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师觉醒高级材料:北村铃和吉田稔麿的同人小说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高校问答 时间:2024/04/29 02:4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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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藤殁(新撰组异闻录同人)
在“漫友网 漫友城堡 文文秀”部分。
紫藤殁

摇曳烛光的丝丝响声竟将女人的低喃盖住.宅内一棵紫藤此时无声无响.
从宅的西边响起了嘈杂的人声:"有小偷!"火把急急的在巷中穿梭.没有人注意到那个被追逐得人已经爬上了紫藤,手中捧着刚刚偷到的米饭,隐藏在繁茂的叶子中.余香阵阵.在夜色里,只依稀辨认的出他颜色极淡的头发.
"真是奇怪.也不见他偷别的东西,只拿食物."一个人手执火把对同伴说.
"已经几天了.我说呀,不必管他.这么大的宅子,每天扔掉的食物都不止这些了."
"听说是个小孩?可是身手很敏捷."
两人无心去仔细搜索他们的目标,否则可以清楚看到在地上的一块锦布-小偷不经意的遗落.
他轻盈的从树上爬下,拾起锦布,小心扑了扑上面的灰尘,折了几折后收在怀里.
"笨蛋!"冷冷的声音让人无法相信他还是一个刚满11岁的小孩.
"看来,你需要训练那^"又一个声音自暗角冲出.借着一点点月光,他打量了陌生人,看装束不是宅子的追兵,便也轻轻松了一口气."要不要跟我走?"这个右边有垂长额发的男人以一种怪异的声音问他.
"好."他知道自己总要依附着什么人.他不可以总去偷.
"你叫什么?"
"北村铃."
紫藤轻轻的叹息.

后来铃知道这个人叫吉田稔磨.
铃跟着他,虽然他走的很慢,可铃还是不得不加快脚步.他腰间别了一把刀,看来是个武士.铃暗暗咬了咬牙--会是哪边的那?是幕府?还是长洲藩?
铃忘不了在一个和平常没有区别的下午,从集市回来的明媚笑容却在进入家中的一刹那凝在脸上.他的全家都倒在血泊中.匆匆扔掉手上的累赘,扑上去时却忘了哭泣.怎么会这样?除了大哥外,已经都死了.而大哥也只剩一点离丝呼吸.血流了满地,在阳光的照射下散着令人作呕的腐烂气味.
"铃,是壬生浪." 铃感到大哥的手无奈却极努力的抓着他的胳膊,眼中有几分不甘心,他刚刚成为长洲藩的武士呀!
还没来得及交代报仇,那只曾温柔抚摩铃头发的手垂落在粘稠的血液中.似出水红莲.
如果他是幕府的人,那我就找机会杀了他.铃偷偷决定.但此时他仍跟着这个男人.
只是没想到,会跟了四年.
七年前有一个叫吉田松阴的爱国志士被杀.铃只隐约记得那一年的街道,时而冷清,时而混乱.常常在半夜发觉城市的某个角落燃起冲天大火,那气势象要把一切吞噬.铃就望着天空,时红时紫,象妖怪变化多端的瞳孔.大哥曾说,吉田松阴是个很伟大的人,他带领人民向幕府请愿,希望幕府拥戴天皇,进行改革.可他被幕府杀了.
铃便在记忆中刻下对吉田松阴的崇拜和对幕府的憎恨.
当他知道吉田稔磨是吉田松阴的徒弟时,不免有些讶异.
铃盯着那张坚毅却在棱角分明中透着清秀的脸,不经意的对上他冷漠的眼,不禁一寒,然后败下阵来,那双眼睛,实在让人难以对视.
在一个小客店的顶楼,铃见到一些和他一样大的孩子,他们的眼睛中都有一种野兽般贪婪嗜血的凶光.铃在那里知道,他们的父母都是在倒幕战争中牺牲的志士.铃竟觉得有些感动,毕竟他找到了和他有相似感情得人.尽管他并不确定那种目光中透露的是否只是一种怨恨.
铃开始习剑.他的基础很差,需要比别人更加努力.
客店的后园有一棵紫藤.他常在树下练习.之后,爬上树看着周围忙碌却冷淡的人群.不知什么时候,注意到吉田经常倚在阁楼小小的窗前,用很少看到的寂寞表情望着东北方.让人觉得迫近却又遥远.
京都在长洲的东北.
铃不曾去过那个地方,只听说那里已经不象是日本的国土,到处都是带着枪支的外国人.签定了条约后,日本已快成为白种人的日本了.
铃觉得吉田并不象周围的人说的那么可怕.周围人口中的恶鬼,狂人在他的眼中只是个用张狂和残酷来完成梦想的坚强的男人.他是个人,铃有看过他寂寞的时候,就在风轻扬起他的额发时,就在一道刀疤自发间显露出来得时候.铃看到了他的寂寞.
"吉田,你又派人去兵库了吗?"屋内常常爆发这样的声音.
"是呀"吉田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只在仔细的往烟管中塞着吕宋的烟丝.量够的时候,点起来,一缕青烟伴着火苗冉起,就象他本人一样,似有似无.
"你真是太大胆了.兵库是开放口岸,那里戒备森严.别说你破坏,就是闯进去,都要有人伤亡."
"他们已经有觉悟为革命牺牲了."
铃呆住了.他不过是在从院落回房间的走廊上偶然听到了对话,可此时他忘了自己的目的,也看不到前面的路.木地板发出吱吱咯咯的响声,铃注意到自己的心跳.
"他们已经有觉悟为革命牺牲了."这句话第一次真正提醒了铃,他所坚守的信念是必须用鲜血做祭品的.他想报仇已经想到忽略了即使受了再多训练最后被杀的可能是自己的这种简单道理.吉田的话成了他心湖中掉落得石子,打破了平静.铃倚着墙坐下.他看到了那个下午满眼灰暗的殷红.
"谁让你坐在这里?"吉田的语气让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有一种压抑感.
"我^^"铃抬头看着吉田,想解释却无话可说.
"你进屋 ,等我回来!"
吉田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铃的脑中一片混乱.
"他们已经有觉悟为革命牺牲了!"说的出这种话的男人会怎么样呢?

"我发觉你总是在犹豫!"吉田回来时,刚刚冰封似的脸恢复了平时张狂又严肃的神情."你对我们的行动心存怀疑吗?"他坐在榻榻米上,身上有些宽大的和服散逸在周围.他的刀总放在伸手可及的地方,此时正与黑色的长发纠缠.
"你难道忘记了自己的仇恨?"他的声音中没有波澜.这是别人的故事,与他无关.
"没有没有!!我不会忘记的!"铃的手抓着裤子的膝盖处,象要将它扯破一样.
"太好了,你还没忘.不然我可要伤脑筋了.不过从现在起你不必和那些人一起练习了"
"为什么?"铃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学剑,以后怎么报仇?
"你来做我的小姓.剑术和刀法我会教你."
"真的?"铃开心的不自觉叫了出来.他忽然想起吉田身边应该还有一个小姓.铃见过那个人,他大概十七岁,身体有些孱弱,可是忍术很好."那以前的人那?"铃问出口却又很快觉得自己问了个蠢问题.
"他去了兵库."吉田的眸子略有些黯淡,可很快恢复了光芒."可能,回不来了."
声音细细的溶入空气中,随着呼吸进入血液,丝丝冰冷.
那个人就是有觉悟去牺牲的人.他也确实牺牲了.听说尸体被示众,血一点点空下来.

小姓的活很简单但也很繁琐.铃总是很用心做着每件事.铃了解了吉田的生活,包括他宠爱或不宠爱的花街女子.在面对女人时,吉田的笑更多了分虚假.他的眼神充满诱惑,声音挑逗神经,引得那些女人为他疯狂.铃知道,吉田在这是用的是另一种生命.尽管他还随身带着刀,仿似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他随时准备杀人.有时铃被遣到花街找吉田要得女人.自己带着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走过人群的感觉让铃厌恶,他更讨厌身后的女人问他关于吉田的事情.
"你是他的小姓呀?长的很可爱呀?你的头发是天生的吗?好奇怪!"
"吉田大人真是美男子呢!而且经验丰富,能服侍他真好!"女人还在唠叨.
"闭嘴!"铃回头瞪了一眼女人.女人不再说话了.
"听说你让她闭嘴呀?"吉田打发了女人,看着送茶上来的铃.
"是."铃小心的将茶放在吉田面前,毫无愧疚的回答.
"铃,你要控制自己的情绪."吉田喝了这杯不温不冷,不浓不淡的液体,象一个哥哥在教育弟弟一样念着铃觉得温暖的心咒."我发现你的心很容易被干扰,遇到事情会慌乱,不耐烦.象这么一点点小事,你大可以将她的话当成风声.不去理会."
"是的,对不起,师父."铃低下头。
"帮我更衣,我教你刀法."
"是."铃连忙去壁橱取衣,拿到吉田面前.吉田已将晨服褪下.他的衣服清一色的纯黑,一如他的头发和眼眸.另外从没有任何熏香,似有似无的弥漫着血液和火焰的气味,让人发狂.铃将衣服送到他肩头.衣服滑过身体上浅浅深深的刀痕,铃心有余悸的面对他们.这个男人有很宽的肩膀,结实的如钢铁般的身体.可他的身上还有刀疤.他经历过血的沐浴和地狱的业火洗礼.铃想起自己的大哥,竟记不请他的身体是否也有这种疤痕.
铃为自己觉得难过.
轻捋出长长的头发,为他束好腰带.不经意看到他右边额头上的伤疤.细长的,却让人恐惧.
铃将残茶收好,退出房间.最后看到的一幕,是吉田擦拭手中的刀.清冷的光映着头上的疤痕.
绮靡绝艳的白梅伴着春的到来轻坠残雪时,铃跟着吉田已经快一年了.
初次拔刀费尽全力的身体已经被锻炼的更加坚强.吉田的头发有些长了,更难看到那道不知如何出现的疤痕.客店中时常还会有长洲藩派来责难吉田的人的怒气冲冲的声音.他们说吉田太激进,他在其他藩地纵火成狂,以尸体的不断涌现引起幕府的恐慌.导致幕府多次进攻长洲.这些是铃无意间听到的
长洲藩对吉田有不满但却无可奈何,顶多让人发发他的脾气.吉田以"松阴门三秀"的身份受到许多人支持和尊敬,他本身就是号召人民的最好招牌,而且这个人的剑术也是数一数二的,并且组织了自己的忍者组织,长洲藩不得不借助他的力量.
这些对铃来说是无所谓的.吉田的身份,地位,做事方法都和他没有关系,他只是尊敬这个将他带下紫藤的人,这个生命中透着些许寂寞的男人.除此之外,他的心里只有锦布.
锦布是母亲用来包饭团和酸梅子的.上面留着家中最让铃怀念的味道.家族被灭后,每当感到无助和落寞的时候,铃总会拿出它,珍视万分.锦布是他对往昔温柔的唯一记忆.
"快看!那小子象女人一样拿着锦布!"有两个人走来,铃清楚他们是吉田麾下的忍者.
"是呀!该不会原本就是女人吧"吉田师傅很宠他的,简直就象对情人?!"一阵嘲讽的笑声激起了铃的怒火.
"哎,已经12岁了还象个小孩子一样没事怀念妈妈的味道."一个人走近,一把抢走锦布,然后很轻盈的跳开与铃保持着距离.他的身法是铃望尘莫及的.
"要不要回去吃奶呀?"铃已经受不了他们的挑衅和侮辱,可他身边没有刀.吉田不准他拿刀.可此时,铃还是不顾一切冲上去,他要教训这两个人,抢回他的锦布.
"男宠发怒了!"两个人都很敏捷的躲闪,铃的脸涨的绯红."可恶,快把它还给我!"铃决不死心.锦布已经是支撑他活着的重要理由,他不能失去它.铃好象又看到了家人血泊中惨死的扭曲面孔.
"你们在干什么?"一个磁性却严厉的声音,三人都屏住呼吸.
是吉田.他的头发高高梳起,但却可以随风飘扬.眼神犀利的如饿鬼."你们不知道在这不可以随便交谈吗?"
另外两个人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了,都跪下道歉"吉田师傅,对不起."
这时的铃还不想放过他们,却被吉田抓住:"你想死吗?"声音呈现出毫无犹豫的怒气,铃也觉得恐惧了.他有些僵硬的半跪下,甚至不敢看吉田.
"你们两个从明天起,执行任务半个月.如果再有一次这种事情发生,你们就剖腹谢罪吧!"吉田居高临下的盯着他们,两人连忙道谢离开.锦布被置于白梅残蕊中.铃想去收好它.吉田却抢先用剑将它挑起:"这是什么?"铃带着渴望的目光看着吉田似笑非笑的脸:"是锦布.我母亲和家的记忆......"
铃吐出这几个字时,心中的压抑竟奇迹般的缓解了.他压抑了太多的感情,而在这样一个对别人熟视无睹的环境中,朋友是不可得的.从没有人需要铃的过去,虽然它缔造了铃.铃是无奈的.
吉田蓦然将锦布抛起,利刃挥向,须臾间,锦布四分五裂,碎的好象曾经的那些记忆和温存.默然的躺在地上.铃愣了,呆呆的看着地面上的残骸."你不需要那种对以前的留恋。过去对你来说只是一个让自己成就现在的过程.只要记得仇恨,只要记得你很壬生浪就行了.你不会再有安适的生活,命运踏在战斗和革命的路上就不能回头.你从娘胎出来后有曾想过回去吗?"
吉田的话只是象征性的让铃觉得有理.他的大脑完全无法思考了.锦布在,他还能骗自己那天的绝望只是在温柔庇护下的噩梦,梦醒了就好了;可现在锦布带着谎言被眼前的这个男人生生斩碎了,苦心经营的海市蜃楼消失了.
"你去花街把纱里找来.至于你要不要回来,随便你."吉田踏进玄关时,铃还没有动弹.
此时的泥土透着寒气和锐气,铃不顾自己手指的刺痛,挖了一个坑,将锦布放了进去埋好.结束后,铃去了花街.
这样的微寒天气里,木屐踩着青石路面竟听得到咯咯吱吱的声音.铃很容易的将纱里带出:他是吉田的小姓--大家都清楚.
如果不回去,又能去哪里那?那些血海深仇怎么可以一时气愤就抛在脑后?不回去,甘心吗?为了报仇,或许只有斩断那些无聊的感情和记忆离丝.师傅的伤疤,或许,也证明了他的无奈.
"你怎么看师傅背后的伤呢?"铃第一次和师傅的女人主动说话.
"吉田大人吗?"纱里被铃吓了一跳.
"恩,你不觉得那些疤痕很丑吗?"
"当然不.象他那么伟大的人,当然经历过许多磨难.那些是坚毅的象征."
看到平静回到客店的铃,吉田的脸上恢复了笑容,尽管还有些愠色.

"铃,你来帮我剪一下头发.它太长了."
"是的,师傅."铃跟着吉田的第二年,铃了解了吉田脾气."师傅,你右额上的刀疤,是在战斗中获得的吗?"铃捋着那缕长长的额发"谁能让您伤的这么重?"
"不,是我父亲."
"父亲?怎么可能?"
"他让我不要再叫他父亲,不要再缠着他,我不听,他的剑就挥了下来.就那么轻轻的一声----啪----他的愿望就达成了."
"不叫父亲叫什么?"
"叫师傅."
"吉田......"
"没错,吉田松阴.他是我亲生父亲.可是,在参加尊皇攘夷后,抛弃了我和母亲......他还真的很决然那!"靠在窗前的吉田,又在很寂寞的看着天空和遥不可及的东北方.
"额头上的伤和背后的,到底哪一个更痛那?"铃收拾着剪下来的黑发,轻轻的问.
"太久了,不记得了."吉田的声音溶在沉沉的低低的叹息中.
后来,铃常梦到小时侯的冲天大火,师傅在火中寻找那个亦师亦父的男人.铃在战栗中醒来,一身冷汗.
与此同时,吉田的名字随着几起大火的燃起被所有人知晓.他和他师傅的温和儒雅不同,他被人称为"鬼斩".他的忍者让京都,江户都人心惶惶,新撰组在找机会除掉他.
铃送茶进来,听到长洲藩人对吉田大骂.他大谈爱国自立的理论,吉田一脸不耐烦.
"吉田稔磨,你的师傅是位志士.他宁愿被杀也不愿让人民陷入困境.你到底哪里象你的父亲?走过之处尸横、遍野.你是打算在革命之前杀光所有人烧光所有东西吗?我们是爱国志士,不是杀人狂魔.我们只是要让国家独立,不是要毁了它!"
他的义愤填膺在吉田面前根本什么都不是.他吐着烟圈的同时吐出几个字:"那又如何?毁掉它又怎么样?"
"你说什么?你一直在反抗幕府究竟为了什么?"
"为了报仇.他们杀了师傅,放火烧了松阴门,我就用同样的办法让他们痛苦.至于什么国家,民族,人民都与我无关!"
他的动机单纯的让人生气.他没有忧国忧民的高尚情操和建立新政府的伟大志向.他只是要报仇,报仇.铃开始了解他独倚窗前看着东北方的天空的那分寂寞.曾经与铃相同的,只是想要报仇.
吉田稔磨的生命中已经深深烙下了这两个字,成为他一生的枷锁.
终于,后来,只剩这个桎梏了.
来人已经无法再和吉田沟通了,逃跑的速度好象吉田要杀他一样.
"没用的男人,只有在说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时才象个志士."
"师傅.你很爱你的父亲吧!"
"不.我恨他."吉田没有伤心的语气,和以前教铃不忘记仇恨时的语气一样,象在说别人的故事.
"那你为什么那么执着的向幕府报仇?吉田松阴大人他......"
"他那么坚持的认为幕府会和平的向天皇臣服,结果却是他以身殉道.真是可笑.革命是什么?如果几篇文章宣传,几次情愿就能改变一个时代的话,谁还需要革命?他自以为聪明......"吉田顺着窗磕了磕烟杆,几丝烟灰顺风滑落."可是我想让他亲眼看看牺牲对革命有多重要时,他被幕府杀了."
"师傅,你寂寞吗?"
"哼......"吉田闭眼轻笑,似烟般缥缈.自铃看到吉田开始,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微笑.那个人,他是普通人.他也有自己的寂寞,如果一直是一个人,或许根本不了解孤单的涵义,可曾经有着恬适生活和慈爱的父亲后,独自走的路,如死寂的地狱.
铃跪在吉田身后,头抵着他宽厚的背,手抓着那被阳光烘的温暖的黑色和服,用连他都听不清的声音说:"师傅,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因为我也是独自一个人那!"铃渐渐哽咽.却听到一个温柔的响动:"别把我的衣服弄脏了."吉田轻柔嗓音透过和他接触的额头传来,没有拒绝.
"前几天,我杀了所谓的保幕派.一家人,除了那个孩子,他躲在壁橱里,吓的不知所措.我打开门时,他瞪着眼睛,很惊恐."
"师傅,你为什么没有杀了他?和我们一样,他会去报仇......"
"总要有人阻止我吧!"吉田绝望的说.
"他姓什么?以后要小心."
"好象姓吉村吧......"
紫藤花再次繁茂时,铃决定一直守护在紫藤树下遇见的吉田稔磨.

第三年,铃认识了一个女忍者,叫风魔小次郎.师傅跟他说与其相信长洲藩,还不如相信这个女人.长洲藩只是一帮想要夺权的势力小人,他们根本不会真正去对付壬生浪.铃对这个女人很敬佩.这样的乱世,连女人也要为生命献祭鲜血,虽然她的态度傲慢.
"吉田脸上的疤是战斗中......"她问铃.铃正在犹豫要不要回答时,她又说:"听说他其实是吉田松阴的儿子?"
"是吉田松阴......"
"真是好父亲."风魔的独特的魔魅声音此时竟听不出一点讽刺.
"好父亲?"铃不懂她的话.
"如果他还是吉田的父亲,那现在的吉田已经在棺材了.幕府很会斩草除根......"女人的声音竟有些残酷.
"师傅知道吗?"
"当然.不然谁要为了仇人的死崩溃到成为杀人狂?只是他不承认罢了."
铃透过拉门的缝隙,看到吉田又在任风吹起额发,看着东北方.
紫藤挡住了他的视线.三年了.那棵树长的很快.

"铃,我们要去京都了.我们去斩杀壬生浪.这种无聊的日子就要结束了.给你,你的刀."

元治元年(1865)六月五日,池田屋事件.

一个叫吉田稔磨的男人被记录在历史的昏黄的纸页上,没有什么恶意的言语,只是一个和他师傅或父亲同样的志士.
北村铃消失在紫藤下.连纸页都没有记载.
明治元年(1867),明治维新,吉田松阴的梦想实现了.
而吉田稔磨的愿望,或许只有铃一个人能完成.
两个人的寂寞,伴着紫藤,一起消逝在每一个夏天离去的时候.『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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