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河法皇和璋子h小说:什么叫做“无情对”啊?木未成材休纵斧,怎么与“果然一点不相干”对上的?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高校问答 时间:2024/04/28 10:05:24

众所周知,对联一般要求上下联内容要相关,配合要紧密。但有一种对联,只讲究上下联字词相对,至于内容则各讲各的,绝不相干,使人产生奇谲难料,回味不尽的妙趣。这就是所谓的“无情对”。

  宋·龚明之《中吴纪闻》载,有一个姓叶的先生出联:“鸡冠花未放。”有人对:“狗尾草先生。”字词相对,而意则各不相干。前句本为主谓句,表意为鸡冠花尚未开放,而对句成了偏正结构句,“狗尾草”成了“先生”的定语,这就大大地嘲讽了叶先生。

  民国初年,重庆一酒家出“三星白兰地”征求下联。联坛妙手各逞文思,纷纷应对,但老板总不满意。其时郭沫若年纪尚轻,闻讯赶去,想到四川有一道名菜,正可与酒相对成联,乃对下联“五月黄梅天”。“五月”对“三星”,“黄梅天”对“白兰地”,字字工整,可意思却风马牛不相及。

  传说明成祖朱棣曾对文臣解缙说:“我有一上联‘色难’,但就是想不出下联。”解缙应声答道:“容易。”朱棣说:“既说容易,你就对出下联吧。”解缙说:“我不是对出来了吗?”朱棣愣了半天,方恍然大悟。“色难”,即面有难色之意。“色”对“容”,“难”对“易”,实乃精巧之无情对。

  清末大臣张之洞,一日于北京陶然亭宴客,席中以对句佐兴。一客以一句诗出上联:“树已千寻难纵斧。”张之洞作答:“果然一点不相干。”“果”对“树”,乃物名;“一点”对“千寻”,皆量词(古八尺为寻);“干”对“斧”,皆器物名(“干”是古代一种兵器)。上下句极是工整,但句意却毫不相干,出人意表。后,张之洞出对:“陶然亭。”按常理下联亦应对以地名,但工部侍郎李文田却以人名为对:“张之洞。”“张”对“陶”,皆为姓;“之”对“然”,是虚词;“洞”对“亭”,乃物名,字字成对而联意又极“无情”,情趣却也由此而生。因下联对得精妙,众人皆相视大笑。

  陆耳山,曾与纪晓岚共同编撰《四库全书》,某日出城访友,归途过四眼井休息饮马,得上句“饮马四眼井”,可就是对不出下句。他日跟纪晓岚提起,纪晓岚说你陆耳山本身便是好对,陆耳山不解,纪晓岚便含笑对出下联:“驮人陆耳山。”两人大笑。

  清咸同年间名将陈海鹏解甲归田,于新河养鸭。一次,客人来拜访,他便以鸭招待。于是有好事者为之题联:“欲吃新河鸭;须交陈海鹏。”陈海鹏去世,其孙承继祖业,有人续上联为之:“欲吃新河鸭子;须交陈海鹏孙。”两副对联皆是无情对。

  郁达夫某年游杭州西湖,至茶亭进餐,面对近水遥山,得上联“三竺六桥九溪十八洞”,一时未得下句,适逢主人前来报帐,其食单帐目恰成下联“一茶四碟二粉五千文”。

  无情对,大多为信手拈来,偶然得之,但绝非“拉郎配”、“乱点鸳鸯”所能成功,对句也必须有完整的意思,而且出其不意,方能妙趣横生,却又回味无穷。
  所谓的无情对又名羊角对,是晚清士大夫中兴起的一种文字游戏。它的特征是要求字面对仗愈工整愈好,两边对的内容越隔得远越好。还规定即兴属对,不能拖时间;比如上联:三星白兰地。下联:五月黄梅天。其中字字相对,而且上联指天气,下联指酒名,互不相干,是无情对的典范。相传,为清代张之洞所创 。这种对联形式,出句和对句各自成章,通过别解才能上下呼应。一天,张之洞在陶然亭会饮,以当时人的一句诗“树已半寻休纵斧”为上句,张对之以“果然一点不相干”,另一人则对以“萧何三策定安刘”。上下联中“树”、“果”、“萧”皆草木类;“已”、“然”、“何”皆虚字;“半”、“一”、“三”皆数字;“寻”、“点”、“策”皆转义为动词;“休”“不”、“定”皆虚字;“纵”、“相”、“安”皆虚字;“斧”、“干”、“刘”则为古代兵器。尤其是张之洞的对句,以土语对诗句,更是不拘一格。

  无情对必须有三个要点。

  一:逐字相对;

  二:上下必须具备极强的歧义效果,以能让人会心一笑或拍案叫绝为标准;

  三:大量采用借对法。

  第一要点如上所言,而象:

  上联:欲解牢愁唯纵酒;
  下联:兴观群怨不如诗。

  此联虽然历来被视为无情对,但我认为是一个意境联,其中解对观都是六十四卦卦名,牢中带牛,群中带羊,牛羊相对,这些都是采用了借对法,它在语气、结构上呈联结关系,是属于流水对,不具备歧义关系,不具备第二要点,所以不能算是一个无情对,只是一个使用借对法的意境联。如杜甫《巫峡敝庐奉赠侍御四舅》“行李淹吾舅,诛茅问老翁”,中的“行李”的“李”并不是桃李的“李”,但是诗人借用桃李的“李”的意义来与“茅”字作对仗,“行”也借用了“行走”的意义来和“诛”对仗。又如杜甫《曲江》“酒债寻常行处有,人生七十古来稀”,古代八尺为寻,两寻为常,所以借来对数目字“七十”。这些都是对仗中局部使用借对法,而不能因此便以此联为无情对。

  而一些流传比较广的‘无情对’如:

  上联:雄黄酒;
  下联:牡丹烟。

  此联是从古对:雄黄阵(京剧目);牡丹亭(书名)演变出来的;但我也认为不当列入无情对,因为他修改的歧义不强,上下呈联结关系了,修改的效果很好,烟对酒的对仗比阵对亭工整多了,但一改歧义效果弱了,所以更接近于短语对或嵌名对;

  而第三要点是无情对的一个特色,每个无情对一般都应该具备。如:

  上联:三星白兰地;
  下联:五月黄梅天;

  其中星在对联中是等级单位,属于量词,对月则采用了他同时是天文名词的异意;

  白兰地在对联中是译名,应属于拟声词,对黄梅天是分别采用了颜色、花卉、天文地理名词的异意来对仗,都是属于借对法。

无 情 对

相传,“无情对”为清代张之洞所创 。这种对联形式,出句和对句各自成章,通过别解才能上下呼应。一天,张之洞在陶然亭会饮,以当时人的一句诗“树已半寻休纵斧”为上句,张对之以“果然一点不相干”,另一人则对以“萧何三策定安刘”。
上下联中,“树”、“果”、“萧”皆草木类;“已”、“然”、“何”皆虚字;“半”、“一”、“三”皆数字;“寻”、“点”、“策”皆转义为动词;“休”“不”、“定”皆虚字;“纵”、“相”、“安”皆虚字;“斧”、“干”、“刘”则为古代兵器。尤其是张之洞的对句,以土语对诗句,更是不拘一格。

欲解牢愁唯纵酒
兴观群怨不如诗

有酒不妨邀明月
无钱哪得食云吞

避暑最宜深竹院
伤寒莫妙小柴胡

五风十雨梅黄节
二水三山李白诗

春眠未觉花心动
夏礼能言杞足征

木已半枯休纵斧
果然一点不相干

怕热最宜穿短裤
论功还欲请长缨

白日放歌须纵酒
黑灯跳舞好揩油

只讲究上下联字词相对,至于内容则各讲各的,绝不相干,使人产生奇谲难料,回味不尽的妙趣。这就是所谓的“无情对”

无情对就是两联没有任何关系,但是从对联的基本要求,即所谓“天对地,雨对风、大陆对长空”的基本模式,却又是恰当的,再例如,“木未成材休纵斧”,可以对成“果然一点不相干”。且下联有奇妙的嘲讽意味,真是无情对啊。