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禄魔人化的能力:求第一届新概念作文大赛获奖作品<梵高的后裔>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高校问答 时间:2024/04/28 05:22:46
曾经很喜欢,想再看一遍,哪位可以发上来,感激不尽
不是这一篇,是新概念作文里面的一篇.我在网上搜不到.

梵高的后裔

http://www.online.sdu.edu.cn/ 2005-12-10 12:31:13 学生在线(c)

总想写些关于梵高的文字,总也觉得无从下笔。

“朱雀演绎”南新区艺术月的第一项活动是04级美术学学生的写生作品展,在一幅幅布面油画中走过,不相干的主题,却突然间,想起了那个用热烈的色彩演绎自我呼唤生命的艺术赤子的灵魂。

于他,我只是一个瞻仰者,而于我,他却是一个奇迹。当感觉一旦向你袭来,任谁也无法阻挡的,何况,或者原本就不曾想去阻挡。人的奇妙在于别人看透的,自己总觉得不懂,而别人所未解的,其实却早已在浑然不觉中参悟了。

他不是这样的人。他总在质问的是自己,因为无处告白,无处倾诉,他的才华早被压抑的几近变形。幸而有色彩。上帝是明智的,也是公平的,他的毁灭总附带着恩赐,如同他的温柔总暗藏着阴谋。但我们不懂,我们总也弄不清是该喜极而泣还是悲痛欲绝。我们再超尘也脱不了自己的实质,再非凡也还是一个人。

于是痛着吧,前人在讲,总不会一帆风顺的。于是我们也乖乖的听话,做规规矩矩的下一代。全因了我们的无知!

幸而每一个阶段都会有人突兀出来,作精神实质的推崇者,说了我们潜意识里存在已久却存留到已不会表达的语言。可笑的,他们生前总苦郁,而身后事已无关。

记得范增曾有一篇文章题为《梵高的坟茔》的,写到了他对于梵高的崇敬,但文字里我却更多地读出的是一丝丝悲凉的哀伤。最美丽的才华总是压抑中爆发出来的吧,而且,没有经历过压抑的人,多半难懂得其中真意。

当时的梵高,需要的其实只是别人的哪怕一个赞许的眼神而已,但他没有得到,他的苦或许有人知但却是无人可解,直到久远以后的现在。人们自以为了解了他,蜂拥而至的人群挤向他的作品,当一幅幅曾为人所不齿的作品以天文高价拍卖出售时,那些举起手中号牌的人们,又有谁真正懂得《红色的葡萄园》是怎样表现出了他的想法?

我们总是相信权威,而且我们也总爱人云亦云。或许,当初只是某个所谓的权威在他的画面前站了一下,自以为聪明的附庸风雅的人便一拥而上。他的画作得到了如此多的青睐,但此时的他已经不在也不再了。

已经时日久远了,我们却还是没有懂,单单只从那喷薄欲出的色彩中听到一种强烈的呼喊。

良好的文化修养、多方面的知识,这似乎是文艺评论的必备前提,但是真的有用吗?当你看着他的向日葵突然间默默流泪了,当你看到他的鸢尾突然间感觉世界静止了,当你看到他的星夜突然间就像去奔跑了,当你看到他的自画像突然间开始自嘲了,比什么所谓理论强去百倍。

他被归于后印象画派画家,而且是野兽主义艺术与表现主义艺术的先导。但在他落下粗犷的笔触时,只是在抒发他的压抑,别无他。

我们没有能完全读懂他,但是总有那么一种感觉在告诉我,这世界的某一处,某一时,一定会有梵高的后裔。

一切矛盾一切因果一切轮回总是无语的,我们却真真切切的听到音响……

是这篇吗?

相识是天意,
  相知是人意,
  相加便是友谊,
  有情便有意,
  我们能聚在一起,
  因为心有灵犀。

  那次去画展,当我看到凡达利画廊的包装袋时,想起了Kühle,感觉包装袋上明快利落的色彩和个性的小丑造型应该属于她的创意。我竟然想不起Kühle的原名,记忆中只留下拗口的音节与繁杂的笔划了。但Kühle不是那种容易令人遗忘的角色。这个概念几乎在我第一次见到她时就显得毋庸置疑。我还清楚地记得初次见面时,她穿的是一件深蓝色胸前印着橘红色大大的“Kühle”的T-shirt和迷彩裤,背着Just do it的大书包,手里提着装满了画笔颜料的bossini广告袋,摇晃着她近似板寸的头发,从大群穿着校服的学生中“招摇过市”。径直地走向宿舍楼门口,当时我感觉Kühle是灰色中的一抹亮色,黑暗中的一盏小太阳,看她的眼神,不自觉地带着欣赏。但我想声明的一点是,我不是那种拜金主义者,主张无产阶级学生族在校园中攀比蔚然成风。事实上,我向来不赞成学生过分包装自我,但Kühle似乎是个例外。

  Kühle就住在隔壁,宿舍两间屋子中间是通的,所以两个屋檐下的居民联络比较方便,Kühle的亲和力使我奇怪自己怎么和她聊上的,并从她那里逐渐得知她是一名高三的复读生,从西区一所响当当的市重点而来,因为复读所以想换个环境,来到我们东区这所区重点。至于是什么原因会使她落榜,她自己也莫名其妙。初中时她曾是区三好学生,直升高中后三年来一直是被老师们看好的好学生。按说她应该稳稳当当进一所自己理想中的高等学府,却不料在关键时刻落马,也不知道考试时哪里错了,每每说起此事,她总会无奈道:“天意!”

  Kühle来到我们学校,学生中掀起了一阵不大不小的波澜。那些一向在我们学校被公认为“跳”的一族感到了一股压力,准确地说是一种高手过招的感觉,因为Kühle除了会穿,Kühle用资生堂,成绩在高三年级一向名列前茅,尽管是复读生,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她以前取得如此骄人的成绩也非一朝一夕,Kühle的到来,不仅是一种挑战,更是一种威胁。

  Kühle几乎成了“Kühle”的代言人,每天身上演绎这个牌子的不同颜色与款式。于是我说:“你的名字太难记了,干脆叫你Kühle得了。”她听了笑个不停:“我也叫Kühle,那岂不是太有意思了!”我听后一头雾水,很费解地问:“难道已经有人叫Kühle了?”她甜甜一笑,解释说,她的男友叫“皓”,是在画画时认识的,边说边拿出几张画给我看,说是皓的作品。我一看与Kühle的风格截然不同,曾看过Kühle的《向日葵》,浓烈的色彩喷薄欲出,不经意中我的眼睛似乎已被灼伤。而皓的画纸上洋溢着一片柔情似水的温柔。我问:“他是什么星座的?”“双鱼!”“怪不得,与书上说的一样,天生的浪漫主义者,你呢?”“双子。”我没回答。尽管两条鱼与两个人似乎旗鼓相当,但是相书上并没有说这两个星座是最契合的。“对了,这个周末她有一场球赛,你去吗?”“他还是个运动员?”“去了你就知道了!”Kühle微笑着卖关子。

  周末准时赶到。是“NIKE三对三”,这是上海这几年比较流行的中学生篮球赛。每年ADIDAS和NIKE两家体育公司都会在9~12月间在全市各区县比赛,并设大量丰富的奖品,故大大吸引了中学生参与。场上每个队的队员都整齐地穿着各自的队服。Kühle走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孩跟前打招呼,我直觉那是皓,他长得不帅,但很有特色,他有一对熊天平式的招风耳和两颗罗纳尔多式的兔宝宝牙,头发微黄略带卷曲,柔顺得成型。白净的脸上始终是淡淡的表情。开赛前,场上的皓对Kühle灿烂地笑了笑。比赛是半场的,赛时短,因此每一分每一秒队整场比赛都至关重要。皓开场一次断球成功,一次抢到篮板,我与Kühle大喊加油。对方不甘示弱进行反攻,皓欲挽回失分,但与皓搭档的两个男孩的技术实在逊色,无法起到作用,只能跑动配衬皓,导致皓的一边,几乎是他一个人作个人表演,他努力使出三步上篮,盖火锅等技术。最终还是让对方先得了12分出线了。淘汰的队伍也可以得到一些小奖品。赛后Kühle马上跑过去吻了一下皓的脸,给了他一罐SUNTROY,皓说:“输了还可以拿到那么好的T-shirt,蛮合算的嘛!”趁着皓去换衣服,我对Kühle说:“他蛮灵的。”
为了使我们画室更有生气,我把Kühle和皓拉进了我们的队伍,每天放学以后大家聚在一起一边画画一边听Newage。有时也会为一个出其不意的笑话笑成一团。皓的学校里我们学校很远,每次他总是最晚来的一个,Kühle在他来之前为他买好晚饭,支好画架。皓每次来都带着一罐SUNTROY,他说他的灵感在罐内。我们一起取笑他,灵感不在罐内,在室内。皓不生气,他自己也微笑,Kühle的脸有些泛红……画室的窗帘不分白天黑夜地拉着。凭借着灯光,我们用各自手中的画笔在纸上描绘着自己的梦想。在这么一个封闭的环境中,室内弥漫着平静而安详的气氛,在这里没有令人头痛的物理题,没有令人心烦的人际关系。我们不食人间烟火,也不知窗外的日昼阴晴圆缺。斯是陋室,唯吾德馨!只知快乐的时光在静静地流淌。

  深秋的夜晚,寒气逼人,我和Kühle还是坚持在深更半夜跑到操场上看流星雨,我们都不想错过据说壮观的天文奇象,但天空中没有任何下流星雨的苗头,Kühle靠着我瑟瑟发抖埋怨:“再不下,就回去了。”可我知道,就算今夜天空风平浪静,她也不会立马调头,因为我已在远处看见了皓,在这种场合皓的出现对Kühle而言,可能比流星还要璀璨,天知道皓是从哪里翻进来的,皓轻轻地把Kühle从我身边拉开揽入自己怀中。我想,此时Kühle尽管如此平静,但她一定很温暖,一定在心中偷笑。星光在操场上拉着我们长长的身影,Kühle与皓依偎在一起,虔诚地抬起头,仰望着宁静的天空,彼此尽在不言中。我看着他俩如此相配的身影,心中涌起一丝温馨和羡慕。天上没有预料中的那般壮观,只有稀疏的几颗星,划过一线淡淡的痕迹,我默默地许愿:今晚的天空属于他们。

  这个城市的冬天总是带些暧昧的情绪,气温的适宜使Kühle依旧穿着一件Kühle的T-shirt,只在外面加件外套,画室中大家都在小声谈话,而皓今天没有来,我直觉Kühle知道原因。因为她没像往常那样为皓作一些画前准备,我问:“Kühle,皓他病了?”Kühle依旧埋头作画:“我要走了,去澳洲。”我大吃一惊:“那么皓呢?”Kühle似乎没听见。“你不为我感到高兴吗?”随即,她站了起来,喜气洋洋地对大伙说:“各位,下星期Christmas我请客,大家要赏光!”大家的情绪被她调动得很高,她兴高采烈地讨论有关事宜,可我知道,她并不一定十分快乐。

  圣诞节那天阳光很好,我觉得这样的天气不适于离别,我始终不明白Kühle为何要选择Christmas离开,也许我还不了解她。画室的灯光设计得很温柔,Kühle的向日葵挂在画室最重要的位置。张牙舞爪的花朵插在那么厚重的瓦罐里。没有规矩的格子布想要飞翔,我跟皓都很欣赏。我知道,唯有她才能把向日葵绘得这般决绝而哀艳,我恍惚地想起Kühle曾说过的话:我仅为画画而画画。她真的比我纯粹,至少对于绘画我还存着某些功利的幻想。这里没有什么分开的迹象,让我想起沙龙里的舞台,我仿佛能听到空气中弥漫的喑哑乐声。“Hi,我不是最晚的,好像还有人没来吧。”话刚出口,我就发现自己实在很煞风景,Kühle倒不介意,很大度地说道:该来的总会来,不该来的再等也无济于事。聚会比意料中的热闹。Helen她们逼着长脚唱歌,还有人说卡夫卡,说这是一次没有目的的远征。有一个男孩说To be or not to be,我觉得这很有戏剧的味道。

  皓到底还是来了,过着那件蛮旧的棕色的灯芯绒外套,手里拿着罐SUNTROY。微卷的头发上有一层水汽,大概是外边起雾。Kühle装作没看见,一个劲儿地给台上的人鼓掌。“怎么还是SUNTROY,比水还淡,却又比水浊。”我嬉笑着打破僵局。“酒总会越喝越暖,今天……应该喝点酒的。”皓自言自语地兀自坐下来,喘息未定。我不清楚他是否清醒,在这样一个为了告别的聚会上,他想扮演一个怎样的角色?“今晚我想唱一首《门》,为某一位,也为所有人。”皓突然开口说话了,像电影里对酒当歌的武士,认识那么多时间,居然不知道他还会唱歌。“嗓子有点干,请见谅!”他朝着某角落浅浅一笑,音响里升起大提琴的声音,以前听一个叫郑钧的扎着辫子的男人唱过,原来Kühle和皓都那样热爱郑钧,今夜,他唱这首歌又有非同一般的意义。

既要离别的时候,
我并不想走,
  顾盼左右只盼望着你挽留……
  这是最后一次在谈论到爱,
  从今以后,我将不会再来,
  那道门已经被破坏,
  欢乐再也不会来……
  和你在一起多美好,
  就算什么都得不到。

  最后的歌词CD里还在反复,大提琴还在咿呀地歌唱,我顾盼左右,发现Helen她们已经“泣不成声”,皓想说的话,郑钧全写出来了,皓唱得真好,Kühle若不被打动就除非她是铁石心肠。可是即便是这样一个纵情歌唱的聚会也无法改变结局,结局本来就是存在的,改变其实只是徒劳而虚妄的努力罢了,因为,明天Kühle一定在飞机上,而她的目的地是澳洲,可我还是欣赏皓,明知道是无可挽回仍做着最后努力。

  一些人走了,另一些人来了,为了告别的聚会始终没有终止,画室里从来不会缺少年轻的面孔。“听说,皓离开学校去拉萨了。”Helen突然说了一句,我不知所以:“怎么?他离开美院了?”“可惜,可惜,这么难考进去,你我这种人望尘莫及,他却又要离开,到底是高手!”Helen轻叹一声。他到底还是去了。他还是没能改变自己,我木讷地呢喃,这难道是意料之中的事?是的,西藏曾经是Kühle和他的约定,现在只身前往也是注定的。

  补完课回家,在杂乱无章的桌椅板凳上我突然发现一个邮包,里边有一封信函,是西区一家Art Center。可能是沙龙画展,难得我还能收到这种东西,不知道是哪位师兄办的,反正我也喜欢意外的惊喜就不劳神去猜了。

  画展是皓与另两位青年画家合办的,有暖气的房间四季如春,让人有四季不明的错觉。我开始怀疑自己来这里的目的,真是为了见他一面。

  那幅名为《彼岸》的画极为抢眼,远处的雪山湖泊倾斜在画里,天高野阔而清澈,着红衣的女子,手执法轮,睁着那样迷惘的双眼静静地注视你,好像几乎能听见她说:“从头再来。”法轮在手中不停地旋转,阳光是金属色的,一寸寸在她的身上移动……我尽量克制自己不让泪滑下来,画中人其实就是皓心中的Kühle,就算他始终都回避,一切只是徒劳的。

  我至今不明白,Kühle走的那天,他为何没有丝毫痛楚的表情,那样平静而从容。Helen曾经暗暗地对我说皓有一张让人读不懂的脸,现在我只能说一个人若是真要流泪是会藏起来独自难过,况且我们所能看到的仅仅是有限的,事情往往不会依循人愿而发展,尤其是爱情,一个先进回忆里的人通常难以自拔。我站在皓的画前沉思。

  “Hi,最近好吧!”那是一个很低,很沉稳的声音挤在一堆高谈阔论所谓圈内人中,显得“貌合神离”。转过身,他觉着一罐SUNTROY冲着我友好地笑着,果然是皓。“头发怎么长了,你说过你不留头发的。”我没头没脑地对他说。“你对头发的关心胜过我?”他一如既往真诚地回敬。人瘦了一圈,眼睛四周散布着阴影。“不,我只是……很奇怪……你的改变……”第一次我发觉自己语无伦次,不知所云。皓的改变抑或是时间,地点的改变,使我无所适从。

  画展结束以后,我们到了拐角处的一家Cafe,皓没有要饮料,皓很宽容的微笑,从口袋里拿出一罐SUNTROY,晶莹的罐子呈现出一种久违的色彩。我不甘示弱也从包里取出一瓶农夫山泉,希望从瓶体高度上盖过三得利。“你不必替我省钱。”“什么?”我花容失色,“你简直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看着皓那种卑微的样子,火气倒很容易平息。“为什么带我到这个Cafe来?”“不为什么,这儿比较近,人也熟,还有好的Newage。”皓一提我倒注意了,这家店没有女生,也不开暖气,唱机里放着《央金玛》。我言不由衷,“西藏和美院哪个好?或者都是宿命?”皓低着头,嘴边闪过一丝苦笑,“你打算考什么学校?”“纺大。”我不假思索。“简直是浪费。”皓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脸上却在笑。“你笑什么,学会惜香怜玉啦?”我终于忍不住插了一句。皓用手捂住嘴,估计是要喷水了。“骂人的本事有长啊!”他大喘着气。

  又是一个离别的黄昏,空气里淌满陈旧的回忆,我望着皓的棕色背影穿过一个个街口,到更遥远的地方。我的泪水终于如期而至,绵延不绝。想起Kühle、他、自己,还有Helen她们,分开又重聚,一个轮回。可是,当初叫嚣着“我爱梵高”这样的话,现在已经难以启齿了。就像Kühle她在澳洲明艳而充满欲望的阳光下,可笑地说着为画画而画画这样无私无畏的话吗?可是皓披着长发的执著的脸,分明是那么真诚。梵高的后裔,普罗旺斯的麦田,拉萨,执法轮的女子……淡化了背景,一切经历都只是我们这群人无比珍爱的游戏,我们流过泪也微笑过,因而我们无法舍弃,无法忘记梵高的路多少人继续走着,也许是因为他们干不了别的,所以大家走得很辛苦很累。“习惯在梦里飞翔的人不会用脚走路,那么就让天使降落到人间。”这是皓最后奉送给我的,我会意一笑,我明白他的坚忍中包含着委屈和妥协,这就是希望和成功所付出的代价。

  夜色已降临,彩虹遮掩着这个城市疲惫的面容,闪出最后的妖冶。西区真的好热闹,一年里最好的一天遇见了想见的人,说了想说的话,真痛快!被风舔干的泪水绷紧我的脸,苍白,浮肿,这些又有什么关系呢?看着迎面走来的男男女女和闪烁不定的火树银花,劝诫人们要及时行乐。好花不常开,重要的是彼此相爱而不是朝朝暮暮的漫长厮守,Kühle和皓正是这样的!

  故事快要讲完了,脚下的路呈现出前所未有的清晰,Kühle招摇而癫狂的向日葵,皓执法轮的红衣女子,万世法轮在金子堆砌的阳光下转动,经文和质朴的藏歌到处听得到,空灵,浮动,在迷幻的天边滚过。

  穿过闹市,喧嚣与华彩已逐渐远去,只有几盏温润的路灯照亮黑洞一般的城市,没有尽头没有退路,Kühle和皓天各一方,双子和双鱼在南北半球遥遥相对,今晚的梦里我要让他们相见。

  无论如何,我是真心实意的为他们祝福。

  阿门!我轻轻在心头划了一个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