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份无边界百度网盘:王小波的<黄金时代>该如何研究?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高校问答 时间:2024/05/04 16:30:21

王小波的黄金时代
  《时代三部曲》是王小波文学作品的精华,按逻辑来判断顺序,《黄金时代》是写给生命中最青葱的岁月,《白银时代》则记录下作者对未知世界的憧憬,而《青铜时代》刻划了王小波一路走来的脚印。
  1995年《黄金时代》被当局列入禁书。10年之后的今天,能够在新华书店买到所有属于他的以及所有关于他的文字,我想我得为这种文化自由感到无比幸福。“对现实的不满是因为对生活存在太多贪恋“我的一个朋友每次都在QQ上如此鄙视我。其实她把真正要表达的保留了,她知道我能懂。
  读了N遍《黄金时代》才敢写下这篇文字,说是书评或许太抬举我,火候不到的话,就当读后感吧,戴帽子的事情我一般不太介意。
  关于王小波,我更愿意看作是一个懂得文字快感的作家,一个知道“幽默”的重要性,拿“幽默”这个武器与呆板生活玩猫与耗子游戏的顽童,他并没有刻意挑战时代的道德洁癖、但以性的狂欢招惹了过多赞美的宠儿。他的“幽默”还只是一种未被摧残的人性的基本诉求,虽然也有强烈的文化自觉,即便没有底达米兰.昆德拉的境界,可这种幽默模糊了判断,从而给我们的时代留下了多样性与可能性的财富,这是一种象征。
  王小波探视了真正美好的爱情和性,他说:“人们认为最羞耻、最该隐讳的东西,恰恰是最不值得羞耻,隐讳的东西。大家以为是私情的东西,其实是人所共知的寻常事。真正的私情是每个人的个人情感,真正的情感是直指内心的,扣人心弦的爱。
  我从来都不认为陈清扬是一双破鞋,和王二做爱之前不是,和王二做爱之后,也不是,她是开在清平山上的野姜花,幽香且孤独着,当她被那个时代彻底玷污的时候,她把自己干净的灵魂和年轻的躯体赤裸裸地交给了王二,一个睢不见未来的男人。
  黄金时代,让我窥见一种左岸精神,每个人生命存在无数种可能性,可某些人一直在坚持,虽然没有只言片语的表达,可是有人懂得,(陈清扬每次都带上避孕套,王二让小和尚体外射精)如果当年陈清扬和王二执意逃跑。或许会成为无数阿伦和无数阿伦大嫂中的一员,生一大窝崽子,过着以刻录铁器花纹来维持生命的日子。但最终他们都熬过来了,熬到了大雾散淡的年代,回到自己的城市,过原本就该属于自己的生活,所以,在这点上我厌恶右岸人的宿命感。
  王小波把他的两个主人公形像为海豚,一种比人性更真谛的动物,据说海豚之间有生殖性和娱乐性两种做爱的原始冲动,我怜惜像陈清扬这样的女子,那样的年代肩负那样的爱恋,身体的运动是彼此最适合的表达。当她像考拉熊一样把腿圈住王二的腰,临近高潮放肆尖叫的时候,她正分分秒秒地把握一种幸福。
  其实,黄金时代让我最为震撼是如下的情节:
  “我醒来时觉得阳光耀眼,天蓝得吓人,身上落了一层细细的尘土,好像一层爽身粉。我一生经历的无数次毂起,都不及那一次雄浑有力,大概是因为在荒僻的地方,四野无人。
  我爬起来看牛,发现它们都在远处的河汊里静静地嚼草。那时节万籁无声,田野上刮着白色的风。河岸上有几对寨子里的牛在斗架,斗得眼珠通红,口解流涎。这种牛阴囊紧缩,阳具直挺。我的牛不干这种事。任凭别人上门挑衅,我们的牛依旧安然不动。为了防止斗架伤身,影响春耕,我们把它们都阉了。
  每次阉牛我都在场,对于一般公牛,只用刀割去即可,但是对于格外生性者,就须采取锤骟术,也就是割开阴囊,掏出睾丸,一木锤砸个稀烂。从此后受术者只知道吃草干活,别的什么都不知道,连杀都不用捆。掌锤的队长毫不怀疑这种手术施于人类也能得到同等的效力,每回他都对我们呐喊:你们这些生牛蛋子,就欠砸上一锤才能老实!按他的逻辑,我身上这个通红,直不愣登,长约一尺的东西就是罪恶的化身。
  当然,我对此有不同的意见。在我看来,这东西无比重要,就如我之存在本身。天色微微向晚,天上飘着懒洋洋的云彩。下半截沉在黑暗里,上半截仍浮在阳光中。那一天我二十一岁,在我一生的黄金时代,我有好多奢望。我想爱,想吃,还想在一瞬间变成天上半明半暗的云。后来我才知道,生活就是个缓慢受锤的过程,人一天天老下去,奢望也一天天消失,最后变得像挨了锤的牛一样。可是我二十一岁的时没有预见到这一点。我觉得自己会永远生猛下去,什么也锤不了我。“

  一个时代真实的罪孽
  延续的人性中伟大的友谊

  研究王小波《黄金时代》:

  实现了知青文学的突破。作品中对性爱的正面书写,对现实的批判和嘲讽,对人生存状态的反思,对人性自由和本真的彰显,迥异于90年代之前的知青小说。
  《黄金时代》是王小波作品系列之"时代三部曲"中的一部作品,该系列入选《亚洲周刊》"二十世纪中文小说一百强",中国当代文坛"最美的收获"。
  王小波,1952年5月13日出生于北京。1968~1970年 云南农场知青。1971~1972年 山东牟平插队;后担任民办教师。1972~1973年 北京牛街教学仪器厂工人。1974~1978年 北京西城区半导体厂工人。1978~1982年 中国人民大学贸易经济系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