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徽卫视2018年招商会:请问新耶稣基督教会属于哪个分支/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高校问答 时间:2024/05/08 01:40:18

教会在发展过程中总有人为的因素造成了分裂,或为教义论争,或有人为逐名求荣,或因人际不睦等。教会之“分”,也一直是困绕教会,阻碍圣工开展的大问题。不仅让真正忠心爱主之人实感头痛心伤,而且使神的荣耀尽失,更是惹神不悦的大罪;因为直接违背了主耶稣再三的教训。反之,促成教会真正和睦合一,则是合乎主的心意,必定蒙主喜悦与祝福的。
本会初期于1924-1931年间,非因教义之争却造成了大江南北本会的分离。而后围绕本会发源问题展开了调查,最终促成了南北本会的合一;此间的主要经过如何?其教训和引人深思之处有那些?因此,考察本会历史上的南北合一事件,就很有现实的意义了。

一. 南北合一大概经过
1、第五次临时全大会
1929年9月1-12日的上海临时全体大会,其中一个提案是:“审查本会的发源。”大会的第八日对此进行审议,张巴拿巴对此表示不满;但仍根据张灵生和张巴拿巴的自述暂定:本会发源于山东潍县……。从此本会的发源问题,开始了更深入的查究,并引出了南北本会合一,这一关乎教会大局的问题。只可惜张巴拿巴在此其间不知反醒,仍然执迷不悟,利用书信报章等对本会、同工进行大肆攻击最终走向了反抗大局分裂真教会的路。
2、第一次代议员会
1930年4月20-28日,于沪首次代议会召开,第四日,会议对本会发源问题进行查考。大意为:根据十余种书刊、单张、笔记的记载,证实南北本会原为一家,不宜久分,赞成合一。就将此决议提交本年全体大会。
3、第六次临时全体大会
1930年5月1-9日的全大会议,对代议会的提案进行了审议;同时听取了从北方特邀列席参加大会的魏以撒长老作的《本会发源见证》,此文长达七千余字;他以大量的证据说明了真耶稣教会的发源地是北京而非山东。
(1)大会第五日对本会发源问题作了结议:
1、“根据总部并代议员所提之证据,暂定真耶稣教会之名称,于民六使用。”
2、“由大会选举二人,赴北方调查本会发源历史。”(即南昌代表汪挪弗,总部传道朱恩光二人)。
(2)大会第六日对合一问题亦决议两点:
1、“大会赞成南北合一,其办法,托付总部负责及代议员,为南方全权代表,与北方所派之全权代表,讨论合宜,先订约签字为决定,待至下期全体大会时实行之。”
2、“南北本会合一会议之地点,在上海总部,其时期,仿照总部之便宜召集之。”
(3)大会第七日对张巴拿巴,则作了严历的处理:
1、“大会议决革去张巴拿巴(殿举)之负责及长老之职,并除名,不得再认为本会之灵胞”;
2、“全体代表列名,宣布张巴拿巴之罪状,并议决交由总部办理,以便通告各地本会,俾众周知。”
△ 经调查和反复审查张巴拿巴之罪名有六条:
①、 亵渎圣灵,咒诅全体本会为魔鬼;
②、 高抬自己,自称为主为神;
③、 假作公函,伪造图章,私立总部,捣乱本会;
④、 废除全体大会公决之规章,诬蔑大会公选总部之负责与代议员;
⑤、 诈欺取财,以饱私囊,假托启示,引诱人捐款,且擅发书报,阻挡总部之工作;
⑥、 夺神人之功,毁弟兄之誉,嫉善忌才,忘恩负义,且好说大话,作欺压之工具。
4、第二次代议会暨南北本会合一代表会议
(1)1931年3月26-30日,于上海宝山路850号总部召开第二次代议会。会议第二日本会历史调查员作了报告,代议会对南北本会合一进行讨论议决:“此届南北本会合一代表会议之讨论,如北方各本会代表,对于总部及规章细则,表示顺服后,即当登记于教会名簿,待至明年大会时,总部则方用公函请其选派代表出席,实行合一之办法。至于教义有不合之处,可先行讨论如有不能解决者,应提交明年第七次全体大会议定之。”
(2)同年4月1-6日,于上海总部召开了南北合一大会。出席大会的代表:
总部负责:谭配得、郭多马、邓天启、高路加、罗喜全、蒋约翰、张撒迦。
代 议 员:闽南支部肖司提反、湖南支部周安得列、福州支部郑新民、台湾支部黄福助、上海支部史提多。
北方代表:武昌姚雅歌、贺会基;天津毕道生、张象东;河北元氏梁钦明、梁俊卿;河南王天义;山西高大龄。
列 席:本会历史调查员汪挪弗、朱恩光,台湾牛挑湾本会吴清条。
记 录:郭美徒、张撒迦。
于会代表在作介绍的发言中都表达出无比的欢喜感动。会中总部负责郭多马长老代表总部,阐明了对合一的见解,提出实在的意见如下:
(1)合一的认识:
⒈ 对总部当有正确的认识,“无论南北东西的人,都要流归这一个总部,就是归化于主,彼此不要存成见……。”因为总部代表教会的全体。
⒉ 在主的名下合一,“所谓合一之意不是北方归化南方,或南方归化北方,乃是归服于耶稣名下,因非藉耶稣之名,不能合一。”(约17:11;耶3:17;腓2:9)。
⒊ 在主的手上合一,即靠主大能(结37:19-20; 赛63:3-4,11:11-13)。
⒋ 教理(真道)上的合一,其前提是在主的名下合一。
(2)合一的办法:
1.北方各教会先要遵照总部现行规章、细则、办理登记入册。
2.待下次召开全体大会时,照章发公函,各北方本会派出代表,出席大会共议一切事宜,就表明合一了。
接着周安得烈执事代表代议员发言,北方本会五个代表发言,无不赞成合一。立即照合一办法登记,归为一体。在大会的第三日就讨论了教义问题,并将未能一致的教义,决议提交第七次全大会讨论。
5、第七次全大会
1932年6月24日—7月3日,总部于沪召开第七次全体大会。完全体现了南北本会合一的精神。会中对四项教义问题取得了一致:
⑴圣餐的真意:
议长结语:“圣餐真意,北方代表认是纪念主的死,及与主生命的联络而成圣洁,并有赦罪的恩典。南方代表认是纪念主的死,及与主生命联续而有永生,否认赦罪之说,辩论精当。今可提出表决之。”
议决:“本会根据下列圣经设立圣餐的真意:太26:26-38; 路22:19-20;约6:55-56;林前11:23-27。领受圣餐时, 应承认是吃主的肉,喝主的血,纪念主死,并赐有生命与主联合之应许。”
⑵圣餐之办理:
议长结语:“按北方本会之‘圣餐节’(逾越节)及‘一年一次’,系从民国十一年起始行规定,以前魏保罗长老并无如此办法。乃以后所改变者。南方本会根据圣经之精意。两方辩论甚多,是非当可明辩,兹提出表决之。”
议决:“本会开办圣餐时期,全凭圣灵引导。”(注:指不定时定次)
⑶洗脚礼之定义及施行:
议长结语:“洗脚礼之定义及施行,各代表已有详细之研讨,真义当可明暸。死的人,及新婚夫妇洗脚,是否合理?据南方代表洗脚礼根本不含‘洗罪’,其‘相爱’亦非夫妇之专用品,谓此例似可破除。如何之处,今提出表决之。”
议决:“本会根据圣经(约13:1-17),在每逢圣餐以前, 由教会执事奉主耶稣的名,为初受洗者施行洗脚礼,效法主的榜样,及表示谦卑相爱。”
⑷公同祈祷之仪式:
北方代表主张祷告念主祷文,女人祷告或讲道要蒙头,公祷时一致面向西;南方代表接受祷告念主祷文一项。
议长结语:“‘念主祷文’,‘女人蒙头’,‘向西祈祷’三问题,大家意见如何,今提出表决之。”
决议:“本会根据圣经,在圣殿崇拜真神时,信徒均可发声祈祷,为取一致起见,各地本会信徒均以面向讲台跪拜为标准。”
最后选举总部负责时,南北本会的长执,均有被选。又据规章设立湖北、河南、河北、晋南支部,联属总部,至此南北本会完全归为一家,达到诚意合作的境地。
6、 小结:
从南北本会合一的经过,显然表明了南方教会在合一中的主导作用,南方本会的管理组织较为健全(参卅年专刊P.D13页之捌 南北合一代议会 第一部分首段),也表明了南方本会同工的灵命较为成熟、老练,始终不以人为教会的元首,坚持“神政民主”的治会精神,坚决反对家长独裁作风;所以无论何人,若违背了真理,不听劝戒,均不殉情面,依照有关制度,通过组织和大会的形式予以严肃处理。南方总部将张巴拿巴除名就是一个典型事例。
南北本会合一无疑是一件大事。仅从概要的经过,便可总结促成合一的几个要素,作为经验的参考与教训:
⑴合一基础:南北方代表都怀着共同愿望,本着对真教会诚挚的爱,和认同对方为一家的诚心共谋合一,而毫无私图异心,这是合一的首要基础。
⑵合一根据:他们将合一的认识,建立在主的教训,圣经的真理上,使双方达到在主里的共识与真道上的合一。这是合一的重要保证。
⑶合一途径:通过代表会议的渠道寻求合一,各位代表都能以冷静的态度,平心静气地欢聚一堂共商良策,使各人在主的爱中连络整齐,这是合一的关键。

二、南北合一之反思
读罢发生在二十世纪三、四十年代之间的南北本会之分与合的有关史载,掩卷沉思,不禁令人有诸多感叹、神伤!
使徒时代的巴拿巴与保罗曾有过“分”,但他们仅为是否携带马可远途布道的意见上之分歧,而毫无私心与对同工之成见不合,对神一贯尽忠竭力,因此虽然分道扬辘,还是促进了福音广传、增加了后进的栽培,而教会始终也没有不睦与分离(徒15:36-41)。
末世本会南北之分的情形却大不一样,起初缘于同工之间存成见,终致南北本会失去应有的联络与圣工上的协商,紧密的合作,以及真理上的研讨交通,不仅大大消弱了宣牧的力量,造成南北本会发展上的不均;更严重的影响是出现了教义和某方面的真理认识、观点的差别。如对圣餐礼、洗脚礼的解释施行和关于女人蒙头、公祷方向的主张之不同观点。这些差别经合一后的“第七次全体大会”进行研讨才取得了一致。
南北本会之分,其关键人物是张巴拿巴,关于他,令人有许多感慨。
张殿举,神将他更名为“巴拿巴”——劝慰子之意。但他却辜负了主的期望和一片美意。他在真教会初期的宣道事工中,被差遣重用,也曾不辞艰辛,流泪撒种,跨越江山,奔赴大江之南北各省传道、立会,其至漂洋过海向海外布道,建立无数教会,开创了本会初期辉煌的宣道业绩。他劝慰了无数的人与神和好,自己却不能与同工相合,也无法接受同工的劝戒与挽回;他曾经被圣灵充满,灵力不凡,成就了神不少的圣工,他已经得了传道者荣耀的冠冕,但他却看重了“创始人”这一毫无价值可言的虚名!实在令人为他宛惜不已。从根本上讲,教会的“创始”,不能与“人”联系在一起,因为教会的真正缔造者是主与圣灵!若有人为在教会史中突显出自己,那是很幼稚的。以人为中心的历史是没有任何意义和价值的;因为历史本来就是日光之下的人和事——一切都会被遗忘、转眼消失,而在日光之上,即在超越时空的属灵国度里根本就没有历史——那时全都知道,在爱子里什么都是透彻的(林前13:12)!
最终殿举仍然是殿举,他只不过曾经是张巴拿巴而已。这却鉴戒后人:作为人,在神面前,应当站在人的地位,守住人自己的本分,存感恩的心履行被差遣的使命,人不能僭越自己的地位,夺取神的荣耀;荣耀权柄都是属神的且由他赏赐予人的。同时,也让我们知道人的本质——渺小、有限、无知、软弱极了,很难承受神赐的荣耀。
从张巴拿巴的成败因素来考察,还可让我们知道:他满有宣道开拓的恩赐,但相对缺乏做领导当具备的文化素养、博大的胸襟,对神的旨意未能有更深层的了解,对教会前途、方向与大局,缺乏远眺与把握,最终迷失了自己。换言之,满有恩赐,而缺乏超然之灵德灵智是很危险的,随时有可能被撒但利用而不自知,结果不但将亲手所建造的“工程”(林前3:9-15)拆毁了,还将害已误人!
南北本会之分确有张巴拿巴撇开北方同工私自召开大会,又在本会发源问题上长期蒙蔽南方同工而导致的责任,但根据有关史料看,北方同工也未见有采取挽回张氏或保持与南方本会联络的积极措施,似有任凭之和置南方教会于不顾之情形,直到南方本会寻根求源之时才与之联系上,这其间长达五、六年之久。所以当时的北方本会始终留给后人一些疑问。
南北本会合一之导火索——查考本会之发源,其真正意义是考查本会得救真道的发源;其导致的结果并不十分圆满,因为促成南北本会合一的同时,亦激化了张巴拿巴与广大同工及本会的关系,最后走上反抗大局分裂真教会的道路。这里就有个问题:若不查究本会发源问题张氏是否会走前述之错谬道路?从第六次临时全体大会宣判张氏的六条罪状看,张氏的灵性品德在此先已有问题,如诈欺取财这一事例,仅就此而言,他的灵性冷却堕落并非一日之寒;但从其他五方面的罪状看,都是在他反对查究本会发源的议决与措施之后表现出来的大错,所以此前的张氏诚然是神的工人——尤其在传扬教义真道上未曾改变过魏保罗所得主的启示。因此查考本会发源一举也可以说是张氏自己完全离弃真教会的导火索。最后,张氏是由南方总部除名的;虽有少数人随从,其信仰的变质也决不代表整个南方本会。
南北本会之合一,这一结局固然是合乎神的旨意,曾经令人欢欣鼓舞,多半也以为极美妙的,如今回顾历史时,却见珠联璧合之后,在本会的神政民主的建设上,并没有什么建树。这可从魏以撒长老《我的检讨》一文中说明《实施办法》的来历一段说明之——“比方在本会总会里,有一个叫郭子民的……本会那本《实施办法》,就是由他一手起草弄成的。当时我们的思想落后,自然就通过了,怪不得后来许多地方责备总会的官僚作风十足呢!……。”(原载《天风》302期待1952年2月23日)在教义神学上也可见受到了个人主观思想的影响,出现拘泥,僵化的痕迹。此可从卅年专刊中对《十二标准》的理论及其阐述,得以说明。这对以后的北方教会的影响是很深远的,难以纠正的。
真教会发展至今,从局部看仍有分与合的现象:处在分裂状态的教会,当事人免不了要互相猜疑、指摘,各尽混淆是非之能事,甚至有巴不得置对方于舆论死地而后快之情形,各自完全落入网罗,成为魔鬼的破坏工具而不自知。极少有当事人能为教会的分裂而深深自省,流泪祷告,沉痛不已,又能本以爱与饶恕的真理教训处处忍让,不以血气相争……但是一个奇怪的矛盾现象是:处在分裂状态下的教会,双方又有合一的愿望;有的还为此奔走呼吁,只是没有什么实效,最多达到貌合神离而已。这种合一是不可能长久的,也是没有意义的;一旦又沦为分裂状态时,对再次促成合一是难上加难的。因为他们在合一的努力中,对于“分”没有找到真正的症结,对于“合”没有建立在坚实的基础上,在合一的方式上没有找到真正可行的途径,双方对合一的根据是有关的圣经真理亦没有达成共识。
关于教会合一的基础或许另有见地,合一的方式或许可另辟蹊径,但合一的根据必定是圣经真理。
目前南方和海外的本会对合一的目标、条件或标准之共同认识是:
①、 要在主的名下合一;
②、 要在真道上合一;
③、 要在圣灵里合一。
结语:
发生于前世纪三、四十年代间的本会南北合一事件诚然已成过去,然而如今的南北本会仍然存在着分的事实与合的必要;历史上的南北本会虽然分了,却还能合而为一,而今之南北本会之分,何日真正能合一?北方本会与南方本会不合何能合天下之本会?北方本会曾有人极力想恢复往昔总会以达到合一之目的,此目的是否纯正,此方式是否切合实际?所以今日一切身处大江南北的真正爱主爱真教会的灵胞们,我们当深思,当自省,当祷告,当寻求,更当努力!

引言:
真耶稣教会自始就有“更正教”的性质和使命,因此在开拓发展中,不断有个别或部分的外会工人、信徒因被真理圣灵的感化吸引而流归本会的事实。那么,有无“从我们中间出去”(约壹2:19)属被剪下的分离的枝子呢?今日本会对教会的分裂当如何防范于未然?现在让我们带着这些沉重的问题和冷静的思考来翻开这一页历史吧。

一、若干分离教会概况
本会卅年专刊曾依照发生时间的先后记载了若干分离教会的概况,现在就按分离的主要动机、原因来分类,并基本保持原文风貌作概要的介绍,以便作进一步研讨。

1、因更改会名的
①天召会
设立者,原山西闻喜县人陈应喜,字闻亭,四十多岁;在本会三年时间,入本会前曾任过团长,可见有一定的才干。
山西太原本会曾兴旺一时期,其间亦伴随着逼迫和诽谤。陈应喜因怕为本会会名的“真”字受逼迫、诽谤,就另起炉灶。约于1923年在山西太原城南设立一处教会,自建会堂,定名为天召会;以传属灵道理为宗旨,抱不与人争的态度。天召会曾有随从者多达百余人,之后不详。陈应喜的言论曾影响到天津本会引起分裂。
②主耶稣教会
设立者戴大同,于1918年加入本会,时年二十来岁,在本会七年,曾受传道人托付负责过天津一处教会,也为本会受过苦。1923年他打算辞去教日本语的工作,立志献身作传道,未得传道人的同意。
1924年,一山东籍假犹太人王约瑟到了天津,此人主张把“真耶稣教会”的“真”字拿去,换成“主耶稣教会”,戴大同上了他的当,也认为这样更能得人。于是王约瑟借用自己是张作霖高等顾问的方便,向褚玉璞督军,要了天津河北大王庙作“主耶稣教会”的会址,立了一个此会的纲要,随从数十人。但不久因王在政治上失势,离开了天津,此会离散,一切都成为泡影。
(戴大同之后随从北京的孙彼得,在天津起初复挂本会会名,时机成熟,随即改为“新耶路撒冷圣城会”,到1947年在天津建立有一处会堂,自行管理。)
③基督耶稣教会
设立者王约翰,约五十多岁,入本会三年。之前,任过高等法院院长,“王先生为人老成,事主热心,夫人也很能干,与冯玉祥夫人友善。”1924年“时仁航长老给他施洗以后,王本人就远远的走了,可以说没有受过本会的道洗。”他在天津西头原本会地点自己出资建立一个会堂,为此很满意,因认为曾是本会会名的起源地。
1928年,他“以为用真字是很容易招人反对的,反拦阻了真理的推行,并且没有基督是没有君王了,也不完全,所以主张去真字改用基督”,而成“基督耶稣教会”;教义内容上也作了些改变,“结果……没有圣灵的同工,死气沉沉……。”虽有百余人,直到1947年没有振兴过。

2、 因无知邪灵作祟的
①耶复生的迷惑
设立者耶复生,原名李树棋,山东博昌县唐家庄的农夫,四十多岁,不识字,入本会一年。1919年春,魏保罗到山东时信主受洗。当时唐家庄的会众信主很火热。魏保罗于7月回北京,郭司提反、张巴拿巴、梁巴比伦也南下远方布道;李树棋是执事之一与李提摩太留在当地管理教会。此时,李树棋说了“买麦赚钱”的预言应验了,大家就特别的恭敬他,使之骄傲起来,邪灵趁机利用他作工——李树棋只要拉一下别人的手就知道他们曾犯了什么罪,这叫“觉罪”。有了这本领,着实让众人服了,包括山东早期的工人,因未有辨别诸灵的能力,都一时受了迷惑,助长了其声势。
1920年5月北京全体大会,李树棋曾要大显身手,被识破是邪灵工作,而不敢作声。全体大会曾特派高大龄、刘马利亚、梁钦明于会后到山东唐家庄察看指正。但之后李反而更加妄行,行淫乱,美其名曰“炼炉”,任意叫主内姐妹与他同居。从此,唐家庄教会被败坏,完全消散。李树棋也被赶出家乡,仍过他捡粪的生活。
耶复生的迷惑自1919年到1920年秋,前后约一年左右,受迷惑三十余人,败坏了唐家庄教会,但没有影响到其他教会。
②长子会
1920年5月1-10日,在北京恩信永会址召开了首次全体性代表大会,于会其间已有方言讲道的现象;会后恩信永教会聚会时仍有“用圣经预言各人日常之事,无不应验,以经解经至百数十处,但讲的人不看圣经,其应如响,因此把得这样恩赐的人看高了,以为又是基督来了,有韩文光圣名彼得的,和贾文成等每逢祈祷时,就与得恩赐的对面跪着祈祷,这个得恩赐的人看见对面跪着就转过身去,他们也就起身再跪到对面的地方祈祷,得恩赐的人禁止他们,他们不听,并说我们不是向你跪拜,乃是向那位在你心里基督之灵下拜。”无奈那得恩赐的人只好偷偷离开北京,以免被他们敬倒了。
“次日韩贾二人前来聚会。听说那得恩赐的人走了,就同心追赶,直到离京七十多里的地方,二人以掰经为占卜求问的方法,第一次是列王上十九章八节,他二人解释说‘得恩赐的人是平安的去了’。第二次掰经是希伯来十二章二十三节,韩文光说‘这是神要指示我们立长子会呀!’于是直回北京把许多的信徒迷惑了。”
一时间他们日渐人多,就离开恩信永,另租地方聚会,同时将颇熟圣经的赵得理迷惑并成为主谋,赵更加推波助澜一番。他写了一小册子《末世福音》——说长子会才是完全的教会,是面对面的教会,方言是应该停止了。“这小册子发出后,把湖北黄坡张家店的彭寿山迷惑去了,他卖了家产作路费到北京长子会,聚会二十余日毫无所得,数次要回湖北。”
“有一天韩文光在祈祷完了说:‘我看见三只白鸽,一只落到彭寿山头上,一只降到贾文成头上,一只落到我身上。’于是会众欢呼雷动,韩文光就马上坐在上位上说:我就是圣父耶和华,彭寿山是爱子基督,赶快过来我为你祝福,我把一切权柄都赐给你,你坐在我的右边。又对贾文成说:你就是圣灵保惠师,快坐在我左边。”其间还封赵得理为大天使长,范新亭为二天使长。然后就像演戏似的大开审判会,将北京跟随的人都审判散了。于是他们先后到山西、河北、河南各地搅乱本会。圣灵显出权能保守了教会,所以长子会难以在这些地方扎根发展。但在1920年到19292年约二年的时间里,也有百余人受迷惑。韩文光和贾文成相继死了;彭寿山后来到汉口,所传的道理仍然不纯正,其双目也失明了。赵得理则一事无成,长子会就这样很快地消失了。
③五条教规会
设立者赵司提反,原名赵老文,五十多岁无妻室,无文化,辽宁锦县人。做过老会守门工作,入本会一年。自己宣称禁食过三十九天(其实其间食用过大量盐水,始终不见身体软弱),以此为资本,常说没有禁食三十九天的不能跟他谈道。他立了五条诸如:不穿皮鞋、皮衣,不吃牛肉之类的条规;所以被称为“五条教规会”。随流者十余人,一时将锦县教会搅乱,但很快人死教熄。这是1927年的事。
④天母会
宣扬者戴藏珠,女性年龄四十左右,江西人,幼年念过儒书,作过女相士的职业,她的丈夫王某在本会受过洗。1939年她在重庆也受洗入本会。她自称禁食了四十天,在旅馆中和主耶稣结婚;又说她才是教会,是真的新妇;强解说教会既是新妇,新妇必是女人,但女人很多,惟她是也;又说各国都尊天父,不知有天母,人类岂有无母之国呢?有母则是我戴藏珠;还说:“我良人时常和我同寝,所以我不敢再与王先生同寝了。”她对圣经上说的男与男的行可羞耻的事是犯罪的行为一句,大发议论。
她夫妻俩徒步游行各地,一路以治病为生,把十字架的招牌挂起来,叫病人挂号,每人一元,她先给人祈祷按手,再叫王先生给药医治。在宝鸡本会曾因预言下雨时日不准,而某传道人受圣灵感动说的却很准时下雨(当时那一带干旱很久),她还是不思悔改,在被人嘲笑后次日悄悄离去。后曾到过西安、河南,均无人听她的谬谈,以后不知其下落,只知王先生因她的缘故不断有犯七诫的事发生。
天母会在四川先后有十几个人受迷惑。

3、因自负自恃的
①救世新教
设立者:“耶可心原名梁钦明,是河北临城县平旺村人,曾读儒书,略明中医,好奇成性,没有定见,愿意作领袖……。”最早时曾自称皇帝,招东宫、西宫,入过狱幸逢民国成立而获释,在入本会前入过内地会和贲徳新的信心会,之后又自起年号,在元氏县一带立了一个“天父耶和华圣子耶稣基督圣灵保惠师平安会”,别人简称“平安会”,规模约二十余处。
1919年梁钦明经张芝瑞引导亲自到北京本会慕道二十多天,当下完全佩服,甘心领受,但又提出本会全体姓耶为条件,当时魏保罗出于爱惜灵命,以为姓氏无关紧要,不反对此提倡。梁钦明果然引导平安会全体归入本会。魏保罗将离世时梁钦明和张灵生一同被立为更正教的监督,之后他两人和魏以撒共同主持过北京总会的工作,所以梁钦明曾是本会早期的重要工人。
梁钦明信仰的再次改变,起因于1920年“北京全体代表大会”后,与刘马利亚,高大龄同赴山东唐家庄,给李树棋赶鬼时,他说有一天晚上看见一个白色的狐狸扑到他身上。此后他就渐渐表现出信仰走回头路的情形,以致元氏一带教会大受混乱;此时期因某些事被人控告而下在监里,直到1925年8月(据其自述),假犹太人王约瑟将他保出狱来,从此加入“主耶稣教会”,使元氏一带教会更加混乱。
不久,他和王约瑟等人,又发起“救世新教”,即企图将犹、基、佛、道、伊五教联合在一起的多种偶像崇拜的怪教。耶可心任耶教之主,王任犹教之主;入教时向所供奉的耶稣、孔子、老子、释迦、莫德、摩西等六大天尊磕头三百个。教在哪国,就把哪国的圣人置在中位,比如中国是以孔子在中间的。他们烧香点烛上供,迷信深重,于是耶可心又领导元氏一带的许多信徒入了救世新教,他们著书立说也轰动一时。
“王约瑟的假犹太人之黒幕一被揭破,他一切的野教,也随着他的野心退位了,根本枝条一无存留。”据卅年专刊统计看,救世新教的随流者有百余人。
②中华真耶稣教会
设立者张殿举,圣名张巴拿巴,山东维县西庄头村人,务农贩过古董,没读过书,在本会时间共10年;入本会前,即1910年28岁时,由同族人张灵生引导加入使徒信心会,并受其文化和道理的培养三年。
1919年3月份魏保罗到潍县,他与张灵生重受魏施洗,张巴拿巴被按立为长老,他也立志舍命传道,置四面白旗,上书“万国更正教真耶稣教会”。秋季,由魏保罗差派,与郭长恺、梁明道往远方传道,从此开始了他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