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式to和介词to区别:水浒里,解珍、解宝打虎的背景和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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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氏兄弟原来是山东登州猎户,哥哥解珍绰号两头蛇,弟弟解宝绰号双尾蝎,都有一身惊人的好武艺。登州城外有座山,山上猛虎(大虫)出没,伤了不少人。登州知府号召猎户捕捉老虎,限期之内捉倒老虎有赏,否则受罚。解氏兄弟是登州猎户中顶尖高手,为民除害,责无旁贷,当即和官方立了文书,整理好窝弓药箭,弩子挡叉,上山打虎。一连守了三天,只见有只老虎中了药箭,在地上乱滚。兄弟二人急忙跑过去,老虎带着药箭狂奔。追到半山腰,药力发作了,老虎吼一声,顺山坡滚下去了。解宝认识山下就是毛太公家的后庄园,就和哥哥下山找毛太公。

  毛太公是登州大财主,广有家产。正应了“为富不仁”那句话,毛太公也想猎获老虎向官府请赏,可他没这本事,当然不想冒生命危险。解氏兄弟上山打虎,谁人不知?恰恰他们打到的那只老虎死在毛家后庄园,毛太公就冒了坏水,让儿子毛仲义把老虎弄到登州府,谎称他们打虎有功,给毛家光耀门庭。毛太公知道两头蛇、双尾蝎不好惹,仗着自己有钱有势,欺负解家小门小户,没有后台,又设下毒计,斩草除根。解氏兄弟哪知毛太公的损招?找到毛太公要虎,可是找遍了后庄园,哪有老虎的影子?解宝心细,看到有一溜子草都滚平了,上面还有血迹,老虎肯定跑到毛家了!毛太公瞪眼说瞎话,死活不承认。解珍解宝大怒,将桌椅打碎。毛太公要的就是这个效果,高喊解珍解宝打劫,院里院外呼啦涌出很多人,吵吵嚷嚷要抓他俩送官府治罪。好汉不吃眼前亏,解氏兄弟拔腿便走,在庄外遇见毛仲义。毛仲义领着官府抓差办案的人正准备抓解珍解宝呢,解氏兄弟丝毫不觉,还让毛仲义评理。毛仲义比他爹更坏,先用好话稳住解氏兄弟,请他俩回庄里说话。解珍解宝刚进庄,就让人家抓起来了。解氏兄弟不服,毛仲义大讲歪理:“我家昨夜自射得一个大虫,如何来白赖我的?乘势抢掳我家财,打碎家中什物,当得何罪?解上本州,也与本州除了一害!”毛太公把解氏兄弟和他俩随身携带的武器钢叉,以及被打碎的家具拿着,还特意准备一包赃物,一并送到登州府。
  登州府负责文书、档案工作的六案孔目叫王正,是毛太公的女婿,毛氏父子预谋陷害解珍解宝,事先和王正已经沟通好了。王正把案情向知府大老爷作了汇报,估计得夸大一万倍。知府对自己管辖之内的社会治安一向重视,命令将解珍解宝带上来,不由分说,捆翻便打,逼着他俩招认“混赖大虫,各执钢叉,因而抢掳财物”。解氏兄弟屈打成招,被关进大牢。毛氏父子定要结果谢氏兄弟性命,永绝后患,吩咐王正:“与我一发斩草除根,萌芽不发,我这里自行与知府透打关节。”这对邪恶父子,拎着银子上下打点,目的明确,要解氏兄弟永远消失。

  钱花到了,自然有人卖力气。监管死囚牢的节级包吉得了银子,王正又过了话,一心整死解珍解宝。包吉说出的话更狠:“你这两个畜牲,今番我手里教你两头蛇做一头蛇,双尾蝎做单尾蝎!”解珍解宝受此委屈,真是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亏得遇见在大牢里当小管教远房亲戚乐和。乐和知道解珍解宝是顶天立地的江湖好汉,包吉拿人钱财,必然要害死他俩,就给解氏兄弟的表姐顾大嫂递个信。顾大嫂号称母大虫,通俗点说就是母老虎,很有本事,得知表弟蒙冤受屈,岂能坐视不管?她串联了丈夫孙信、大伯哥孙立、登云山占山为王的邹渊、邹润,劫牢反狱,救出解珍解宝,杀死包吉、王正并毛太公一家。众好汉投奔水泊梁山,解珍解宝担任步军头领,受招安时跟随宋江征辽、征田虎、征王庆,屡立战功,在征方腊时双双牺牲于乌龙岭。

山东海边有个州郡,唤做登州。登州城外有一座山,山上多有豺狼虎豹,出来伤人:因此,登州知府拘集猎户,当厅委了杖限文书捉捕登州上山大虫,又仰山前山后里之家也要捕虎文状:限外不行解官,痛责枷号不恕。且说登州山下有一家猎户,弟兄两个:哥哥唤做解珍,兄弟唤做解宝。弟兄两个都吏浑铁点钢叉,有一身惊人的武艺。当州里的猎户们都让他第一。那解珍一个绰号唤做两头蛇。这解宝绰号叫做双尾。二人父母俱亡,不曾婚娶。那哥哥七尺以上身材,紫棠色面皮,腰细膀。这兄弟更是利害,也有七尺以上的身材,面圆身黑,两只腿上刺着飞天夜叉;有时性起,恨不得拔树摇山,腾天倒地。那兄弟两个当官受了甘限文书,回到家中,整顿窝弓药箭,弩子铛叉,穿了豹皮裤,虎皮套体,拿了钢叉;两个迳奔登州山上,下了窝弓,去树上等了一日,不济事了,收拾窝弓下去;次日,又带了干粮,再上山伺候。看看天晚,兄弟两个把窝弓下了,爬上树去,直等到五更,又没动静。两个移了窝弓,来西山边下了,坐到天明,又等不着。两个心焦,说道:“限三日内要纳大虫,迟时须用受责,是怎地好!”两个到第三日夜,伏至四更时分,不觉身体因倦,两个背靠着且睡,未曾合眼,忽听得窝弓发响。两个跳将起来,拿了钢叉,四下里看时,只见一个大虫中了药箭,在那地上滚。两个捻着钢叉向前来。那大虫了人来,带着箭便走。两个追将向前去,不到半山里时,药力透来,那大虫当不住,吼了一声,骨碌碌滚将下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