜡,堪作腰带。」[18]除了「大如鸭」之外,这可能是错误最少的记述。而《殊域周咨录》则说:「鹤顶大于鸭,脑骨厚寸余,外黄内赤,鲜丽可爱。」[19]把红黄颠倒了,作者可能连其头胄制品也没见过,抄书又不仔细,故有此误。
《海语》:「海鹤大者修项五尺许,翅足称是,吞常鸟如啖鱼鳝。成化间有至漳州者,漳人射杀之,复有以顶货者。类淘河而锐咮,雄大雌乃略小。」[20]盔犀鸟生活于亚洲热带雨林中,不应称「海鹤」,可能知其产于南洋,故臆断其为海鸟。明尺一尺相当于营造尺一尺一寸一分,「五尺许」约为170公分左右,若连公鸟的中央长尾羽并计,尺寸还算满准确的。但这并非候鸟,即使迷途也不至于远从婆罗州等地飞至福建,所谓「有至漳州者」应该是误传。「淘河」又名塘鹅,也就是鹈鹕,其种类不少,都是体型相当大的水禽,与盔犀鸟几无类似之处。可能主观上认定其为大水鸟,故联想到鹈鹕,进而以为辟。
《东西洋考》说:「杨用修载刘安期曰:『鹲 水鸟,黄喙,长尺余。南人以为酒器,』即今之鹤顶也。」[21]盔犀鸟头胄实心且仅寸余,不可能用为酒器。这可能是与马来犀鸟(Rhinoceros hornbill,Buceros rhinoceros)误混为一。鹲 这种鸟,据《本草纲目》引《交州志》:「鹲 即越王鸟,水鸟也。出九真、交趾,大如孔雀,喙长尺余,黄白黑色,光莹如漆。南人以为饮器。」[22]实为某一种犀鸟科鸟类。鹤顶虽然头胄特殊,但也是一种犀鸟,其亲缘颇近,混为一谈情有可原。
《东西洋考》又引《华夷考》:「海鹤大者,修顶五尺许,翅足称是,吞常鸟如啖鱼鳝。昼啄于海,暮宿岩谷间。岛夷以小镖,伏于鹤常宿所刺之,平旦有获五六头者。剥其顶,售于舶估,比至闽广,价等金玉。」还说:「南番大海中有鱼,顶中魫红而血,名鹤鱼。以为带,号鹤顶红。有人于达官处,见其鹤顶红带,云是鹤顶翦碎夹打而成。」[23]张燮应是未见其物,不敢妄断,故罗列异说以待征。至于「鹤鱼」云云,应是传闻之误。
又,「售于舶估」一语,也显示到了万历年间,鹤顶入中国的渠道应是以商贸为主,贡物不再是大宗了。
价格及用途
鹤顶作为贡物以入中国,明载《会典》自无可疑,但各出产国自宣德以后贡者日稀。其最后入贡时,据《明史》爪哇、浡泥在嘉靖九年、[24]满剌加在正德三年、[25]苏门答剌在成化二十二年。[26]且其进贡都不是经常性的。
明廷对四方贡物例有回赐,其实是变相的交易。鹤顶虽然不是经常有的贡品,但制度上亦须订定价格以为依凭,弘治间以钞价计,定其值是「一个一贯」。[27]按,大明宝钞是明代法定货币,惟因发行浮滥导致钞价贬值,实际上早已失商贸功能,一般交易多用银、钱,此非关本题不具论。因其为法币,载之皇皇典制者必以此为基准,从这一规定可略推鹤顶的价格。就同一资料看,金每两值钞五十贯、银每两十五贯、象牙每斤五百文,[28]那么,就「公告价」而言,每两金与五十个鹤顶等值、每两银值十五个鹤顶、一个鹤顶可换两斤象牙。
然而这官样文章应该只是弘治年间的状况,不足以反映长期的「物价波动」。嘉靖间其价已自不菲,据《海语》:「岛夷乃剥其顶售于舶估,比至闽广,价等金玉。予尝见广中善宦,有以鹤顶制饮器数百事。杂饰金宝,饷诸贵珰朝右,以希显柄。」[29]此谓其「价等金玉」,显然与五十个值一两金的相距颇大。可能弘治间所定回赐价虽不甚高,但数十年后其物日稀,所以腾贵。这反映明廷国势日衰,远国贡多不至,过去外邦经常贡品乃益显珍贵。
《海语》所谓「杂饰金宝,饷诸贵珰朝右」也有左证。嘉靖间抄严嵩家清册《天水冰山录》中有「厢金银器皿」一款,其中赫然有「金厢鹤顶杯一个」。[30]该款开列各种镶箝珠玉、象牙、犀角、玳瑁等贵金属器皿,一共五百六十三件,鹤顶杯仅居其一,其珍贵可想而知。其物长宽仅寸余,不足单独为杯,应是集合多个镶在金杯上。按,严嵩遭抄家后,所藏珍宝多没入大内,许多法帖名画至今仍可从故宫收藏中按考,但查海峡两岸故宫网站,都未见有此一「金厢鹤顶杯」存在。推断或系兵燹散失、或为典守者所盗,也可能是登录者不识其物而冠以他名,详情不得而知。
鹤顶最普遍之用是制带。前引《四夷广记》称「堪作腰带」、《咸宾录》称「为带最佳」皆显示品官以鹤顶制带的普遍。
依明制,品官服制有朝服、祭服、公服、常服四种,用带不同。朝服、祭服用革带,定制一品用玉、二品用犀、三品四品用金。[31]公服用腰带,一品用玉或花或素、二品用犀、三品四品用金荔枝,[32]常服用束带,一品玉带、二品花犀带、三品金钑花带、四品素金带。[33](五品以下略)
这些正式的规定不能打折扣,特别是朝会时若不依制服用,难保不遭纠仪御史弹劾。但由于嘉靖帝多年不上朝,实际上既无朝会,廷臣随意穿戴遂无纠之者。服用朝、祭服的场合并非经常,且仪典庄重,不可能随意为之,能乱出花样的,应该是公服的腰带及常服的束带。王士贞说:「世庙晚年不视朝,以故群臣服饰不甚依分。若三品所系,则多金镶雕花银母、象牙、明角、沉檀带;四品则皆用金镶玳瑁、鹤顶、银母、明角、伽楠、沉速带。」[34]就此三、四品官所用带的质料比较看,似乎当时鹤顶的价值尚在象牙、沉檀之下,而与玳瑁、伽楠、沉速等相牟。
这是嘉靖年间的事,往后鹤顶来源日稀,四品官大概无法再如此奢侈了。前引《东西洋考》称「有人于达官处,见其鹤顶红带,云是鹤顶翦碎夹打而成。」四品官绝称不上是「达官」,这显示到了万历末年,用鹤顶制带已经非常稀有了。
鹤顶的式微
鹤顶在中国史料中初见于元,大盛于明。但到了天启、崇祯以后却罕见记载,渐趋没没无闻,其故安在?
近人周镇说:「鹤顶头胄部之雕刻品,虽亦曾见当地土人之作,但被引进至中国大陆,大量制成鼻烟壶等艺术品后,却使此鸟走上濒临灭种命运。」[35]似乎认为鹤顶罕见的主因是过度猎捕而致稀有,以致绝迹于中土。此说虽言之成理,但尚需斟酌。
最起码在明末以前,猎捕过度说是值得讨论的。众所周知,人类近数十年对雨林的开发,是导致当地许多物种减少、消失的主因。假如盔犀鸟在四、五百年前就已濒临灭绝,再经近世的栖地破坏,恐怕今日早无遗种了。
如前所述,至万历间远贡不至,鹤顶之入中国多赖闽广商舶,而实际上已极罕有。就政治情势发展而言,到顺治、康熙间,清廷为防范郑成功的海上势力而实施多年海禁,沿海对外贸易几近停顿,因而此物不再入中土是可以想见的。久而久之,国人多不知有此一珍玩,不再求索于域外。若然,则工艺品中虽少一珍奇,但此一珍稀物种却因而能苟延残喘至今,这未尝不是一件幸事。(作者校对)
主要参考书目
张廷玉等《明史》 台北 鼎文书局 民68
申时行等《明会典》 台北 台湾商务印书馆 民57
张燮 《东西洋考》 台北 台湾商务印书馆 民57
李时珍 《本草纲目》 台北 台湾商务印书馆 民62
慎懋赏 《四夷广记》 台北 正中书局 民74
黄衷 《海语》 台北 新兴书局 笔记小说大观四编五册
马欢 《瀛涯胜览》 台北 新兴书局 笔记小说大观四编六册
王世贞 《觚不觚录》 台北 新兴书局 笔记小说大观五编四册
佚名 《天水冰山录》 台北 新兴书局 笔记小说大观六编六册
费信 《星槎胜览》 台北 新兴书局 笔记小说大观六编七册
黄省曾 《西洋朝贡典录》 台北 新兴书局 笔记小说大观二十二编九册
陈侃 《使琉球录》 台北 新兴书局 笔记小说大观三十一编九册
周镇 《鸟与史料》 台中 台湾省立凤凰谷鸟园 民81
汪大渊 《岛夷志略校释》 北京 中华书局 2000
巩珍 《西洋番国志》 北京 中华书局 2000
严从简 《殊域周咨录》 北京 中华书局 2000
罗日褧 《咸宾录》 北京 中华书局 2000(附载于《西域行程记》)
《野生动物保育法及相关法令汇编》 台北市政府建设局 民89
Ben F. King & Edward C. Dickinson《A Field Guide to the Bird of South-East Asia》 St James’s Plase London 1975
Josep.del Hoyo,Andrew Elliott & Jondi Sargatal《Handbook of the Birds of the World》Lynx Ediciouns Barcelana 1992
John MacKinnon & Karen Phillipps《A Field Guide to the Bird of Borneo,Sumatra,Java,& Bali》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Inc. New York 1993

[1] 见于农委会八九年十一月(八九)农林字第890031092号公告,修正「非经主管机关同意不得买卖之濒临绝种及珍贵稀有野生动物产制品」中。《野生动物保育法及相关法令汇编》103页。
[2] 参阅《A Field Guide to the Bird of South-East Asia》Plate28,p.209,《A Field Guide to the Bird of Borneo,Sumatra,Java,and Bali》Plate47,p.227~228,及《Handbook of the Birds of the World》V.5, Plate39,p.504。
[3] 《岛夷志略校释》79、99、123、181、240页。
[4] 《元史》卷十六,世祖本纪十三。97页。
[5] 参阅《岛夷志略校释》115页。
[6] 参阅《明史》卷三百二十三外国四、卷三二五外国六、卷三百二十六外国七。
[7] 参阅《明会典》卷一百五、一百六。
[8] 《西洋番国志》旧港国,12页。《星槎胜览》卷一,4025页。《瀛涯胜览》3543页。
[9] 参阅《西洋朝贡典录》卷上,爪哇、三佛齐、满剌加、浡泥。卷中,榜葛剌。
[10] 《殊域周咨录》卷八、九、十一,290、297、301、304、311、388页。
[11] 《四夷广记》下册539、562、591页。
[12] 《东西洋考》卷二、卷三,23、35、46、48、54页。
[13] 《咸宾录》卷六,148页。
[14] 《殊域周咨录》卷八。290页。
[15] 《使琉球录》夷语附˙鸟兽门。5836页。
[16] 《瀛涯胜览》3543页。
[17] 《西洋朝贡典录》卷上,「三佛齐国第四」。6066页。
[18] 《四夷广记》海国广记˙三佛齐国。591页。
[19] 《殊域周咨录》卷八,三佛齐,301页。
[20] 《海语》卷四,「海鹤」条。3400页。
[21] 《东西洋考》卷二。暹罗˙物产˙鹤顶鸟。23页。
[22] 《本草纲目》卷四十七,1429页。
[23] 俱见《东西洋考》卷二。暹罗˙物产˙鹤顶鸟。23页。
[24] 《明史》卷三百二十五,外国六,浡泥。8415页。
[25] 同上,8418页。
[26] 同上,8421页。
[27] 《明会典》卷一百十三,礼部七十一。2390页。
[28] 同上。
[29] 《海语》卷四,「海鹤」条。3400页。
[30] 《天水冰山录》,3609页。
[31] 《明会典》卷六十一,礼部十九。1533页。
[32] 同上。1541页。
[33] 同上。
[34] 《觚不觚录》2105页。
[35] 《鸟与史料》205页。

海洋中的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