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红大脸猫是什么品种:爱惜自己名誉的故事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高校问答 时间:2024/04/28 01:05:19
求爱惜自己名誉的故事!!!!要详细写!

四月是个残忍的季节,艾略特的《荒原》劈头盖脸这样写着。而今年的这个四月真是四月一日的延伸,愚人节好像要一直过下去。我刚刚在博客上贴了个愚人的故事,一转身,发现自己还在那个故事里——

就像一个迷迷糊糊的人路过一个闹哄哄的市场,未料防背后给人拍了一板砖,他转身张望,四周是忙碌的、陌生的熙熙攘攘的人群,他找,某个门口站着的一个人有点眼熟,他冲上去,揪着这个人的领子抡起了巴掌……

这就是我干的糊涂事。那个被我抡巴掌的人叫简巍,也叫简总(这个月简氏们为什么都这么无辜倒霉呢?)。2006年3月15日《南都周刊》上的文章《从“花儿”乐队抄袭事件看“80后”的精神世界》就是他写的,但他是写在自己的博客上的,并非为公众而作,《南都周刊》发表时署名“简总”。是《中国青年报》把“简总”变成了“上世纪60年代出生的作家简宁”,并且提出了批判式的批评,看看这标题:《“80后”——请别误读这2亿青年》,全国几十家媒体于是都跟着批判“上世纪60年代出生的作家简宁”。我在恼怒之下写作了《哪个简宁?以及80后……》的文章,除了表示对不是我的“简宁”们的不耐烦之外,还很不体面地攻击了我以为是另一个简宁的简总——看在“简宁”的份上,求你写文章之前多读读书、多动动脑子,无论你是哪一代人哪怕是跟苏格拉底或者孔子同一天生日这都是要干的——我现在为这句话害臊不已:你简宁读了几本破书、有什么脑子?你怎么知道人家不读书或者读书比你少?既然不是读书比赛,写写文章(何况是博客!私人的领地!)为什么要读多少书?所以我要为自己写下的这段话向简总公开道歉。简总是不屑于抡巴掌,所以我愿意陪酒谢罪,罪莫大焉!

我是从《搜狐·读书》上拜读了“带三个表”先生的文章《简宁门事件——究竟谁是从火星上来的?》才弄明白这段原委的(看看,还假装有脑子呢),继而我知道了这个“带三个表”先生在博客上又名“按摩乳”(真是个有趣的名字,我也有同样的爱好)。感谢按摩乳先生出面澄清了真相,不然我不知道还要怀恨那个不存在的简宁到几时呢!老老实实供认,我的恼怒主要是以为人家用了“简宁“的名字申述了我很不认同的观点。所以我在这里接受并感谢按摩乳先生在文章里对简宁的安慰。他说“我知道,您像爱惜羽毛一样爱惜自己的名誉,不想卷入到这场风波之中,但是,我的朋友简总的名誉和您一样重要”,我完全同意。

写作此文除了向简总道歉以及感谢按摩乳的澄清和安慰之外,还有一个我要表明的不同意《简宁门事件》文中的几个小地方:“犯不着亲自站出来为自己解释”、“其实是一些火星人在癔想而已,包括您在内”。因为《中国青年报》除了点名道姓地批判之外,又圈了个限定——上世纪60年代出生的作家简宁,这下弄得我跑都跑不掉了,如果我不“亲自站出来为自己解释”我能指望谁来为我解释呢?别人更“犯不着”啊!民工们还有总理帮他们讨工资呢,我这点事又怎么好意思麻烦总理?如果我事先知道按摩乳会出面澄清的,倒是省了,该干嘛干嘛去,可是我真的事先不知道啊。

再说“我这点事”。既然人家说我是作家,我就是指望读者买我的书为生的。《中国青年报》非要把我与2亿青年“撕裂”“对立”,是不是往我的饭碗里吐痰?虽然我没想、也不敢想当个畅销书作家,但哪个作家又不希望多卖几本自己的书?如果按摩乳看不上我的“明哲保身”,我说我的确就是这样明哲保身的——一点也不高尚,但很规矩,没惹着谁啊!但是,人家非要惹我。我在百度里随便搜索了一下,继《中国青年报》载文之后,转载或者摘要批判简宁的有解放日报报业集团的《新闻晚报》、《杭州日报》、《重庆晨报》、《成都商报》等报纸还有新华网、人民网、央视国际、南方网、文新传媒新闻中心、北青网-北京青年报、上海热线、东方财富网、浙江在线、中国经济网、雅虎、网易、互联星空、中华文化信息网、泰州日报、中国财经信息网 、中国金融网等大大小小的网站媒体。安迪·沃霍尔说,现代社会里每个人都能出名15分钟,但是我实在没有想到我的15分钟就这样砸在我的头上,所以我跳出来澄清自己不是“犯不着的”。

媒体是不是权力?媒体以及从业人员是否应慎对自己权力的严肃性?这样的问题还是可以讨论的吧。虽然我算个作家,仍是一介小民、一个普通的个体所谓法律上的自然人,《中国青年报》对我的“草菅人名”已经是“草菅人身”,到此刻为止,他们的记者或者领导没有人出来跟我联络,哪怕是一个表达歉意的电话呢。我为什么像爱惜羽毛一样爱惜简宁的名誉?虽然我不是鸟人,没长羽毛,但还是长了头毛、眉毛、阴毛、汗毛,我总不能等人家把毛拔光了再来“爱惜”吧?

最后说一点厉害的,在中国的社会生活中由“草菅人名”发展成““草菅人命”的故事不是没有发生过。我就听说过著名的理论家、曾任《人民日报》副主编的王若水先生,就是因为某领导把他的名字听错了而遭致严厉处罚的。我还听说过已故的张中行先生尚健在时,即被《中国青年报》报道成“去世”。“草菅人名”与“草菅人命”说起来也只是一字之差,非要到“草菅人命”的时候才去喊冤吗?作为一个上世纪60年代出生的作家,我再次卖弄一点“老资格”:可笑的事情有时候会变成可怕的事情,而可怕的不是荒诞的故事,而是荒诞的现实。

我崇拜你了!
牧丹江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