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imat riken:混沌政治经济学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高校问答 时间:2024/04/28 10:41:55
有人知道这个东西吗,
请解释一下
大概是涉及到不确定性的经济学规则吧

把混沌政治经济学分成两个部分解答,就是“混沌”和“政治经济学”。

“混沌”在这里的意思代表复杂。
“政治经济学”是一门独立的研究社会经济问题的社会科学。

混沌在政治经济学中的反映还不仅仅具有不确定性和自持性。社会的混沌具有自动回归平衡的特点,一旦社会的某种微妙的动态平衡被打破,则社会的各种因素都会朝着抗拒这种破坏平衡的方向行动。

关于混沌政治经济学的具体含义,目前,还没有人可以正确的解释,往往
都要运用长篇大论来诠释。总的一句话来说,就是复杂的,涉及宏观调控的经济问题。

我们知道,经济学最基本的规则就是“价值”的规则,从简单来看,这个是一定的。但是社会对于这个规则,总会产生一定的抵抗,也就是说,社会很难全凭所谓的规则来运行,反而是这些规则要适应社会。这当然就涉及了不确定性的经济学规则。只有不确定性的经济学规则,才能去适应现在的复杂的社会经济问题。而混沌政治经济学就是面对现下的社会,宏观地引导经济走向的学术,不再是从前单纯的学术了,它要根据社会的具体情况改变的经济规则。

个人意见,只能回答到这里了。

1972年12月29日,美国麻省理工学院教授、混沌学开创人之一E.N.洛伦兹在美国科学发展学会第139次会议上发表了题为《蝴蝶效应》的论文,提出一个貌似荒谬的论断:在巴西一只蝴蝶翅膀的拍打能在美国得克萨斯州产生一个陆龙卷,并由此提出了天气的不可准确预报性。时至今日,这一论断仍为人津津乐道,更重要的是,它激发了人们对混沌学的浓厚兴趣。今天,伴随计算机等技术的飞速进步,混沌学已发展成为一门影响深远、发展迅速的前沿科学。
一般地,如果一个接近实际而没有内在随机性的模型仍然具有貌似随机的行为,就可以称这个真实物理系统是混沌的。一个随时间确定性变化或具有微弱随机性的变化系统,称为动力系统,它的状态可由一个或几个变量数值确定。而一些动力系统中,两个几乎完全一致的状态经过充分长时间后会变得毫无一致,恰如从长序列中随机选取的两个状态那样,这种系统被称为敏感地依赖于初始条件。而对初始条件的敏感的依赖性也可作为一个混沌的定义。
与我们通常研究的线性科学不同,混沌学研究的是一种非线性科学,而非线性科学研究似乎总是把人们对“ 正常”事物“正常”现象的认识转向对“反常”事物“反常”现象的探索。例如,孤波不是周期性振荡的规则传播;“多媒体”技术对信息贮存、压缩、传播、转换和控制过程中遇到大量的“非常规”现象产生所采用的“非常规”的新方法;混沌打破了确定性方程由初始条件严格确定系统未来运动的“常规”,出现所谓各种“奇异吸引子”现象等。
混沌来自于非线性动力系统,而动力系统又描述的是任意随时间发展变化的过程,并且这样的系统产生于生活的各个方面。举个例子,生态学家对某物种的长期性态感兴趣,给定一些观察到的或实验得到的变量(如捕食者个数、气候的恶劣性、食物的可获性等等),建立数学模型来描述群体的增减。如果用 Pn表示n代后该物种极限数目的百分比,则著名的“罗杰斯蒂映射”:Pn+1=kP(1-Pn(k是依赖于生态条件的常数)可以用于在给定Po,k条件下,预报群体数的长期性态。如果将常数k处理成可变的参数k,则当k值增大到一定值后, “罗杰斯蒂映射”所构成的动力系统就进入混沌状态。最常见的气象模型是巨型动力系统的一个例子:温度、气压、风向、速度以及降雨量都是这个系统中随时间变化的变量。洛伦兹(E.N.Lorenz)教授于1963年《大气科学》杂志上发表了“决定性的非周期流”一文,阐述了在气候不能精确重演与长期天气预报者无能为力之间必然存在着一种联系,这就是非周期性与不可预见性之间的关系。洛伦兹在计算机上用他所建立的微分方程模拟气候变化的时候,偶然发现输入的初始条件的极细微的差别,可以引起模拟结果的巨大变化。洛伦兹打了个比喻,即我们在文首提到的关于在南半球巴西某地一只蝴蝶的翅膀的偶然扇动所引起的微小气流,几星期后可能变成席卷北半球美国得克萨斯州的一场龙卷风,这就是天气的 “蝴蝶效应”。
混沌不是偶然的、个别的事件,而是普遍存在于宇宙间各种各样的宏观及微观系统的,万事万物,莫不混沌。混沌也不是独立存在的科学,它与其它各门科学互相促进、互相依靠,由此派生出许多交叉学科,如混沌气象学、混沌经济学、混沌数学等。混沌学不仅极具研究价值,而且有现实应用价值,能直接或间接创造财富。
混沌学的前途不可限量
近代的文明史观受两大科学思潮的影响:经典物理学和进化论。前者已由卡你波普等人作过批评,后者则有文化相对论学派的检讨。尽管如此,它的影响今天仍很大,其主要特征有:
1.力图用简单化的方法(其极端形式是伽利略式的典型化模型)阐述文化史,排除非典型的、偶然的因素,把文明史描绘成单线发展史或纯之又纯的几个因素发展的历史。
2.以决定论、因果性和必然性为前提,试图象揭示自然规律一样揭示文明发展规律,描绘文明发展过程并准确地预见未来。
3.相信文化会不断由低级向高级进化,历史越来越进步,文明程度越来越高;相信不同文化系的差异是发达程度不同使然,且“低级发展阶段”的民族必然要发展到“高级阶段”民族现有的状态。这类文明史观所描绘的历史模式没有一个具有普通必然性,现实的文化史不能被强行纳入其中任何一个框架,这个事实使另一些人怀疑文化发展有内在机制,怀疑文化价值的可比性,因而19世纪末20世纪初,相对主义和怀疑主义盛极一时。
当代世界文化的交流日益频繁,文化的发展越来越呈现多元模式,这就迫使我们反思文化史论所依据的方法。
20世纪的自然科学打破了经典物理学乃至进化论的天真。正如普利高津所说:“人们对自然的看法正经历着一个向着多重性、暂时性和复杂性发展的根本变化。”“我们发现我们自己处在一个可逆性和决定论适用于有限的简单情况,而不可逆性和随机性占统治地位的世界之中。”这关于随机性、复杂性和不可逆性的科学,最主要的是混沌学。
一般说来,一个混沌系统具有以下特征:1、混沌是一个非周期性的动力学过程,是不可逆的;2、对初值呈敏感的依赖性,混沌系统中一个小小的扰动变化,会被放大,产生意想不到的结果;3、长期行为不可预测。
混沌系统存在复杂的轨迹。系统在多维的相空间运动,每一个质点的行为是随机的和非线性的。在特定的临界点上,微小的变化可以放大。相对于初始条件,系统会出现无限多个分散性的集合,即既随机跳跃又被约束在一起的奇异吸引子。当一个系统表现为奇异吸引子时:
1、系统演变过程不重复,轨迹不稳定。这是因为,在一确定的临界点微小的偏差会随时空变化呈指数函数放大,随机地布满整个相空间;系统分支在一定区域会出现混乱,原有信息数值经重新吸收包容进系统过程中,发生连续叠代反馈,产生放大效应,以至人们无法用决策论预测未来的状态。
2、系统的轨迹可以通过展开及折叠达到混合。在混沌流的作用下,系统的集合先是发散性的,沿最不稳定的方向发展。但这种发散又逃逸不出奇异吸引子的约束,结果,系统经由折叠、迭代而相互靠拢,分布在奇异吸引子规定的相空间,这即是所谓“面包师效应”。
当然,混沌学所谓混沌,决不是只承认混乱,把一切描绘得乱七八糟,而是说,混沌即是有序,混沌产生有序。
混沌即是有序。史蒂文森(Wallace Stevens)说:“狂暴的秩序即是无秩序;而极度的无序则是一种秩序。二者实为一体两面。”自然界的许多事物,如云、山峰、树冠,其形态复杂奇怪,但内在地包含一定的规则和秩序,这是所谓分形(Fractal)。分形既是混沌又是秩序,分形现象的客观普遍性说明有序无序相通的客观普遍性。
混沌产生有序。混沌因子互相耦合形成负反馈,达到一定的临界值时,混沌系统会突然逆转,出现组织和秩序。耗散结构、孤立波就属于这种情况。现代科学表明,我们世界的许多有序系统是从混沌中产生的:从宇宙大爆炸中产生今天的宇宙秩序,从地球的原始混沌状态产生后来的生命,从混沌的思绪中产生逻辑思想,等等。
混沌学理论对我们重新反思文化史有重要的启示作用,虽然我们不能用严格的数学和混沌学形式去描绘它(这也许永远不可能)。文化的相对主义、怀疑主义与文化的直线式发展观的二律背反,或许或借助混沌系统得以解释。与线型动力学相比,文化系统更符合混沌系统的特征:文化的要素无比繁多,这些要素又分属于多领域(经济、政治、军事、思想文化等)、多层次(从思想观念到物质根源)、多等级和多隶属关系(民族、地域、宗教、职业等),它们可以视为文化运动的相空间。这些要素在这些相空间的运动基本是随机性的、涨落式的非线性运动。
混沌系统仍是确定系统中的一种定态:它的扰动来自内部,不存在随机的外部干扰,且系数和初始条件是非随机的。文化也是这样,它的许多初始状况差不多,但后来确实发生重大变化。人类最初面临的问题、进行文化创造的起点都差不多,只是后来各种因素枣这些因素起初微不足道,后来被放大枣的影响,文化发展的理路才逐步分化,竟至大相径庭。梁漱溟先生关于世界不同文化次第演出的预言我们不信,但他关于文化发展的历程却是有道理的。他说:“最早一段,受自然(指身体生理心理与身外环境间)限制极大,在各处不期而有些类近,乃至有某些类同,随后就个性渐显,各走各路。”
象混沌系统一样,文化演进是一个涨落的过程。一个小小的因素可能会呈指数倍地放大。一个哲人的灵感可能会形成一种传统,影响一个民族上千年;一项科学发现可能会改变整个人类的生产和生活方式,一起枪杀事件可能会导致世界战争……这些现象仅仅是用必然性与偶然性辩证关系的思辩是不能令人满意的,它其实是文化动力系统中的“蝴蝶效应”。在文化系统中,不同价值、不同文化特质、不同的意志和选择,使得文化系统中存在无穷的干扰因素,因而“蝴蝶效应”具有普遍性。
文化的演进也存在迭代现象,这就是文化传播中的强化效应。某种思想或价值取向被吸收、溶进特定的文化系统中,并经过该文化的创造,然后输出,影响更多的人。一种文化特质被另一文化集团(民族)所接受,他们反过来作为传播者对更多的人施加影晌,这个过程类似混沌学中的迭代。通过迭代,一种很小的文化特质会被放大,一种偶然的、不起眼的现象会风行一时。印度人的数字对近代数学的影响、中国的四大发明对近代世界史的影响,可以看作一种迭代现象。
文化的这种跳跃性、随机性涨落以及它的迭代行为使文化的演进呈发散性趋势,它不遵循确定的轨迹。不过,它仍能形成某种集合。如果我们把时间、地域、民族、条件看作文化系统的相空间,则文化传统、民族习惯、价值观念、行为模式等,可以被看作文化的奇异吸引子。个人的行为、个别的文化现象完全是随机的,但又能约束在一定的范围和模式内。
分支或分叉也是文化演进中的常见现象。文化在传播、吸收、演进过程中,普遍存在一源多流、一流多源、多流多源现象,存在不同源流的分野与融合,使得文化演进呈弥漫态,以致我们要想清晰地梳理它们简直是不可能的。一个思想流派、一种文化传统在演进中会不断发歧,系统会因分支、交叉而走向混沌。在文化演进过程中,人的行为常常处于“迭皱激变”状态,文化常常面临分支和选择,时时站在十字路口。汤因比谈到的公元前725椙氨?/FONT>25年古希腊城邦危机和选择,就属于这种情况。当时许多城邦面临人口增长、生活资料短缺的压力,但不同城邦选择了不同的解决方式:科林斯、卡尔基斯在海外夺取农业土地作为殖民地;斯巴达采取征服邻邦的办法;雅典使农业生产专业化,使它出口,发展制造业。结果,雅典的经济和政治革命开辟了一条新路。
以上分析表明,文化类似混沌的动力学系统,这种系统是确定的,但却是非决定的。我们能描述它的初始状态,但我们想预测下一刻时,系统包含无数可能的状态,从而使预测变得不可能。例如80年代的社会学家预测21世纪时,是以两大阵营的“冷战”为前提的,几乎没人料到90年代初苏联和东欧的剧变。实际上,造成类似剧变的临界点布满整个文化空间,只是我们的“蝴蝶效应”。
文化的演进是混沌的,也是有规律、有秩序可循的,这种规律是混沌性的规律。
文化的混沌就是有序,或者说,文化史是混沌式的有序。例如价值观念、风俗习惯、行为模式、民族心理等文化传统,类似曼德布洛特(Benoit Mandelbrot)所谓分形现象。一国、一忆族有它的传统,进而,这种传统体现在城市、社区那里,后者对前者呈自相似性,是前者的具体展开。城市、社区的传统又体现在工厂、街道、村落、团体上,再进而体现在家庭和每个人身上,体现在人的思想、行为的每一方面,等等。同样的复杂性一再重复,使文化呈混沌的有序态。所以,我们不能确定一定的文化系统中的人们在具体境况中会怎样选择,也不能确定一定的文化特质会受到怎样的扰动,导致怎样的后果;但另一方面,它又是稳定的、有序的,它有该文化系统特有的结构、价值观念、运作方式,因而作为一种传统而延绵不绝。
从混沌中产生秩序和规则,也是文化演进中的一个普遍现象。文化危机、混乱到极点,也就是它走向有序的开始。阿拉克西曼德、老子等先哲就认为文化和秩序是从原始混沌中产生的。历史上,天下大乱常常导致天下大治。文化的极度稳定会形成保守、腐败、内耗等无序势力,而这种无序往往会成为文化新生的契机。再如,不同文化的冲突、撞击会造成文化的危机和混乱,但这种混乱不会无限持续下去,相反,它们会出现耦合作用,即经过自我调适,形成良性机制,产生新的秩序,为文化的发展开辟出新天地。
历史不走唯一的一条直线,毋宁说走多维的路向,有如树枝分叉,枝枝桠桠,方向各异:或如生物进化,纲目科种各自分别。虽然灵长类高于爬行类,但不等于爬行类必进化到灵长类。当然,文化又不同于自然物,它存在普遍的吸收、传播等现象,从而使文化发展的道路呈弥漫态发展。这就是鲍亚士(Franz Boas)学派看到的文化传播现象。历史不存在宿命论式的规律,它不过是现实从无数可能中选择了成为后来事实的那种可能,不过是随机涨落造成了后来的事实。我们应该承认潜历史和潜文化,承认人们本可能以另外的方式创造某种文化,一定的文化本可能以其它的形态出现。
混沌秩序表明,未来不是绝对确定的、唯一的。我们面对多种可能的未来,其中有些我们能预测,有些则完全在我们的意料之外。我们不能认定明天一定怎样,并依此来制定行动方案。否则一当情况有变,就被动尴尬。我们只能推测明天会有哪几种可能,实现这些可能需要哪些条件,我们怎样选择好的可能,实现这些可能需要哪些条件,我们怎样选择好的可能,避免不利的结果枣当然,有些结果不是我们能完全控制的。
混沌规律只能洞察、揣摩、直觉、推测、而不能揭示、推演和精确描述。
政治经济学是在现代科学发展到一定水平,在经济学非常完善的情况下引入政治因素和概念发展而来的研究通过经济指导政治,政治影响经济的政治学和经济学的交集科学。
混沌政治经济学是科学白痴所谓的发现,其实他根本不懂政治学,经济学和政治经济学,这些学科都是在利益行为的放大。混沌是不确定性。政治经济学的根本就是经济学中的经济学十大基本原理,即稀缺性等。
人的行为都是在广义的利益驱使下的行为,并不存在不确定性。但某些不确定性确实会影响人的政治行为和经济活动。不过混沌政治经济学是不存在的
是白痴的遐想,因为政治学,经济学,政治经济学都存在某些情况下的不确定性。混沌学是70年代提出的广义的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